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厲生日宴也并沒有邀請,只是有幾個有分量的攝影師在全程記錄。
其他群員們七八舌的,“我靠,我沒眼花吧?這是寧以初?當年那個下堂婦?”
“聽說現在是北極的特邀玉雕師,昨晚送給了厲家老夫人一尊玉雕,驚得人眼睛都直了!”
“那豈不是風頭都被搶了?”
“我要是沈江清,估計恨不得手撕了!”
“哈哈,所以說你們消息太落后了,沈江清今天一早就被送去醫院急救了,好像是心臟病發了……”
“史上最強前妻!”
“你們懂什麼啊?昨晚跳舞事件之后還有后續的好嗎?”
“什麼后續?”
“就是厲總的兒跟寧以初出去玩,結果不知道怎麼就落水了,然后寧以初第一時間跳下去救人,厲總又為了救跟著跳下去了,最后還做了好多人工呼吸,要不是厲家下了封口令,估計這事兒早就捅到上了!”
“真會玩兒,這是自導自演嗎?”
“他倆不會復合嗎?那沈江清怎麼辦,生的那對雙胞胎怎麼辦?”
“想多了,厲家除了那個老太婆,沒人喜歡寧以初,絕對不可能接納的!”這時候,季施宛又站出來發了張照片,赫然是蘇慧月在門口為難寧以初的畫面,嘲諷道,“寧以初那一子窮酸味,換我是厲太太,也不可能接納!”
墨柏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進這個群的,但看到這些人的冷嘲熱諷,臉翳下來。
昨晚他也許應該想辦法和一塊去生日宴的!
了解了大概經過之后,墨柏佑果斷選擇了退出群聊。
下一秒,季家大小姐就私聊了他,“墨總,你怎麼忽然退群了?”
季施宛是在一場酒會上認識墨柏佑的,當時兩人還相談甚歡呢,加上他不菲的世,足以令人著迷。
墨柏佑不冷不熱的回道,“你們的口才太好了,我自愧不如。”
季施宛哪里聽不出來?
“你是覺得我們太八卦了嗎?其實啊,主要是這個寧以初七年多前鬧出來的丑聞太轟了,我們……”
墨柏佑沒有再看季施宛后面發了什麼,直接將手機靜音,高大的軀霍然起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闊步往外走。
剛好遇到迪莉婭進來送文件,打扮得花枝招展,眉飛舞道,“墨總,下個季度的新款我們設計部已經有想法了!”
“放那兒吧。”墨柏佑說完便走,不帶毫停留,也不曾多看一眼。
迪莉婭疑,下一秒又快步跟了上去,順勢道,“墨總,你要出去啊?我想再跟您匯報一件事。”
墨柏佑不太耐煩的睨了一眼,迪莉婭扭著水蛇腰說,“是跟您新聘的寧小姐有關!啊,今天居然又沒來上班,我問過人事部了,提前也沒請假,你說這樣的員工,憑什麼還做玉雕工作室的負責人?”
墨柏佑步伐微頓,扭頭著說,“你是來告狀的?”
“不不不,我只是不希您被這樣一個沒有才華又遲到早退的人蒙蔽。”
“迪莉婭,我很謝你放棄歐洲的事業來帝都幫我開疆拓土,但這并不代表我聘請誰,需要征求你的意見,另外,假是我批的,先前你在公司到傳謠言,說走后門進來,我已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別再有第二次!”
迪莉婭萬萬沒想到墨柏佑竟這樣維護寧以初,更加沒想到,他會在意員工之間的八卦這種小事。
一時間有些惶恐,臉蒼白著想解釋點什麼,可墨柏佑已經揚長而去了。
……
上午十點半。
繁昱珂帶著宸寶急匆匆趕了過來,看到寧以初憔悴的樣子,氣不打一來。
“都怪我,昨天晚上接你回來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你不對勁呢?”
“我當時也以為不嚴重,你別自責。”
繁昱珂一把握住的手,滿臉擔憂,“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我今天還在一群群里,看到有人在討論你和厲凌煬……”
寧以初瞬間了然,那麼多的事,參加生日宴的人又那麼多,“他們討論我什麼?”
繁昱珂懊惱自己賤,支支吾吾的,“那什麼,他們天吃飽了撐的,每天就胡說八道的……”
“那看來也不是什麼好話了,不過也正常,想看我笑話的人到都是。”
做好自己就行了,只要問心無愧,別人的意見和看法并不會影響的生活。
的底線只是孩子們。
寧以初平靜又簡單的提了一下在宴會上的事。
繁昱珂驚訝的捂著,隨即破口大罵起來,“混蛋!你明明是被慕白浪推過去的,怎麼傳得好像你故意勾引厲凌煬那個大豬蹄子似的,對了,既然你都回家了,也昨晚還來找你干什麼?”
寧以初沉默了一瞬,看向旁邊的宸寶。
“他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況下,拿到了寧寧的樣本,然后去做了親子鑒定……”語氣里有一擔憂。
“我的天啦!”繁昱珂直接就一蹦三尺高了,夸張的捂著,“厲凌煬是魔鬼嗎?這才發現寧寧的份幾天,就拿到了親子鑒定?那鑒定結果怎麼樣?”
“他多半是拿的樣本去做的檢測……”
“樣本?”宸寶墨的大眼轉了一圈,“我明白了,寧寧當年病危的時候是接過骨髓捐贈的,所以的樣本和渣爹的親子鑒定不立,他昨晚半夜來找你,就是想問清楚寧寧的世?”
“聰明。”寧以初不吝夸贊,隨即又苦著臉悵然道,“但我怕還有什麼變故,所以昱珂,我想你幫我打聽下他在哪家做的鑒定。”
“行,包在我上,我馬上找人去打聽。”
“還有宸寶,厲凌煬的敏銳度遠超我們的想象,現在寧寧暫時應該沒危險了,我怕他又專心調轉槍頭來對付你……”
宸寶大眼撲閃著暗,這個渣爹,他和寧寧就怕他來比對親子鑒定,結果千防萬防,他早就通過別的渠道得到了樣本。
小拳頭攥得的,又帶著一期待。
想對付他就盡管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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