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三日回門,歸閑靜拿出提前準備的厚的回門禮,讓兒子帶回。
這樣的況下娶兒媳過門,總是有點愧對親家,更何況還是二嫂的娘家。
看到兒媳眼里出的激,歸閑靜覺得小兒媳還是明事理,沒有說因為這樣的婚禮做出委屈模樣。
二老爺還是每天外出,歸閑靜讓羅媽媽不再像以前一樣給說王府的什麼事,一點都不想知道。
對于什麼都沒拿回來,剛開始王府的人以為是回來的匆忙,過后再把嫁妝抬回來。
誰知道一直沒見靜。
襄王妃也不好直接問妯娌,搞得像惦記人家的嫁妝似的。
這些瑣事也沒人會給老王妃說,老王妃這次和之前不一樣了,每天都會問老二媳婦呢。
歸閑靜過來和以前一樣,但又不一樣,眼神和態度有著疏離。
老王妃覺不出來,襄王妃明顯地覺到。但是覺得是因為之前婆婆做出休妻的事,傷了妯娌的心。
換做是,也會心寒。
門意遠給大哥說了和太太要辦和離,兩個兒子和丹丹讓太太帶走。
襄王爺幾次想開口問,又忍住,他覺得這次的事很大,可是兄弟說是他個人的事和王府無關。
他想著是不是兄弟以前在外面惹了大禍,現在要東窗事發,天天提心吊膽,王妃要是和他說什麼事,他也不耐煩,總是打斷訓斥。襄王妃也覺得氣氛不對,心慌慌,整個王府只有老王妃啥也覺不到,覺得王府又和以前一樣和睦。
嘉榮郡主搬出去之后也一直沒回來,老王妃又對兒愧疚,這會又想到兒孤苦伶仃的心疼起來,拿點銀票派人給兒送去。
過了半個月嘉榮郡主回了王府,在母親院里看到走出來的歸閑靜。
昂首走上前,看著弟媳問道:“你如愿了?”
歸閑靜微微一笑道:“早晚會如你愿。”
看也不看同樣昂首走了。
嘉榮郡主氣不過,進屋在母親跟前發狠說道:“你看歸氏,如今尾翹起來了,是不是要拿二弟一輩子?”
老王妃嘆口氣道:“你就別管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明年給杰源辦喜事。”
提到老二兒子的親事嘉榮郡主又要咬牙切齒。
在和兒子的爭吵中知道了那個孫氏是兒子的心上人,難怪兒當初說不想進宮找孫氏幫忙。兒臨死前還為那個賤人進宮去求趙太后。
還以為兒是想報復孫氏。
養大的兒什麼都瞞著,只會為外人著想。
老王妃在旁邊苦口婆心的勸著兒,嘉榮郡主一句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將來要怎麼折磨孫氏,絕對不讓好過。
正在這時門意遠進屋,老王妃看看兒子趕解釋道:“是我讓你二姐過來,給代點事。”
嘉榮郡主見母親在兄弟面前張,心里發苦。
終究不是的家。
一直以為無論嫁給誰,娘家也是的家,還和以前一樣,姓門,嫂子弟媳是外姓人,可是和兄弟一個爹娘的親骨。
平時沒出事不覺得,現在了這樣,母親只在乎二弟的臉,也不想想會好過嗎?
門意遠見二姐眼里出怨恨,他也不看,對著母親說道:“杰章回來了,我讓他休息一天再過來看母親。”
嘉榮郡主一聽大兒子回來,來不及給母親說告辭,急急忙忙回家。
門意遠坐下陪著母親說會話,他也不知道以后會如何,會不會讓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趁現在多陪陪母親。
最近他故意和衛二爺走得近,也只是吃喝玩樂,他之前一貫的把戲。
衛二爺相對衛三爺來說有點頭腦,但是他發現衛二爺對張氏從沒有過疑心。
如果約他去青樓,衛二爺會推辭,門意遠玩笑說他怕媳婦。
衛二爺一點不避諱,就說自己怕媳婦,還很自豪的神。
門意遠最近恢復以前那樣幾乎不著家,夜夜笙歌,榮親王都看不慣他,說你媳婦才回府你就收斂點吧。
門意遠滿不在乎說道:“婦人家,理哪,男人的事管!”
又嬉笑道:“我太太從來不管我,我說了敢管我我再休了。”
榮親王笑道:“當你岳父面敢這麼說嗎?”
門意遠左右看看,又一歪說道:“敢!咋不敢!”
榮親王搖搖頭笑道:“你就過過癮吧。”
兩人是在酒樓喝酒說話,門還開著,剛好歸侯爺和親家出來喝酒,走過去聽到了。
門意遠看到岳父進來,他瞠目結舌,太巧了吧,他可沒安排。
歸侯爺進來先給榮親王行禮問安,然后說道:“王爺,今兒我要在王爺面前失禮了,我不揍這王八蛋我要被自己氣死!”
歸侯爺自從那次閨被休一直憋著氣,他以為婿回來能上門賠禮,他再裝著收拾婿,好好出出氣。
誰知道婿來了一次不來了,后來閨又那樣回王府,他好氣喲。
這會聽到婿給外人說這話,不打他,自己要憋死。
門意遠聽到岳父要湊他,正中下懷,裝著急忙往門外跑,被岳父揪著后脖頸提溜轉了個圈。
他沒等站穩趕給岳父作揖,陪笑道:“岳父,我胡說八道,您老就當我放個屁。”
歸侯爺才不聽他說什麼,一拳捶過去。
門意遠原本可以躲開,但他沒躲,生生地了一拳,頓時眼冒金星,眼淚直接流下來。
他知道岳父這次是真氣著了,不像以前打他只是做個樣子。
他捂著眼哎呦哎呦地喚:“殺人啦,老丈人要殺婿啦!”
榮親王以為歸侯爺和以前一樣,裝裝樣子,他站起來攔著說道:“侯爺,他也就過個癮,不是存心。”
歸侯爺氣沒消,哪里會收手,他又把門意遠脖領子抓住,這回不捶面,捶肚子后背。
這會門意遠不能生生挨著,岳父是真的要往死里揍他。
他先挨了幾圈,哎呦哎呦地躲過去,圍著桌子跑,歸侯爺追不上他,一腦把桌子掀了。
門意遠踩在地上的菜,有油,摔個狗吃屎,一臉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