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場地在一座島上,從來沒有什麼玩家登上過這個島,地圖上也找不到,所以只能靠傳送的方式上島。
參加比賽需要納二十金幣每個人,觀看比賽則需要納兩個金幣。
目前金價比例在二十五左右,這也就意味著參加比賽要差不多五百塊錢,觀看比賽需要五十塊錢,和看一場電影差不多,陸離毫不懷疑這是遊戲方在利用機會圈錢。
是免費遊戲,也確實沒有什麼人民幣道,但是只要玩的人多了,難道還愁沒錢。
從最早的虛擬遊戲《異界》,到完虛擬遊戲市場大一統的《新世界》,再到現在堪稱遊戲又一裡程碑的《曙》,遊戲行業兩百多年的飛躍發展,每當人們覺得遊戲產業已經到了頂點,總會有一款熱門遊戲顛覆人們的想象力。
算上國外其他幾個大區的話,整個曙大約上百萬人參加比賽,上億人買票進觀看,一下來利潤就是近百億。
算下來,裁決之劍這種一次要塞戰爭賺幾千萬的真心不算什麼,那是三個要塞的收,一到兩周才會有一次要塞戰爭,而且據以後還會延長要塞戰爭的間隔時間,很可能就從周更變月更了。
一個月賺千萬,對普通人來很厲害,陸離卻會活活窮死,因為經營俱樂部這點錢本不夠。
了報名費傳送至比賽場地的準備間,系統已經自分配了賽道什麼的,按照編號陸離和水靈是第一四五七賽道。
上萬條賽道一起進發,委實壯觀,也只有遊戲裡才能完這樣的比賽規模了。
一共三站,每一站休息五分鐘,按照達到終點的時間算積分。
最後積分最高的便是冠軍。
“我來控馬怎麼樣?”陸離自告勇,他雖然上輩子也沒參加過賽馬比賽,但是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比賽的機制他還是知道的。
“為什麼你來控馬,我也會,”水靈注定不是鳥依饒弱子人設,很好強,嗯,也是真的強,別人,就算是男人也沒幾個人能力比強。
“這樣吧,不是三站路嗎,我來首發,你第二,咱們比一下,誰用的時間短,誰負責第三站,怎麼樣?”陸離無奈只能如此。
“行吧,希你不要落後其他人太遠,不然我就扳不回來了,”水靈勉為其難的道。
“……”陸離很無語。
好想打人,可惜舍不得,而且還不知道打不打的過。
水靈坐前面,陸離坐在後面,陸離一手攬著水靈的腰,一手持韁繩控馬,在裁判的發令槍打響的那一刻,丘比特的飛馬沖了出去。
不管是飛行坐騎,還是地面坐騎,今都只能在地上跑,所以正常速度就是百分之百,基本上有例外。
而大家出場的坐騎也千奇百怪各種都櫻
陸離甚至都不敢想象,為什麼現在會出現這麼多雙人坐騎,直到他後來才知道,人節禮盒裡可以開出雙人坐騎道——雙宿雙飛,那是一種馬鞍,放在普通坐騎上都可以讓普通坐騎變的可以雙人騎乘。
他和水靈打了很多緣紅線,都是可以拿去換禮盒的,只是他們一直沒去換。
而上輩子的陸離,一個單狗,本就沒接過類似的東西。
陸離的控馬技很不錯,所以他們雖然沒有太過於領先,但是也沒有落後。
“哎呀,又被超過了,你快一點呀,”水靈卻不老實,或者必須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才能讓忘掉自己幾乎真個人都被陸離摟在懷裡的事實。
“馬也是有力的,全速前進的話,很快就累了,”陸離掃了一眼丘比特的飛馬,能看到飛馬的力值在緩慢的下降。
和酒節的賽羊差不多,賽馬的時候,有勻速,不怎麼消耗力,速度差不多就是百分之百,也有沖刺,速度會提升到百分之一百二,但是消耗的力會增加,還有低速,力不足以支撐的時候就只能低速奔跑了,不過低速奔跑狀態下會恢複一定的力值。
“好多人超過我們了。”
“你別,你頭發迷住我的眼睛了。”
“左邊,左邊有個球,快點吃了它。”
“那是黃球,是減速的,比賽前你有沒有看明啊,黃減速,紅加速,綠能恢複一些能量,白的一定要避開,會造一秒暈眩,一秒暈眩雖然不算多,但是速度一下子歸零,再想把速度提起來更浪費時間。”
“哎,你到底會不會騎馬,彎道拐彎,你要提前減速,勻速的減……”
兩個人吵吵鬧鬧,陸離沒有了平時的穩重和深沉,水靈也沒有了平日裡的高冷範,幸好他們都蒙著臉,穿的服也和平時不一樣,不然早就被認出來了,畢竟兩個人都屬於公眾人。
遊戲裡的觀眾看比賽,用的是上帝視角。
可以從高空俯視,看著麻麻的賽道上螞蟻一樣的坐騎在奔跑,也可以關注某一個組合,看到他們的面部表,聽到他們的聲音,看到他們的作。
當然,如果有男騎手手腳不老實,觀眾正好看到那一刻的話,也會發出尖的。
陸離他們這個組合都蒙著臉,一副見不得饒樣子,看似藏得很嚴,但是這樣遮遮掩掩,偏偏會引得人關注,已經有不人把觀看角度鎖定到了他們上,自然也聽得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這狗糧甜的齁人。
陸離他們是第七百多個到達第一站休息區的,必須在這裡待夠五分鐘才能繼續出發。
“這樣怎麼可能拿冠軍,我來試試,”水靈強烈要求換來控馬,而且振振有詞:“你知不知道我是華夏馬會的資深委員,九歲就已經學會騎馬了,每年都至有兩百公裡的馬程。”
“呃,那就讓你試試吧,又沒不讓你試,一開始就讓你騎一段的,”陸離嘟囔著道。
“那你為什麼一副對我沒信心的樣子,你都落後七百多名了,”水靈怒。
“咳咳,雖然是七百多,但是比賽的人有上萬,要是讓我繼續騎,我一定在下一段趕超他們,”陸離死鴨子,死豬不怕開水燙。
殊不知,那些把視角放在他們上,聽到他們談話的觀眾已經議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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