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萬……再加上昨天和前天的二十萬，一共六十五萬……”

　張振算了算，忍不住罵了一聲，“次奧，哪來的這麼多錢？這的家里瘋了嗎？給這麼多錢，就不怕失敗嗎？”

　他不由得開始懷疑了，難不是這個‘養過小龍’其實是個富二代？

　張振有些猶豫，到底值不值得爭月票榜？

　就算能拿到月票榜第一，版權也未必一定是他。

　如果他穩能搬出版權，就算搭進去一百萬他也愿意，畢竟就算賺不了多錢，以后也有名氣，可是，現在連能否賣出版權，他都無法確認，怎麼敢冒險？

　張振咬了咬牙，也沒心思碼字了，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不一會兒，便接通了。

　張振連忙開口道：“喂，徐總。”

　“小張啊，有事嗎？”對面傳來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

　“徐總，我就是想問問，貴公司到底是更看好我的《青傳》，還是那本《玉派的男掌門》？”張振知道這個徐哥不喜歡拐彎抹角，干脆直接問出了疑。

　“說實話，公司的確是更看好那本《玉派的男掌門》。”

　低沉男聲說道：“不過，那本書的績不太好，其實也糾結的，所以公司昨天商議之后，還決定據你們的月票榜排名來決定，小張你可要努把力，我幫你說了不話，才弄出來這個結果，你如果這樣都拿不到月票冠軍，那可就別找我了。”

　“那就多謝徐總了，事之后，必有重謝。”張振出一喜，連忙道謝。

　“小事。”

　低沉男聲淡淡一笑，“行，就這樣吧，我一會兒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

　通話結束之后，張振放下手機，呼出一口氣，徐總剛才的話，總算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只要拿下了這次月票榜冠軍，就等于版權到手了。”

　張振微微瞇起眼睛，心中已經做了決定，必須要爭奪這次月票冠軍了。

　既然連徐總都這麼說了，這自然是真的。

　就算他的上百萬積蓄花個，他也必須拿下這次月票冠軍。

　“呵，這個‘養過小龍’還未必是真的有錢呢，六十多萬，中上層家庭咬咬牙也能拿出來。”張振暗自思索。

　那個‘養過小龍’既然很在意稿費，愿意為了那不到一萬塊的稿費天天拼命更新，正常來看，應該不是什麼富裕的家境出。

　“必須拿下這次月票榜第一！”

　張振皺眉想了想，隨即登錄QQ，找到了一個許久沒有聯系的用戶‘造神’，發送了一條消息：“老閃，你那里有多月票票啊？多錢一票啊？”

　片刻，造神回話了：“良神，還是那個價格，四塊五一張月票，多的不說，四五萬票還是有的。”

　張振回復道：“行，那你給我準備好四五萬張月票吧。”

　“……”

　造神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道：“四五萬張月票？這可是二十多萬啊，良神你確定沒開玩笑？？”

　張振回復道：“這次月票榜我勢在必得，不過暫時別刷，等這個月最后幾天再說，這段時間暫時麻痹他們，我保持落后的幅度在兩萬以就行了，讓他們放松警惕，等到最后一天，直接拿下第一。”

　……

　轉眼間就過去了兩天。

　余婉卉的《玉派的男掌門》以五萬七千票的績，沖到了月票榜第一名，領先第二名的《青傳》接近一萬二千票。

　當天，余婉卉別提有多開心了，特意下廚做了好幾道菜。

　“奇怪，那個良邪旁怎麼沒有爭了？”晚飯后，林輕卻是有些疑地手機著屏幕上的榜單。

　他原以為這個良邪旁可能會和余婉卉激烈爭奪第一，卻沒想到居然沒什麼靜，只是默默地發著小數額的月票紅包，足足被甩開了一萬二千票。

　要知道，按照良邪旁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態度來看，這個人應該是屬于那種特別喜歡爭強好勝的人，怎麼會放棄了呢？

　林輕覺有點古怪，這也有點太不合理了。

　“別想了，林輕。”余婉卉搖頭一笑，“或許是因為那個良邪旁放棄了呢？”

　“放棄？”

　林輕微微皺眉，隨即搖頭道：“怎麼可能？如果真的放棄了的話，這三天時間里，那本書應該不發月票紅包了才對，可這書還是花了十幾萬發月票紅包，始終跟在后面。”

　余婉卉微微一怔，想了想，說道：“編輯說過那家影視公司會參考月票榜績，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個參考法，或許是一二名都有可能？可能是那個良邪旁不甘心，不想月票被我甩開太多，所以花一些錢盡量讓數據好看一些吧。”

　“可能吧。”林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覺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可也算說得通，便不再多想了。

　……

　十天的時間轉眼飛逝。

　這十天來，林輕用了四天時間還了系統的欠款，覺月票榜沒什麼力了，為了讓余婉卉這本書的訂閱早點恢復，每天的十萬額度，其中六萬塊錢用來發紅包，增加四千張月票，另外四萬RMB則是打賞，讓余婉卉的書這些天常駐‘月票總榜’和‘暢銷總榜’的雙第一。

　那家影視公司之所以喜歡余婉卉的小說，卻猶豫不決，無法拍定，就是因為的數據實在太差了。

　十天前的收藏才四五萬，訂閱也只是勉強到三千均訂，被水軍圍攻之后，均訂還掉到了兩千六百多，其他數據也都慘不忍睹。

　而這十天以來，同時登上首頁暢銷榜和月票總榜的第一，這雙榜并列冠軍的威力也現出來了。

　僅僅是十余天時間，《玉派的男掌門》這本書的收藏就已經漲到了二十一萬之高！其他各項數據也都大幅度發。

　尤其是月票，則是達到了驚人的九萬九千票之高，領先了第二名的《青傳》將近兩萬票之多。

　可以說，這完全是用錢砸出來的奇跡。

　從一開始到現在，余婉卉的這本《玉派的男掌門》，已經花了一百三十五萬RMB了。

　一百三十五萬RMB是什麼概念？

　起點正在連載的兩萬多部小說里，如果去掉那些品小說的作者，其他絕大多數作者的稿費加在一起，可能都賺不了這個數字的零頭。

　網文行業和直播一樣，都屬于金字塔結構。

　未簽約的作者就不用說了，還沒有門。

　金字塔的底層是勉強接到門檻的簽約作者，大多數簽約作者都是上架混全勤，一個月幾百塊不到一千，中下層的作者有一小部分可以月幾千，算是達到溫飽線，而中層則是一些品小說的作者，這才能算是有點起。

　如果不計算金字塔尖的真大神，其他作者的稿費加在一起，恐怕也到不了一百三十五萬。

　所以，稱呼余婉卉這本書這些天的數據發為‘奇跡’，也不為過。

　余婉卉心里過意不去的，也有點忐忑，也不知道賣了版權之后，能不能分到一百三十五萬以上，萬一不夠償還的，也沒辦法了，只能按照說的那樣——就這幾十斤，隨意折騰吧。

　不管怎麼說，距離這個月結束只剩下一天，幾乎可以說是勝券在握了，余婉卉的心也越來越好了。

　不僅出了一口惡氣，自己的小說也即將拍電視劇，怎麼能不高興呢？

　三十號清晨。

　林輕才剛剛起床，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只聽余婉卉在房間門外焦急地喊道：“林輕，不好了！你快起來！”

　“不好了？”

　林輕微微一怔，飛快地套上服，走過去開了門，就看到余婉卉一臉驚慌失措地走了進來，有些六神無主地著他，把手機遞給了他，焦急不安地說道：“林輕，你快看！”

　“怎麼回事？”

　林輕皺著眉頭接過手機看去，不由得微微一怔，屏幕上正顯示著月票排行榜，而排在第一的小說，卻不是《玉派的男掌門》，而是《青傳》！

　《玉派的男掌門》的月票數量為99761票。

　而《青傳》的月票數量卻是高達118270票，領先了一萬八千多張月票！

　“怎麼可能？這書昨天不是還比你快兩萬票嗎？怎麼今天反而領先了你快兩萬票？”林輕驚詫道。

　“我、我不知道啊。”

　余婉卉連忙搖頭，聲音里已經有了哭腔。

　是真的慌了，原本以為拿下月票冠軍輕而易舉，賣了版權就能給林輕還錢呢，現在月票被甩開這麼多，對版權也沒什麼把握了。

　林輕見眼眶都紅了，不覺有點頭大，連忙安道：“你別哭，就算拿不到版權也不用你還，我不在乎這點錢的。”

　反正對他來說都是一堆數字，純粹是用來增加經驗值的而已，他自然毫不在乎。

　林輕不說這話還好，一說，余婉卉頓時覺心更加復雜，心酸、委屈、……等等緒頓時讓的眼淚流了下來，哽咽道：“我……我不想欠你這麼多……”

　“還不一定輸呢，先看看況再說。”林輕無奈地嘆口氣。

　PS：（我去，寫了一晚上總算寫出來了……中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兩次……發現寫的不好又刪了兩次，總算弄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