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嗣這時候來,也能保住一分帝王的憐惜與寵。
伶玉對進新人無甚興趣,現在最要的就是護好腹中皇嗣,平平安安地生下后半輩子的依靠,至于皇上以后會寵誰與何關,有一個皇嗣遠比那些虛無縹緲的憐可靠得多。
然經過上回一事,吃醋這說總是要裝一裝,不然男人又要與置氣。
果不其然,當夜金華殿掌燈。
已近了夏日,伶玉換上薄衫,站在月下接迎圣駕。
不知以前有孕的嬪妃如何,不過自有孕,皇上幾乎是日日來,從未去過別的宮所。伶玉擺足了寵妃的架子,即便不能侍寢,用別的法也不會讓皇上去別。
“嬪妾聽說明日就有秀進宮了。”伶玉漱過口,任由男人去角的水漬。
李玄翊不虞地沉下眼,“誰跟你說的?”
子不好又有了孕,再想這些七八糟的事怎麼養好子。
伶玉瓣晶瑩,鮮紅得人采擷,小咕噥不停,“選秀事大,嬪妾又不是傻的,怎能瞞得住。”
李玄翊將的里衫穿好,遮掩住前的痕跡,似是隨意般漫不經心地開口,“朕今年只打算讓兩個人進宮。”
聞言,伶玉耳尖一,“皇上想讓誰進宮?”
李玄翊又道:“徐家幺和張家嫡。”
徐家是惠修容的母家,惠
修容如今不能生育,徐家送人進宮無可厚非,如今徐家尚有用,李玄翊愿意賣這個面子。張家嫡是新科狀元的親妹妹,納進宮也可招攬天下賢士。
二者皆是帝王深思慮后選定的人。
伶玉驚詫,沒料想皇上竟然連這也會與說,“皇上怎的告訴嬪妾這些?”
李玄翊看向子雪亮的雙眸,淡然地啟開口,“你如今有孕,宮中人多難免出現些朕覺察不到的事。”
“皇上……是為了嬪妾?”伶玉口中喃喃。
李玄翊指腹掐住了伶玉沒多的臉蛋,“朕不能時刻顧及金華殿,你人又笨,免不得要出些岔子。”
伶玉,“……”
“嬪妾才不笨。”
李玄翊好笑地勾了下角,將人攬懷中,掌心靠到子的小腹上,幽沉的黑眸中難得閃過一分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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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