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痛心的大喊一聲,直接轉先行離開,周邊的幾個兵得到了命令,也是直接把秦風押住,帶著朝大牢里面去了。
“這秦風真是不給本省心啊!秦兄什麼時候能回來管管這孩子啊!”
回到自己家中,馬元給自己的妻子抱怨著,他的妻子正是秦家的人,秦風的父親名為秦昊,而則是秦昊的妹妹。
“當家的,你也不要太過生氣,秦風這孩子肯定是被小人蒙蔽了,你可不能跟他置氣啊!”
“放心吧,他畢竟是咱們自己人,本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馬元輕聲安著正在給自己頭的妻子,他從心來說更期于將罪責全部推到秦云南的上。
當時他想直接把那秦云南殺掉,直接說他蠱爺,殺人也是他授意,到時候死無對證,陳元乾那邊能代,秦風也不會有事,百姓也不會懷疑,皆大歡喜的事。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秦風直接把秦云南給救了下來,這讓馬元十分的惱火,大庭廣眾之下,自然也不可能直接把秦云南殺掉了。
第二天一早,江州城東門,一批馬隊直接進了城門,這正是秦家的馬隊,其中為首的,正是秦家的家主,也是秦風的父親秦昊。
秦昊回到了家中,不見自己的兒子,詢問起來了自己家的下人。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家主,馬大人昨日帶兵前來,質問爺有沒有派人去殺一個人,爺只是承認派人去教訓那個人。
隨后馬大人說肯定是云南管家教唆爺,直接掏出佩劍,準備將其殺掉,但是被爺救下來了,于是馬大人就把兩人都帶走了。”
坐在主位上的秦昊看著底下的眾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直接起,朝著門外走去。
“家主,您這是……”
“還能去哪,去找馬元唄。”
說完之后,秦昊直接朝著府而去。
而那邊的陳元乾也得到了消息,直接朝著府去了。
不久之后,秦昊和陳元乾一同來到了府,此時馬元正在準備審訊秦風和秦云南兩人。
“大人,草民想和自己兒子代兩句,希大人可以同意!”
“秦兄不必如此,盡管去代。”
秦昊微笑著回禮,直接帶著秦風來到了一邊,對他開始代了起來。
“說說吧,是不是你派人去的?”
“沒錯,是兒子讓秦云南找人,去教訓一頓那個陳元乾,兒子與他有些矛盾。”
“那你可知道,他派去的都是殺過上百人的抗遼老兵,這顯然就是要置陳元乾于死地,你還在這里以為那秦云南是什麼好人呢。”
秦風聽了這些話,直接陷了沉默,秦昊對于自己這個天真的兒子,也是十分的無奈,搖搖頭繼續解釋著。
“好了,一會兒你就說,這些都是秦云南蠱你的,把罪責推到他的上。”
“孩兒……”
“什麼孩兒不孩兒的,你這孩子是不是傻啊!這是關乎你命和我們秦家名聲的是,你想我們秦家倒下嗎?”
雖然秦昊知道,本不會有那麼嚴重的后果,但他還是選擇用這些來嚇唬一下自己這個兒子,讓他漲漲記。
“孩兒知道了!”
秦風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自己父親說的肯定有些寬大了,但是現在的形勢就是這樣,沒有人替自己罰,自己父親和叔父都很難過。
秦昊滿意的點點頭,直接帶著出了房間,走到了大堂之中,馬元的審理也開始了。
“秦風,說說吧,此事是不是你所為?”
“啟稟大人,都是秦云南這個小人蠱,這才讓風辦了錯事,還大人明鑒!”
“秦云南,你可有話說?”
“大人,此事都是小人所為,與爺無關,還大人罰。”
“既然秦云南認罪,也有這些婦和秦風的指證,那就判秦云南秋后問斬,退堂吧。”
馬元直接把自己的判罰說了出來,全場沒人反對,陳元乾自然也是沒有,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很快,秦云南直接被兵押了大牢之中,而秦昊也是直接帶著秦風朝著自己的秦府而去。
“陳先生,你看這個結果,你滿意嗎?”
“大人說笑了,您的判罰我自然沒有意見,這秦云南一看就是背后的主使,那秦風倒是天真的。”
“唉,秦兄平常事務繁忙,也沒有時間管這孩子,他平常在府中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向慣。
尤其是來了這個秦云南之后,這孩子不記恨本,還做一些囂張跋扈的事,簡直是不可理喻。”
陳元乾聽了這些,微笑著點點頭,他對于馬元的抱怨,還是很理解的,這秦風確實很離譜,怪不得他這麼天真。
“馬大人也是夠辛苦的了,還要管著這秦風,出了事還有幫他屁。”
“沒辦法,秦家和我們馬家親如一家,他們有事,本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還陳先生能理解在下啊!”
“大人放心,我自然是不會介意的,既然沒有什麼事,那我也就先走了,我的酒樓那邊還有事。”
“陳先生慢走。”
很快,陳元乾就離開了府衙。
這件事也就這麼解決了,秦昊直接給各個刺客的家屬了一筆錢,也算是堵住他們的,秦云南被抓到了大牢等候問斬。
看似解決,但也并未解決,離開的秦風心中可是留下了仇恨的種子。
對于他來說,秦云南是他的好朋友,而且他也不覺得這是秦云南的錯,現在他對陳元乾的怨恨更多了幾分。
“該死的陳元乾,都怪你,若不是你,云南也不會死。”
想到陳元乾剛剛臉上的笑容,他的拳頭直接握了,心中開始盤算如何報復陳元乾了。
至于說他本人,直接回到了酒樓,這件事也算這麼過去了,對于他來說,最大的傷害也就是現在自己上的傷勢了。
雖然他的傷勢有些重,但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