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柏楊過的地方容音都覺得很臟,直到把皮得刺痛難忍,才穿上服從耳房出來。
正準備躺下,謝煜安突然開口:“上來。”
“侯爺還沒睡?”
容音有些意外,謝煜安卻沒有回答。
熄了燈,屋里一片漆黑,沉默比白日更讓人有迫。
謝煜安躺在床外側,容音小心的爬上床躺在他旁邊。
剛躺好,謝煜安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哪里了?”
被得刺痛的皮越發燒灼難忍,好不容易下去的恥辱呼嘯而來,容音握拳頭,啞聲說:“都到了。”
話音落下,邊的人突然了,下一刻,謝煜安覆在容音上。
容音本能的抗拒,想要推開謝煜安。
手腕被捉住在頭頂,謝煜安的呼吸近:“怎麼,他可以,我不能?”
“侯爺,我說過那天晚上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子!”
容音拼了命的克制,聲音才沒有發抖。
和那晚一樣,黑暗中,謝煜安用指腹挲著的,一字一句的說:“我知道那晚非你所愿,所以現在,我要你自愿。”
他不止要像菟花一樣依附他而活,還要的從里到外都屬于他!
謝煜安的語氣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容音卻聽出了不容拒絕的霸道。
沒得選。
心底一陣悲涼,容音著聲說:“求侯爺輕點兒,我怕疼。”
“就這?”
謝煜安不大相信,容音偏過頭,淡淡的說:“我不信承諾。”
“正好,我也是。”
謝煜安一開始還算溫,很快就失控了。
容音忍不住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哭著罵道:“謝煜安,你混蛋!”
謝煜安箍著的腰,低笑出聲。
“嗯,我是。”
容音被折騰得幾乎散了架,第二天卻還是神如常的在謝煜安邊伺候。
桃枝送熱水進來,見容音脖頸的青紫本掩蓋不住,故意裝作不諳世事,好奇的問:“阿音姐姐你的脖子怎麼青了,昨晚我們都聽到你哭了好久呢。”
床榻之事很是私,桃枝這話是在暗諷容音放浪,不知恥。
容音睨著桃枝,說:“這幾日事太多,是我疏忽忘了教大家規矩,侯爺乃一家之主,他的房中事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聽的,既然你提了醒,一會兒就通知院子里的人,自行去管事那里領罰,也好引以為戒,知道不能在背后非議主子!”
桃枝變了臉,若真按容音說的這麼做,豈不是把整個院子的人都得罪了?
桃枝還想為自己辯駁,卻見容音眼尾下垂,明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卻人到威,桃枝被震住,不敢再犟,服的說:“奴婢領罰。”
早飯后,裁鋪的人把之前給容音做的裳送來。
一共四套,料子雖然算不得上乘,卻也比別人穿過的好,只是和花紋都很艷麗,頗有些輕浮。
裳送來沒多久,侯府二夫人姜氏款款而來。
“月底就是母親五十大壽,之前大哥封沒來得及辦,母親和二郎想借這次壽宴一起辦了,大哥意下如何?”
謝煜安常年在外征戰,一直未曾婚娶,老夫人盼孫心切,謝家二爺便先一步了親,因此眼下掌管晉安侯府大小事宜的是姜氏。
謝煜安冷淡的說:“你們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做什麼?”
姜氏恭敬地回答:“大哥才是侯府的一家之主,母親和二郎只是提議,大哥若有別的想法,自然還是按照大哥說的做。”
謝煜安抿不語,姜氏又把賓客名單念了一遍,念完,姜氏試探著說:“大哥的部下都會來赴宴,大哥可要見見他們?”
“不見!”
謝煜安毫不猶豫地回答,姜氏也只是提了這麼一句,沒敢多勸。
說完壽宴的事,姜氏放語氣,問:“大哥,能讓阿音跟我出去說會兒話嗎?”
謝煜安微微偏頭,無聲的詢問,容音聲說:“請侯爺恩準,我和二夫人說完話馬上就回來。”
容音隨姜氏走出院子,到了無人,姜氏拉著容音的手落下淚來,自責的說:“阿音,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一再勸你留下,你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
姜氏乃阡州州府之,容氏一族沒落之前,容音與姜氏是很好的玩伴。
三年前,就是姜氏盛相邀,容音才會到晉安侯府教習禮儀規矩。
但姜氏也是出于好心才給介紹的活計,容音不僅不能怪,還要激才對。
“你又沒有參與這件事,怎麼會是你害的我?”
容音幫姜氏淚,姜氏哭得更厲害,哽咽著說:“母親讓我帶三個妹妹去寺里小住為大哥燒香祈福,那日我明明讓晴竹給你帶信說暫且不用到府上教習,沒想到背地里早就生了異心,不僅沒有給你傳信,還在你的茶里手腳,若不是因為是我的陪嫁丫鬟,你怎麼會輕易喝下那杯茶?”
容音很早就發現謝柏楊對自己心懷不軌,所以從不在侯府用飯留宿,對口的茶飲也很小心謹慎,那日的確是因為晴竹,才放松了警惕。
但姜氏的解釋也有道理。
人心畢竟隔著肚皮,就算是自侍奉的陪嫁丫鬟,為了利益也會背叛。
姜氏已經把晴竹發賣,連另外三個陪嫁丫鬟也都被趕出了府,努力平復緒,愧疚的說:“阿音,我知道你了委屈,但他畢竟是大哥和二郎的親弟弟,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
知道容音是被謝柏楊害的,但不會出面幫容音作證。
容音點點頭,說:“我明白,夫人也有夫人的難。”
姜氏又哭了一會兒才離開。
容音回到院子,桃枝正在屋里給謝煜安唱曲兒。
不是什麼正經曲子,好在聲音還算好聽,容音正準備多聽了一會兒,謝煜安的聲音傳來:“你還想在外面聽多久?”
容音走進屋里,詫異的問:“侯爺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謝煜安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你的腳步聲吵到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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