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覺得林安然長得像我和父親嗎?”
林晚舒突然又說道。
“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林絳文眉頭皺,一臉不善的看向林晚舒。
他還沒說林晚舒不是林家人,林晚舒竟然反過來污蔑安然,真是狡詐。
看來安然說的話是真的,林晚舒狼子野心,本就不是林家人。
“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天,爺爺到時候拭目以待吧。”
林晚舒點到即止,已經完全可以肯定林安然并非林家人,而是個鳩占鵲巢的野種。
可是看著林絳文這麼袒護林安然,現在并不想撕破臉。
畢竟,還想林絳文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
這些話,都被躲在門外的林安然聽到了,臉上有些發憷,害怕林絳文會相信林晚舒的話。
心中也是一陣忐忑,難道林晚舒也知道真相了?
還是說這些話只是個幌子,就是想讓自己害怕。
門外的林安然滿腹疑問。
“林晚舒,你在這里挑撥離間,安然是個好孩子,你本就比不上。”
林絳文臉不太好看。
“爺爺,這個話題我們就先不要說了吧,我今天來找你也是有重要的事先問問你。”
見他堅持己見,林晚舒也懶得和他爭執,索直接說明來意。
“你有什麼事?”
聽說有重要的事,林絳文眉頭皺得幾乎要夾死蚊子。
“相信爺爺也知道這幾天網上關于我父親的傳言,不知道你對我父親即將重判這件事有什麼想法?”
林晚舒雙眸眨也不眨的盯著林絳文,似乎想從他毫無波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得知此行的來意,林絳文臉冷了下來,“你父親是罪有應得。”
抬眉,瞥了眼林晚舒,“哼,他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等著重判吧。”
想到林修澤以前違背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林絳文就沒有好臉。
聽到他這麼說,林晚舒一顆心也涼到了極點。
心中也徹底對林絳文失。
再怎麼說林氏集團也是林父一手創辦的,可是爺爺寥寥幾句話就判了他重罪。
林修澤可是他的親兒子啊,他竟然連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
真是人言可畏。
林晚舒良久沒有說話,病房里安靜得仿佛可以聽到針掉落下來的聲音。
見林晚舒不說話,林絳文又沉聲說道:“你父親被重判,他以前的那些文件都會失效,公司也不可能再到你這個外人手里,你趕死心吧。”
“爺爺,你就這麼期待父親被重判嗎?”
林晚舒一雙晶亮的眸子死死盯著林絳文,看得他有些心虛,別過頭,“他都對我說出那種狠話了,我還有什麼好期待的。”
“呵,看來是我對爺爺的期待太高了。”
林晚舒冷嗤一聲。
轉而又說,“外人?不知道爺爺說的外人是誰呢?”
“外人當然是你。”
林絳文說的干脆利落。
繼而說道:“安然已經告訴我了,你和本就沒有緣關系,所以你本就不是我們林家的人。”
此刻,林絳文徹底相信林安然的話了。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林晚舒怒極反笑,盯著躺在病床上的林絳文,“看來您是老糊涂了,連誰是林家的脈都看不明白了。”
“你……”
林絳文被懟得一時語塞。
“林安然才是外人,本就不是我們林家的脈,爺爺你真的該好好治治你的老花眼了。”
林晚舒徹底服氣了,實在是想不通林絳文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這麼糊涂。
“你……你……”
林絳文被氣的一陣哆嗦。
“林晚舒,爺爺都病這樣了,你為什麼還要來醫院刺激他。”
一直藏在門外的林安然這下徹底呆不住了,推門進來。
看到病床上的林絳文,連忙給他順氣。
扭頭一臉正氣的叱責林晚舒。
“林安然,你可真會裝啊,也不知道你在爺爺面前裝什麼大尾狼,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一個野種也想踏進林家的門吧,”
林晚舒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這個冷漠至極的林家也不打算待下去了。
可是看到林安然這副模樣,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一個鳩占鵲巢的野種要在自己面前武揚威。
“林晚舒,你本就不是林家人,我可是有證據的。”
林安然聽這麼說,心中慌不已,上卻是矢口否認。
現在林家已經是唯一的依賴了,想要繼續現在的生活,就要讓林晚舒徹底從林家消失。
“哦,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林家人?”
林晚舒涼涼的看著狡辯的模樣,心底一陣恥笑。
林安然啊林安然,你可真是不要臉。
“我已經查過DNA了,鑒定結果是我們兩人本就沒有緣關系,林晚舒,你就承認吧。”
林安然說的一臉自信。
“哦?DNA結果顯示我倆沒有緣關系,可沒有說我不是林家人吧。”
林晚舒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安然。
“就是你,你本就……”
“閉,林安然,你好好想一想,說一個謊就要用一百個一千個謊來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林家是個好地方吧。”
林晚舒施施然走到林安然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
“我……我沒有說謊。”
聽到這麼說,林安然心里頭沒有來的一陣慌,可上依舊不承認。
“林晚舒,你是要氣死我嗎?滾,趕滾,這里不歡迎你。”
聽著兩人的爭執,林絳文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響,他不想再看到目無尊長的林晚舒。
“爺爺,你別生氣了,醫生說了,你的不能再怒。”林安然手忙腳的安著老爺子,又扭頭看向林晚舒,“林晚舒,你是耳朵聾了嗎?”
“呵,我耳朵聾沒聾關你什麼事,不過我覺得老爺子的眼睛真的得好好看看了。”
“林安然你這麼孝順,不如帶他老人家去好好治治眼睛吧。”
林晚舒笑得一臉囂張,說的話也把林安然氣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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