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業同學過獎了,我只是隨手一彈,沒什麼了不起的。”李夜雪說道。
“夜雪同學過謙了。我從小也十分喜歡古樂,尤其是對長蕭,最是有獨鐘。今日,想要借這個機會,和夜雪同學合奏一曲,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坐在觀眾席上的秦東聞言一樂,對楚楚道“真沒看出來,我們的龍大公子,最擅長的竟然是‘吹簫’,哈哈……”
聽出秦東的弦外之音,楚楚也忍不住抿輕笑了起來。
李夜雪本以為龍業客套幾句,他就會離開了。沒想到龍業竟然還想要和合奏一曲。心中雖然不耐,可又不想駁了龍業面子,無端的得罪權貴,李夜雪只好點了點頭,在古箏旁坐了下來。
“龍業同學,請你先獨奏一曲,我也好找找覺。”李夜雪道。
龍業也不客氣,手腕兒一抖,手里的玉簫登時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軌跡,穩穩的落在了他的邊,倒是有幾分瀟灑。也不知道龍業用這一招兒,騙過多孩兒。
蕭音滄桑低沉,最能抒發男人懷,因此舊時的文人客,都喜歡玩簫弄笛,以藉了。可是龍業吹出來的蕭音,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雖然也算得上是抑揚頓挫,但卻聞之無,猶如靡靡之音。在外行人的耳朵里,算得上聽,可是在秦東的耳朵里,龍業的蕭音只可以用空二字來形容。其中沒有半點兒豪放之氣,更無滄桑之,簡直就不像是一個男人吹出來的。
李夜雪顯然也聽出了這一點,峨眉輕蹙,原本對龍業的蕭技還有那麼一,現在卻是連連搖頭。
如果換做是別人,李夜雪或者會起走開,可是面對龍業,李夜雪有顧慮。心里一沉,不等龍業一曲吹完,便雙手十指,上了琴弦,彈了起來。只想著,快點彈完一曲,早點兒打發龍業離開。
只可笑龍業無知,還以為是自己的蕭音,讓李夜雪產生了共鳴,這才會主的與他合奏,臉上布滿喜,更是吹的起勁。
如果說李夜雪的錚鳴是一樽上乘的酒,那龍業的蕭音,就是老鼠屎。一摻和進來,立時便壞了酒,毀了妙音。
李夜雪是越彈越皺眉,表也愈加不耐。以往一曲終了,李夜雪還沉浸在其中,猶自沉醉,現在,李夜雪只覺得每一個音符,對來說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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