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主持人拿起話筒說道:“月下玄圖,起拍價,一億!”
眾人聽到這話都有些驚詫,他們沒想到這東西起拍價竟然就這麼高。
不過他們看著這月下玄圖,都覺得這個價格也不算高。
主持人看著眾人笑道:“現在各位可以競拍了,每次加價最五百萬。”
“我出一億一千萬!”有人直接加了一千萬。
接著又有人加:“我出一億三千萬!”
“我出一億五千萬!”
蕭聽著那些人在不斷加價,他眉頭微沉。
這時,他邊的蘇寒卿準備舉手。
蕭按住了的手:“不要拍。”
蘇寒卿如夢初醒。
回過神來看向臺上那月下玄圖:“這圖怎麼回事兒?我看著怎麼好像有點著迷了。”
“我也是,這圖好像有點不尋常。”苗雨舒說道。
蕭:“這圖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勸你們不要買。”
“蕭先生看出什麼了嗎?”蘇寒卿疑。
蕭看著臺上那幅圖:“總之不要買它就行了,這東西是個不祥之。”
蘇寒卿愣住了,沒想到這麼漂亮的月下玄圖竟然會是不祥之。
不過既然蕭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再競拍了。
苗雨舒對這東西倒是沒那麼大興趣。
最后,這幅月下玄圖被人以十個億的價格功拍下!
那人拍下之后臉上盡是興之。
蕭看向那個胖子,他眉頭微皺。
隨后,董文中又上臺致辭,很快,拍賣會便結束了。
這一趟,蕭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蕭先生,很抱歉沒能幫您拍到什麼好東西,要不,您去我們家里看看,或許有您能看的上眼的也說不定。”蘇寒卿說道。
蕭笑道:“我來這里也只是想隨便看看而已,沒拍到不是正好還幫我省了不錢嗎?”
蘇寒卿笑了笑。
這時,他們路過了一個展柜。
“嗯?”蕭忽然覺旁邊的展柜里面有一道別樣的氣息。
他轉頭看去,那展柜之中放著一只玉簪。
“這個簪子……”他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悉。
蘇寒卿看到他似乎對這個簪子很興趣,笑著問道:“蕭先生若是喜歡,我現在就差人幫您買下來。”
蕭看了一眼價格,十八萬。
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很貴,不過對他來說倒也還好,畢竟他現在也算是小有家財。
“你幫我問問看能不能賣吧,要是能賣我就買了。”蕭看著那只玉簪說道。
“好的,您稍等。”蘇寒卿說完轉頭離開了。
蕭站在原地看著那只簪子,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東西似曾相識,好像在哪里見過。
可是不管他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
“這簪子做工看著應該是古法所制,估計最也有好幾百年了。”邊的苗雨舒說道。
蕭點了點頭:“應該最也有四五百年了。”
這時,那邊有一個男的帶著幾個保鏢走了出來。
蕭轉頭看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拍下月下玄圖的那個胖子。
現在他臉上盡是高興之,或許是因為拍到了那幅月下玄圖的緣故。
“我勸你最好不要把那圖帶回家。”
就在他經過蕭邊的時候,蕭忽然出聲提醒道。
胖子聞言轉頭看向了他,他眉頭微皺:“你說什麼?”
蕭看著他:“那幅圖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如果不想出事兒就最好不要把它帶回家。”
胖子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不就是剛才躲在兩人背后的窩囊廢嗎?”
蕭看著他沒有說話。
苗雨舒沉臉:“歐臨你想找嗎?”
歐臨笑道:“他秦家怕蘇家和你們和苗家,我歐家可不怕,如果你們想要從我手里奪走這幅月下玄圖,盡管可以試試,看你們能不能拿走。”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而已。”蕭說道。
胖子:“你剛才那話的意思不就是想說那畫太貴重,拿回家會被人惦記嗎?”
蕭聽到這話說道:“你想拿回去就拿回去吧,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胖子角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若是之前,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早就已經被我后的保鏢打的你親媽都不認識了。”
“不過我今天心好,懶得和你計較。”胖子不屑一笑,轉頭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蕭沒有說話。
苗雨舒問道:“那畫到底有什麼問題?”
蕭:“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不要和它沾上關系。”
苗雨舒見狀不再多問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蘇寒卿帶著董文中來到了蕭的邊。
董文中看了看展柜笑道:“蕭先生是喜歡這支玉簪嗎?”
蕭點了點頭。
“行,那就送給您了。”董文中說著打開展柜從里面取出玉簪送給了蕭。
蕭拿過玉簪,手那一刻,他眼神微微一怔,他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腦海里面閃過了似的。
但是他并沒有太過在意。
他看了看玉簪,抬頭對董文中說道:“我還是把錢給你吧,畢竟不好白拿你們的東西。”
“一只簪子而已,蕭先生既然是蘇小姐和苗小姐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們的朋友,就當認識一下。”董文中笑道。
蕭看了看手里的簪子:“行,那我就收下了。”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后,董文中親自送他們離開了酒店。
來到外面停車場。
苗雨舒說道:“卿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后面有機會再去你們家找你。”
蘇寒卿點了點頭:“好,你去吧。”
苗雨舒對蕭揮手笑道:“蕭帥哥,拜拜。”
“拜。”蕭和笑著揮了揮手。
看到上車離去,蘇寒卿臉上不出了一抹笑容。
“你笑什麼?”蕭看到發笑,有些不解。
蘇寒卿笑道:“我笑和蕭大師剛見面就能相這麼好,著實讓我有點羨慕這子。”
“主要還是長的漂亮,材也好。”蕭笑道。
蘇寒卿臉上的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