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繞過府城往南走,剛抓趕路三日,還沒出平州,周鈺不好的預應驗了,他們被困在了縣城出不去了。
這三日兩家日子也不好過,吳家的一頭驢被巡邏的士兵搶去了,周家也損失了三兩銀子和一些糧食。
雖然不要命勒索的次數多了也惱火,這一路同樣待遇全是普通的百姓,商隊等反而安全,不僅不會到勒索,還會親自護送一段。
楊兮窩了一肚子的火,有本事勒索商賈和世家啊,結果只欺負百姓,苛捐雜稅下的百姓已經夠苦了,還從百姓上薅羊!
現在一行人出不了城,周鈺與吳大哥商量,「一時間離不開,我們住客棧不劃算,我想找牙子租個院子,大哥覺得呢?」
吳山悶聲的道:「聽你的。」
吳家的氣氛不好,一頭驢六兩多銀子呢,一家子心疼的厲害,又困在城裏出不去后已經沒了神。
周鈺帶著楊三去找牙子,縣城的宅子還是好租的,家家日子不好過,縣城的百姓不會放過賺銀子的機會。
很快在縣城西邊租了一個口子的院子,一個月兩百文。
吳山驚訝院子不錯,院子裏還有傢等,「多銀錢租的?」
周鈺看向楊三,「這小子付的銀錢。」
吳山看向一群小子,幾個小子不知道說什麼一臉的興,心梗了一下,「這小子沒安好心。」
周鈺道:「他既然付了銀錢,大哥就不用擔心了。」
他也要好好的消化消化,今日楊三向他了家底!
說著,周鈺幫著媳婦收拾屋子,沒一會就將家底歸置好。
楊兮很有就的道:「一路不知不覺置辦齊了家底。」
周鈺也慨,「一個雪橇已經不夠用了。」
「那也不多買驢子了,吳家的是教訓。」
周鈺皺著眉,「本以為平州安全,結果江王心思不小。」
楊兮總結,「這世道哪裏能真安全。」
周鈺有些煩躁,「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封縣城。」
楊兮猜測,「估計和藩王京有關,就是不知道江王在其中充當了什麼角。」
周鈺語氣鬆快一些,「還好徐家追查不到我們。」
徐家的確沒追查到任何痕跡,發現不對再想查又遇到第二場大雪,查詢路引和戶籍也沒有消息,徐大人發了好大的火氣,只能派人守著周家祖籍。
院子裏的屋子分配好,楊兮兩口子一個屋子,晚上休息周鈺才說了楊三,「楊三今日說了家底。」
楊兮瞬間不困了,「一定不。」
周鈺悠悠的道:「這小子當初逃跑帶了不金銀和銀票,因為不好帶藏起來一部分,到了京城想辦法得了臨時進京的文書,他不放心銀票,將銀票能兌換的都兌換了,還得意的說黑吃黑了幾家藏銀的地方。」
楊兮,「黑吃黑?」
周鈺角帶笑,「嗯,他拿自己釣魚,仗著自己手好在難民區黑吃黑了幾家,發了不小的銀錢。」
楊三的原話,這幾家都不是好人,明搶其他人,還了不死人的銀錢。
楊兮佩服了,「這小子膽子真大。」
周鈺輕笑一聲,「他說算上珠寶能有五千多兩銀子,他將大部分藏了起來,只帶了些貴重的首飾和一些金銀。」
「這小子真信任你。」
相信楊三沒說謊。
周鈺哼了一聲,「這小子的作不,他很會拉攏人。
」
楊兮彎著眼睛,「這是天生的天賦,吳家的老三和老四現在天天跟著他,吳大哥氣的不行。」
「咱家小弟也楊哥長楊哥短的。」
楊兮更樂了,「我覺得小弟手練得不錯。」
楊三是用心教的,誰也不傻,你不付出真心得不到回報的。
兩家出不去縣城,只能打聽消息為何平州封州,整個平州只進不出,沒等兩日,兵開始挨家挨戶的查戶籍,外地人還要核對路引,還真查出來不沒路引的,全部被帶走了。
現在的周家只是普通百姓,沒有消息渠道,消息滯后的很。
等查了兩次后,周鈺花了銀錢才從衙役的裏得到消息,景王京,現在逃出京城不知去向。
楊兮聽后,「景王進京,你說江王察覺到沒?」
周鈺傾向於,「察覺了,說不準就是江王告的,現在平州大肆抓捕景王,江王第一想表忠心得到皇上信任,第二景王與江王封地相連,江王盯上了景王封地。」
吳山傻眼了,「這麼點信息,兄弟你從哪裏分析出來的?」
周鈺,「江王免費送糧食給封地百姓,又派士兵巡視平州,已經說明了許多。」
吳山有些懵,「江王只有府兵,哪裏能指揮平州守兵?」
周鈺笑著,「平州的員都是江王的人。」
他打聽消息時,衙役句句不離江王的好,已經說明一切。
楊兮悠悠的道:「景王出事,何嘗不是江王拋出去吸引朝廷的靶子。」
吳山不吭聲了,果然他有遠見也只是對生存,依舊無法改變眼界,看著周鈺兩口子心安了不,跟著走果然是對的。
楊三一直安靜的聽著,楊嫂子給他不小的驚喜。
楊兮見眼睛亮晶晶的楊三,心裏失笑,這小子功進商討的會議。
次日,又有消息,平州守軍得皇上旨意圍剿景王餘孽,景王勢力群龍無首,其實並沒有發展起來,從民上看到了機會,民才形多久,景王的勢力還在發展中。
平州出兵快,結束的也快,只是苦了景王封地的百姓。
等消息傳回來,城門終於開了。
周鈺一行臉上卻沒有喜,他們要南下就要路過景王封地的亳州,亳州現在了,還將百姓困在亳州。
哪怕不是本州百姓也不許出,理由很充分景王和其子嗣在逃,不得放過一個百姓離開!
吳山,「我們怎麼辦?」
周鈺,「我們一定要離開。」
現在不走日後更難離開,江王困住百姓目的是勞力,壯勞力是日後的兵源。
周鈺看向楊三,「你有什麼想法?」
楊兮知道周鈺會考驗楊三,目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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