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古香古的茶室,唐穎坐在這里已經等候有小半個小時了。
檀香縹緲,茶香撲鼻,雖然環境優雅,茶香恬淡,可唐穎卻是微微等的不耐煩起來。
挑開門上的簾子,對外面的一個年輕旗袍子問道:“雨煙什麼時候能來?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
“唐小姐,你再稍微等一會兒,齋主剛才還給我打了電話,很快就到了。”
旗袍子笑地走了過來,不卑不的說道。
唐穎嗯了一聲,耐著子又坐了回去,繼續等待。
雨煙是文月齋的齋主,亦是江州五龍之一,老九想要重啟擂,必須取得三龍的同意才行,而現在雙方都是二比二平,雨煙的這一票就將是重中之重。
唐穎為了維護唐明遠在江州大話事人的威信,自然是不愿意擂重啟,所以便想來說服雨煙。
只不過,這雨煙一介流,能躋于江州五龍,卻不是個簡單人,能不能說服,唐穎也是心里打鼓,不敢肯定。
終于,又等了十幾分鐘,雨煙終于是來到了這個屬于文月齋的茶樓。
“唐小姐,讓你久等了。”
就見一個三十余歲,風姿綽約的貌婦人,走進茶室,對著唐穎微微施禮,表達歉意。
這婦人穿著簡約大方的漢服,頭發高高盤起,舉止姿態均是充滿了古典子的,令人之,心曠神怡。
“姐,你客氣了,今天突然上門,你不避而不見,我已經很激了。”
陶瑩起相迎,態度十分客氣。
“唐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來找我,是貴客登門,蓬蓽生輝,我豈有不見之理,快坐吧。”
雨煙請唐穎坐下,笑地道:“我這茶水如何,要不要再沏一壺新茶?”
“茶就不喝了,我都快喝飽了。”
唐穎苦笑一聲道:“姐,我也不藏著掖著,跟你開門見山了。”
“好,你說。”
雨煙正襟危坐道。
唐穎道:“是這樣的,三峰會的老九打算重啟擂,青竹會的何琪肯定是跟老九一個意思,但我和我父親卻不想重啟擂,也會讓丁鑫張彬兩人投反對票。”
“可現在還差你這一票,讓我心中不寧,我想請姐你站在我們這邊,不要重啟擂,繼續維持現狀,有什麼要求,你可以盡管提。”
雨煙角噙笑,卻是不急著表態,倒了兩杯茶,給唐穎端了一杯,自己也是端起一杯輕輕品茗起來。
唐穎沒有催促,也是端起茶杯。
過了一會兒,一杯茶喝完,雨煙把茶杯放下,這才道:“實不相瞞,重啟擂的事,夏侯英喆和老九幾人,兩天前就找我談過了。”
唐穎心里咯噔了一下,問道:“姐答應了?”
“還沒有。”
雨煙搖了搖頭。
唐穎喜道:“那姐也是不想重啟擂了?”
雨煙又搖了搖頭:“也不是。”
唐穎皺起眉頭:“那你是什麼意思?”
雨煙道:“前兩天,他們找我時,我對他們說,只要能給我解決一道難題,我就肯定表態重啟擂。只可惜,已經過了兩天,他們還是沒靜。”
頓了頓,又道:“今天,姐姐這句話也遞給你,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那個難題,我便不同意重啟擂。我如何表態,就看你們雙方,誰能先幫我解決了這道難題。”
唐穎問道:“是什麼難題?”
雨煙突然有些起來,道:“你也知道,我今年已經三十六歲了,可卻還沒有一男半,這幾年,我尋醫訪藥不在數,可卻一無所獲,而今我只想要個孩子承歡膝下,你們誰有辦法讓我懷上孩子,我便幫誰。”
唐穎目瞪口呆,哪里想到,雨煙竟然會向雙方提出這種要求?
雨煙二十余歲結婚,丈夫當時是江州老一代的大哥,掌控的組織,也正是文月齋的前。
只可惜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兩人一直沒有孩子,結婚第三年,而丈夫就死掉了。
當時雨煙用雷霆手段,取代了自家丈夫,將組織更名變為了文月齋,而本人,也從大嫂變了龍頭老大。
這些年來,雨煙沒有再婚,但風言風語卻也傳養了不小男人。
現如今,雨煙將想要孩子的這件事擺到明面上來說,多半是自己有什麼問題,才一直要不到孩子,可這種事,誰有辦法?
忽地,唐穎想到了一個人。
眼睛一亮,對雨煙道:“姐,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你似乎有辦法?”雨煙察言觀,笑著問道。
唐穎道:“我認識一個人,是位了不起的神醫奇人,他也許有辦法!”
“好!那我等你好消息!”
雨煙神一振,點頭說道。
……
秦長生打車回到家里,見到龍還趴在靈石上面酣酣大睡,不搖頭失笑。
他也猜得到龍酣睡的原因,多半是在消化那些靈力。
他自己洗漱了一番,也是盤坐在客廳的地上,開始修煉,等修煉到半夜,這才躺在床上去睡覺。
次日一早,秦長生剛起來,還沒洗漱,家里就來了客人,正是唐穎竟然一大早就又來敲他門。
“這麼早,有什麼事?”
秦長生打開門把唐穎迎了進來。
唐穎沒急著道明來意,而是好奇地道:“昨天過來我就覺得你這里空氣清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呆得久了,神清氣爽,很舒服,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錯覺,可今天過來,卻發現這種覺更重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自然是因為靈陣的原因,但秦長生卻不能明說,只是道:“我是將這里的風水改了一下。”
“原來如此。”
唐穎不疑有他,有些羨慕地道:“這里呆得太舒服,搞得我都不想離開了。”
秦長生問道:“你有事找我吧?”
“對,的確有事。”
唐穎點點頭,把昨天見了雨煙所說的容娓娓道來。
“秦先生,你一定有辦法讓懷上孩子吧,這件事還請你一定要出手幫忙。”
秦長生沉道:“解決不孕不育倒不是什麼難事,可我覺得,重啟擂并非壞事,你們完全可以趁機打夏侯英喆,把他趕出江州。留著他在江州,就算不重啟擂,對你們父二人來講,也是慢毒藥,遲早會出問題。”
唐穎嘆息道:“這件事我和我父親自然也知道,但重啟擂非同小可,沒必要把打下來的大好江山,拿來和他們再賭。”
秦長生點點頭,也不再多勸:“嗯,行吧,你聯系那個雨煙,我可以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