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驚魂未定的寧出了房間,蘇牧順手鎖死了門。
這件事,顯然不可能就這麼算完。
蘇牧原本想把寧先送回車上呆著,但是這個時候,寧教授打死也不敢離開他,摟著他就是不松手。
蘇牧故作輕松的拍拍肩膀,說道:
“寧姐,你確定要繼續呆在這里嗎?接下來,可是大型轉賬現場哦,輒幾個億十多億,我怕你驚。”
寧張得渾抖,說不怕那是假的。
無法想象,如果蘇牧晚來幾分鐘,那會是一個什麼結局。
“我……你說什麼……轉賬什麼?”
蘇牧嘻嘻一笑,湊到耳朵邊輕輕說了兩句什麼。
饒是寧教授怕得要死,也得滿臉通紅,狠狠錘了蘇牧一拳。
這個時候,房間里已經開始了表演。
那個喝藥的家伙,完全陷了癲狂之中。
沐青揚驚恐的聲音響起:
“老七,你要干什麼?”
“你特麼的停下來,別拉我子啊。”
“尼瑪啊,老七,你特麼的快停下啊。”
“救命啊!嗚嗚嗚,我不想啊。”
接著是沐青揚凄厲的慘和咒罵聲,隔音棉都擋不住,傳到了寧和蘇牧的耳朵中。
寧實在得不行了,只好狠狠踢了蘇牧一腳,搶過他手上的車鑰匙,捂著臉向著遠的車跑去。
蘇牧想了想,連忙跟了上去。
房間里的兩個畜生,給夜梟好了。
殺了他們,實在太便宜了。
他們最好的結局,就是被賣到非洲最遠最窮的地方去。
挖礦?
你想多了。
一種很有前途的工作會等著他們。
收一輩子賬。
一次十多億那種。
葉挽秋從蘇牧離開之后,就一直心驚膽戰蜷在沙發上,魂不守舍。
如果寧出點意外,真就要瘋了。
寧的份太敏。
爺爺可是寧清源大師,而表姐,又是大明星謝雨桐。
謝雨桐明星份就算了,關鍵是朱家大這個份,太恐怖。
一旦寧出了事,只怕整個東都會地震。
葉挽秋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人綁架寧。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挽秋想給蘇牧打電話又不敢,想把這件事告訴爺爺也不敢。
因為當初接到消息的時候,對方明確說了,除了蘇牧,不能告訴任何人。
一開始還以為是惡作劇,但是打寧電話,先能打通卻沒人接,后來干脆直接關機。
就在葉挽秋快要崩潰的時候,門口終于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不由得大喜,鞋都沒穿,赤腳沖到門口。
一開門,蘇牧笑嘻嘻向著招手:
“沒事了,虛驚一場,你把寧教授扶進去,我去停車。”
等蘇牧停好車回到客廳,發現葉總正在憤怒的揮著拳頭怒吼:
“人渣。”
“畜生!”
“該死的東西,要是老娘,當場就閹了他們。”
“報警,不報警還等著過年嗎?”
葉總依舊還穿著之前的超薄吊帶小睡,激的時候,連屁屁都蓋不住,前更是波濤洶涌,晃得蘇牧直流口水。
他連忙手捂住了眼睛,喊道:
“好了好了,大半夜了,人沒事就行了,其他的事我會理,小葉子,你……注意一下影響,家里還有個男人呢。”
寧原本還在落淚,聞言破涕為笑,瞪了蘇牧一眼,隨即對著葉挽秋說道:
“你快去穿個外套,有些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葉總一愣,頓時醒悟過來,立刻雙手捂,紅著臉吼道:
“不許看。”
蘇牧哼了一聲,齜牙咧的說道:
“只允許你看我?就不允許我看你?再說了,我可是什麼都……!”
葉總得無地自容,狠狠一跺腳尖聲喊道:
“不許說。”
不跺腳還好,這一跺腳,小睡下擺一掀,該看的不該看,全都被蘇牧看了一個飽。
蘇牧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了起來。
撲哧!
兩箭從鼻孔飚了出來。
他氣得一手捂著鼻子,一邊罵罵咧咧,跌跌撞撞的沖上了樓:
“人,你太過分了,不要人看穿那麼?不要人說你倒是別闖啊。”
看到蘇牧那弓著腰捂著臉上樓的樣子,葉總不知道為什麼,心頭又一陣的驕傲。
哼。
老娘就不信不了你。
難道老娘材不夠有料嗎?
蘇牧回到房間,先給鼻子止,然后又痛痛快快的沖了一個澡,拿起手機又和夜梟發了幾條消息。
不多時,沐青揚和他家里的詳細報就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沐青揚的父親沐天波,在東也算是一方豪強,家族是做地產的,算是黑白通吃的人。
沐青揚比寧大幾歲,是東大學院的老師,名聲一直不好,三年之前,因為以強迫學生陪睡換取畢業證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最后沐天波出面,用錢砸得那個生改口,說自己有神疾病,這才不了了之。
但是在東大學,很多教職工都知道沐青揚是個人品低劣的混蛋。
他糾纏寧好幾年了,一方面,是寧是東大學公認的第一老師,另外一方面,自然也是為拿下寧之后,和寧清源扯上關系。
當代齊白石寧清源大師的孫婿,又是畫家,這以后一輩子,可謂是呼風喚雨。
再借助寧清源的人脈關系,他沐家,還不得一飛沖天啊?
東四大家,都得跪。
今天晚上,他之所以如此喪心病狂,自以為掐準了文化人的命脈,辱了寧,再拍了視頻當把柄,到時候,寧只能乖乖的任他擺布。
夜梟發給蘇牧的短信之中,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報。
沐青揚的父親,沐天波,才是這件事背后真正的策劃者。
就在蘇牧要準備給葉總發個消息的時候,葉總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蘇牧的時候,目就像兩把小刀。
接著眼眶一紅,淚珠噗噗的落了下來:
“蘇牧,我好怕,要是沒有你……!”
蘇牧躺在床上有些發呆,葉總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住哭了起來:
“你這個渾蛋,你不知道……抱抱我嗎?”
蘇牧心說還有這好事?
他嘎嘎一笑,一個鯉魚打跳了起來,手抱住了葉總,在潔的額頭狠狠親了一口:
“小葉子,這可是你要求的,不能掐我,對了,你就不怕我又著啊?”
“你……你怎麼不去死?”
葉總手要掐,卻中途拐彎,抹了抹眼淚,哼了一聲:
“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欺負姐了?”
蘇牧大驚,說道:
“我怎麼欺負了?你可別說啊!”
“你這個渾蛋,你記住了,你要是花心勾搭姐,我一定饒不了你!”
“你說什麼?”
蘇牧裝著聽不見的樣子,還側了側頭。
葉總狠狠啐一口,滿臉紅,卻溫無比的說道:
“蘇牧,以后你都小葉子好不好?”
蘇牧心頭一陣得意,上卻說道:
“這個嘛,你看啊,我是這麼認為的,在公司呢,還是喊你葉總比較好,畢竟,我只是你的助理嘛!”
“不行,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喊我小葉子,就算以后牙齒掉了,你也必須喊我小葉子。”
蘇牧渾一個哆嗦,心頭卻又是輕輕一。
小妞兒,你想得真遠,讓我怎麼舍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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