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是冠冕堂皇,話里話外卻是在指責把林絳文氣病了。
這麼大一個鍋,可不背!
不就是甩鍋嗎?誰還不是個甩鍋俠了?
“二伯母,爺爺的一直都很好,這次做出這麼離譜的事,確實是有傷風化,我雖然生氣,但是卻是氣妹妹不懂得好好保護自己,就這麼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了出去,卻沒有得到任何名分,想必爺爺也是因為這而生氣。”
林晚舒說著,一邊同的看著林安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們姐妹有多好呢。
林安然被中痛腳,臉陡然變得難看。
沈霞也是面一變,尖銳著聲音喊道:“林晚舒!”
“二伯母別生氣呀!我知道你心疼安然妹妹,但是當務之急,是要讓唐家負責,畢竟,妹妹和唐辰得事已經鬧的人盡皆知,若是唐辰吃干抹凈一撒手,那妹妹豈不是沒人要了?”
“賤人,我要殺了你!”
林晚舒字字珠璣,每一個傷害都正中紅心,林安然只覺得三番兩次被辱,頓時自尊心挫,不甘心的沖了過去。
只是還沒有到林晚舒,就被一腳踹翻在地,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滾。
林晚舒冷著臉,角微揚,眼底滿是寒。
“安然!”
沈霞嚇了一跳,連忙沖過去把林安然抱進懷里,怒瞪著林晚舒:“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安然!”
“妹妹,傷害你的是唐辰,我好心給你建議,你怎麼還生氣了呢?還有啊伯母,剛才安然妹妹突然間沖過來,表好嚇人,我只不過是自然反應罷了。”
“你,你這個不肖子孫……”
一旁,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林絳文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口一陣絞痛,再次怒火攻心,忍不住出言呵斥。
然而手剛抬起來,林晚舒便委委屈屈的看了過來,手握住他的手。
“爺爺,妹妹不是故意惹您生氣的,也是害者,您就原諒吧。”
林晚舒知道林絳文吃不吃,低垂著眉眼,一副小媳婦作態。
林絳文愣了一下,竟是被牽著鼻子走,一時間有些微愣。
“好了爺爺,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畢竟,設計部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理呢。”
林晚舒又“安”了林絳文一通,不理會沈霞和林安然要吃人的眼,轉就走。
門剛關上,就聽見林安然哭哭啼啼的告狀聲……
冷著一張臉回到家,林晚舒心沉重無比。
今天場景,是在的,夢境里面出現過的,而且……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的夢境和現實詭異的重合在了一起。
這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放下手中的茶盞,林晚舒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要小心點了!
“不高興了?”
冷夜修下班回家就看見林晚舒坐在沙發上發呆,面前的紅茶已經冷了,紅褐的看起來宛若上好的琥珀。
林晚舒沒有察覺到他突如其來的關心,轉頭問道:“我記得天閥和林氏,是不是有合作?”
冷夜修挑眉,目變得興味十足。
“不過就是個小合作,怎麼,興趣?”
發了個信息讓人調查一下林晚舒的行蹤,冷夜修徑直走到林晚舒邊坐下:“你準備拿什麼來換?”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冷夜修自認為已經掌握了和林晚舒最佳的相方式,角一揚,目在纖細的腰肢上掠了一圈。
他的小妻子,似乎還是對他有著防備啊。
“你笑什麼?”
林晚舒敏銳的捕捉到他角的一抹笑,聲音緩和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上有一特別的魅力,每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能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我要你終止這個合作。”
林晚舒考慮了一下,突然間提出一個很任得要求。
這個說法很突兀,甚至連冷夜修都不知道和上一句話有什麼關聯,但他還是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小妻子。
“好。”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嗎?”
林晚舒有些意外于他的爽快,卻又矛盾的覺得松了一口氣。
冷夜修挑眉,低頭在額頭上印下一吻。
“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不會瞞著我。”
相了這麼久,冷夜修非常清楚他的小妻子是一個什麼樣的個。
獨立,而且有自己的想法。
吸引人的同時也會用銅墻鐵壁把自己的心包裹起來,拒人于千里之外。
所以,他會適當的給空間。
林晚舒看著他,淡淡的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溫馨。
第二天一大早,林晚舒去醫院拆線,順便買了束花去問候林絳文。
意外的,病房里面沒有看到那一對聒噪的母,反而是唐辰守著。
看見林晚舒,唐辰眼底閃過一抹,深地喊道。
“小舒,你來了。”
“如果知道你在這里,我絕對不會過來。”
林晚舒毫不客氣得懟了回去,滿意地看見唐辰的臉因為自己一句話變得難看。
轉而把手中的花放在床頭,低聲說道。
“爺爺,你覺怎麼樣?”
“還沒死!”
林絳文顯然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林晚舒也不搭理,隨手從果籃里拿出來一個蘋果,手中的水果刀舞得生輝。
“看樣子您恢復的好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討論一下份的事吧,您打算什麼時候把我父親留下來的份還給我?”
林晚舒開門見山,林絳文瞬間就被氣的胡子直翹。
“你這個不肖子孫,是想氣死我嗎?”
“爺爺,我只是不想讓我父親的心白費,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林晚舒停下手中的作,直接把帶來的文件一字排開。
“這是林安然經手的幾份合同,我用了點手段拿過來了,爺爺您不妨看一下,您以為傲的孫兒,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林晚舒角勾起甜的笑容,看起來人畜無害。
林絳文疑的接過文件,看了一遍之后,臉頓時鐵青,手中的文件被他搖得嘩嘩直響。
“林安然呢?把給我過來!”
林晚舒見自己的目的達,笑瞇了眼睛。
唐辰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突然間覺一陣寒意自腳底板升到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