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這次是真的忍不了,不想學富五車,也不想琴棋書畫樣樣通,就單純的混吃混喝。
蕭錦言抬手在額頭上敲了一記,“你腦子里怎麼盡想著吃?”
沈初微表示,“殿下,民以食為天,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得慌,臣妾還小,還在長呢。”
蕭錦言瞧著一臉委屈的小模樣,越發的膽大了。
“練好琴棋書畫,不耽誤你吃飯長。”
沈初微揪著擺,小聲反駁:“殿下有所不知,力太大,也會導致臣妾長不高的。”
蕭錦言哼了一聲:“歪理。”
沈初微說了半天沒用,干脆用殺手锏。
委屈的看著蕭錦言,兩只小手拽著他的袖,可憐兮兮的道:“殿下,臣妾愚笨,您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好?”
蕭錦言瞧著委屈的模樣,緩了緩語氣道:“本宮這樣做,自然是有道理的,總之,你到時會謝本宮對你如此嚴格。”
沈初微:“……”只要您收回對臣妾的嚴格,臣妾保證,日日夜夜謝您的好意。
蕭錦言拿著筆沾了一些墨,放在沈初微的手里,然后握著的手,擺好握筆姿勢。
“來,本宮今天教你寫一些難的字。”
沈初微盯著握著自己手的那只手,怎麼樣才能打消蕭錦言教琴棋書畫的想法?
現在教琴棋書畫,以后會不會還讓學紅?
蕭錦言發現走神,沉聲提醒:“小九,認真些。”
沈初微眼眸一轉,忽然抬起頭看向蕭錦言,“殿下,臣妾想當太子妃。”
一個良娣肖想太子妃的位置,恃寵而驕,太子爺肯定會生氣。
一生氣大罵一頓,然后甩筆走人,再也不會想著讓學這個學那個。
蕭錦言頓了頓,大概是對突然開竅有些驚訝,一個吃貨終于知道要爭太子妃了。
蕭錦言的沉默,沈初微在心里嘿嘿笑了兩聲,看吧,一說要當太子妃,就生氣了。
接下來,太子爺要狠狠訓斥一頓,甩筆頭也不回的走人。
“口氣到不小。”蕭錦言清冷的嗓音聽不出喜怒。
沈初微卻聽出來了,這是非常生氣。
垂眸等著蕭錦言解下來訓斥的話。
沒事,再兇的話,也能抗的住,最好是大發雷霆,直接走人再好不過。
蕭錦言幽幽的道:“你先給本宮生一兒半。”
沈初微猛的抬起頭看向蕭錦言,是聽錯了吧,蕭錦言剛才說什麼了?
生一兒半?
呵!
們就是純睡覺,哪來一兒半?
太子爺怎麼學會了如此清新俗的話來堵的口?
而不是大發雷霆的訓斥不配,居然敢肖想太子妃的位置。
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心里拼命的組織著語言,“殿下,臣妾剛才的意思是,太子妃不好當吧?”
蕭錦言:“那是自然,太子妃萬里挑一,不是誰都能勝任的。”
此路行不通,沈初微干脆換條路,靈機一,捂著自己的口,難的哼哼:“殿下,臣妾好疼。”
“好好的怎麼會疼?”蕭錦言瞧見沈初微捂著口,下意識的以為是舊傷復發,急忙放下筆,打橫將抱起來大步來到床上。
沈初微有些跟不上蕭錦言的腦回路,只是說手疼,為什麼要把抱到床上?
還沒等想明白,蕭錦言朝門口喊了一聲:“溫醫過來。”
隨后就看見他的手來到自己的襟上,下意識的以為他想做什麼。
沈初微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疑的問:“殿下,你臣妾服干嘛?”
“你不是口疼?本宮瞧瞧是不是舊傷復發。”
隔著服也瞧不出來什麼,這傷是沈初微替他的,若舊傷復發可不是小事。
沈初微道:“臣妾是手疼,不是口疼。”
“……”蕭錦言:“那你為何捂著心口?”
沈初微一臉無辜的看著蕭錦言,“臣妾口,沒忍住撓了兩下~”
蕭錦言:“……”
溫醫來的時候,給沈初微診了脈。
蕭錦言冷聲問:“如何?”
溫醫站起,恭恭敬敬的回道:“回殿下,沈良娣沒有任何問題。”
蕭錦言又問:“那為何手疼?”
溫醫想了一會,“可能是因為睡覺時著了。”
沈初微手疼,蕭錦言便沒再教練字,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結果就聽見蕭錦言道:“待你手好了再練字。”
沈初微:“……”
*
沈初微雙手托著下,冥思苦想怎麼讓蕭錦言生氣不理,同時還能繼續混吃混喝,不影響食材供應。
春喜見小主一臉憂愁的模樣,有些擔心的詢問:“小主,您怎麼了?”
沈初微道:“我在暢想未來。”
“哦。”春喜似乎明白了,彎著眉眼:“小主,殿下這麼寵小主,小主好日子還在后面呢。”
沈初微:“……”蕭錦言哪里是寵我,分明就是在我好吧!
陶承徽來的時候,沈初微還在暢想未來。
陶承徽笑意盈盈的上前福了福,“沈妹妹,你看我今天給你帶什麼來了。”
沈初微正犯困,聞言瞌睡蟲跑了好幾只,眉眼一彎,“什麼好吃的?”
“這次不是糕點,而是喝的。”陶承徽提著兩個好看致的酒壇放在矮桌上。
“這是我家酒莊釀的果子酒,味道清甜,非常適合我們子喝,年關將至,我送兩壇給妹妹嘗嘗,覺得好喝,下次讓我父親再送些來。”
沈初微聽見果子酒便來了興趣,打開其中一壇,湊近聞了聞,特別香。
晚膳前,劉喜來稟報:“沈良娣,殿下晚膳來不了了,晚些來惜云閣。”
沈初微眼眸一轉,突然想到了讓蕭錦言生氣的好辦法。
晚膳時,沈初微讓春喜拿來一只酒杯,打開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
連喝了三杯后,春喜提醒道:“小主,殿下今晚要來留宿,酒喝多了失了儀態,讓殿下生氣可不好。”
沈初微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是果子酒,喝了不會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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