“好歌兒,為夫錯了,大錯特錯,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卿塵那張驚艷絕倫的臉,就在虞歌面前不停的搖晃著,虞歌換了一個姿勢,不看他。
說實話,其實當虞歌剛剛沖進來的那一瞬間,見到卿塵安好的時候,心里的那塊大石頭,就已經落下了。
那個時候,看到阿離這樣完好的站在面前,竟然將自己所的那些委屈忘得一干二凈。
可是想,不能這麼好說話,不能這樣就讓阿離知道自己原諒了他。
此時的虞歌,也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脾氣,變得有些傲。
“可你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與我說各種否定的話嗎?”
“不,那時候我啞了。”
“哼——”
卿塵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能回來,就說明這一切,都還有著轉機。
其實虞歌心里也明白,在這世上,就算是再好的,一路走來,也不可能永遠都是那樣好,總會經歷一兩件事,畢竟他們兩人,也不是完全的認知了彼此,在某些方面有些差池,還是可以接的。
有時候,本來就需要時間的磨合。
“歌兒,你看,這大床,我已經換回來了。”
虞歌看著卿塵,還特意的往其它地方看了看。
“歌兒,你在找什麼?”
“我在找你那個從小與你青梅竹馬,你對暗自傾心的那個青梅之夏兮兒啊。”
卿塵的臉有些微紅,他道:“歌兒,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我與那夏兮兒,可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且卿塵,從始至終,連夏兮兒的手都沒過。
“我只是不知道,帝君一向是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在之上,會犯這種明顯的錯誤。”
這錯誤,不僅明顯,還很低級。
卿塵低著頭,認真的聽著虞歌說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在其它方面,他可以將事考慮得很周到,而且幾乎從來不會出現失誤。
這一次,他明明也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找來許多人來布局,可他越是小心翼翼,出的破綻,就越是多。
在未央宮里,宮外的那些人,偶爾可以看到殿的一對人兒走來走去的場景,而且看這況,估計今天晚上,他們都不會有時間睡覺了。
覺最崩潰的,應該就是客棧里的秦華了。
此時的秦華,剛準備了晚飯,想等著姑娘一塊回來吃,過了一會兒,他聽到外面院子傳來了一陣聲響,本來想著應該是姑娘回來了,可是當他起迎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那人,一黑,哪里是姑娘?
“擅闖民宅,你這可是犯云朝國律法的。”
“客棧而已,又不是私人主宰,你?就是秦華?”
“是又怎樣?”
秦華初次來到長安城,還沒見過這種陣仗,見黑人這般看著他,他竟然也沒有怯場,這已經算是十分不錯的了。
那黑人好像對面前這個男子并不待見,上下的看了他一眼,便立馬將目移開了。
這黑人,是九嶺派新晉的殺手暗夜。
暗夜,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殺手,也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為了九嶺派的暗衛,能跟在帝君邊,是這一輩子,最大的夢想。
但是暗夜不像其人那麼有野心,只是單純的將卿塵當崇拜的對象。
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聽過卿塵和虞歌的事了,在心里,便覺得他們二人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一次帝后離家出走,帶給卿塵的沖擊十分之大,就連,也覺得不可思議。
特別是剛剛聽到了帝君帝后的談話,暗夜覺得,這個秦華,莫非真的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竟然能使得那樣優秀的帝后也傾心與他,可是到了現場一看,暗夜別說有多失了,就這秦華,哪哪都比不上帝君。
也不知道帝后的眼神是怎麼回事,竟然能看上這樣的男子。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我問你,帝后手上的鐲子,是不是你送的?”
那鐲子,雖然是秦大娘讓秦華買回來的,可追究底,也是秦華送出去的,對于這一點,他倒是沒有其他的解釋,直接就點了頭。
“就你?那樣劣質的鐲子,你怎麼能送給帝后?”
秦華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甘示弱道。
“姑娘才不是像你這樣嫌貧富的子,我送的東西就算再怎麼劣質,那不也是戴上了,我看你這個裝扮,不男不的,恐怕連人的首飾都沒帶過吧。”
“你這男子,如此巧舌如簧,也不知帝后是什麼眼,竟然能讓你這樣的人跟在邊。”
秦華道:“那就不用姑娘心了,對了,你是姑娘吧?”
暗夜氣得火冒三丈,但是沒有圣主的命令,有不能對秦華出手,若是到了后面,這秦華真的是帝后什麼重要的人,那自己的下半生,可能就因為這一個男子,而徹底玩完了。
“你喜歡帝后?”
“喜歡。”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帝后的份,竟然還敢這樣公然的說自己喜歡?”
“那你不喜歡姑娘嗎?”
“我自然也是喜歡帝后的。”
“姑娘開明,而且姑娘做事又果斷,我們同事仰慕姑娘的為人,就算姑娘是帝后,那天下喜歡的人也多了去了,怎麼,難道你還想將那些人都趕盡殺絕。”
暗夜靜下心來,努力的讓自己不要生氣,而后問道。
“你與帝后,可曾發生過什麼事?”
“我們曾經在一小宅院里,住了很多個月。”
“你!”
秦華其實心里知道,面前的這個黑人是誰派來的,大概也只是問他一些姑娘的消息。
只要姑娘沒回來,那他就不會將真話都告訴這些人。
“你若是聽好了,就回去稟報你家主子吧,我們家姑娘那麼好的人,他不珍惜,自然有人搶著珍惜。”
說罷,秦華將暗夜推出了房門,然后啪的一下,將門關了。
看樣子,今天晚上姑娘都不會回來了,自己也不用等了。
希姑娘以后都能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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