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過了幾個小時,林善雅的怨氣消了不,肚子也確實有一點,再聞到碗里飄出來的香味,食指大,于是也不客氣,直接指了一下那碗沒放辣椒的,冷冷說道:“我吃這碗,你先放到餐桌上,我馬上吹干頭發就下來!”
夜星宇點點頭,叮囑道:“快點啊!一會面糊了!”
說完,他又端著兩碗面下樓去了。
林善雅不是那種磨蹭的子,只隔了不到兩分鐘就穿著棉拖鞋走下樓來,這時候夜星宇正吃著面,小黑貓卻已經吃完了,直接跳到餐桌上來,蹲在夜星宇跟前喵喵著,似乎還想吃。
夜星宇這碗放了辣椒,不方便給貓吃,便出筷子準備去夾另一個碗里的面條打算喂貓,正好就被走進餐廳的林善雅看見了,趕喊“停”。
夜星宇停下作,疑地抬頭看著林善雅,就聽對方在那抱怨道:“你這人怎麼不講衛生啊?自己吃過的筷子就到我的碗里來?”
夜星宇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最多就是沾點口水,又不會死。”
“你個魂蛋!是想讓我吃你的口水嗎?”林善雅氣得肝都痛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真是沒見過這樣的男人,既沒風度,又不講究,跟以前在帝都所接過的那些權貴公子比起來,此人鄙得就像是街頭的地無賴。
看到林善雅發飆,夜星宇最終還是把自己的筷子收了回去,轉而用原本就在那個碗里的干凈筷子,隨便夾了幾面條放在餐桌上喂給小貓,然后將面碗推到剛坐下的林善雅面前,淡淡說道:“趕吃吧,都快糊了。”
林善雅氣呼呼瞪了他一眼,拿起筷子拌了幾下,隨后開吃。
雖說這碗面擺了快兩分鐘,都有點糊掉了,但味道一點都不賴,好吃得不得了,林善雅剛一吃上,就停不下來,吸溜吸溜的聲音不絕于耳,僅僅一小會就把整碗面條給吃完了,就連面湯都喝個一干二盡。
“呃……好飽!”林善雅難得地打了個飽嗝,著鼓脹的小肚子,一臉的陶醉滿足。
接著,就看見夜星宇從后院里端著個高鍋走進來,拿出一個干凈的大碗,并在碗面上平放一個金屬邊框的細過濾網,隨后將鍋里面的東西往碗里倒。
過濾后,網上面的藥渣全部扔掉,已經沒有用了,只留下像是蛋清狀的藥。
半鍋的材料,熬出來就只有這麼一大碗,大概三四百毫升的樣子。
林善雅好奇地探過頭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什麼?”
夜星宇神地笑了笑:“這是給你袪疤養的神仙。”
“切~~!神你個大頭鬼!”林善雅沒信他的鬼話,鄙夷地撇撇,推開椅子站起來,就準備走人。
夜星宇卻端著大碗攔在前,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個小勺子,舀了半勺養,對說道:“來!張!”
林善雅微微一愣,隨后又是一皺眉,問道:“你讓我吃這個?”
夜星宇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你別以為我是開玩笑,這是我家祖傳的獨門方,專門排毒養,袪疤護,你要是不用的話,脖子上就會留下一道難看的疤,到時可別后悔啊!”
最后這幾句一下子就說到了林善雅的痛,試想哪個人不?就算是更注重涵的雙料博士也不能免俗啊!
林善雅只是略一猶豫,便依言張,任由夜星宇將半勺子喂進里。
沒添加任何調味料的,口有點像米湯,不難喝,但也沒什麼味道,再加上口的量很,林善雅并沒有品出什麼覺來。
隨后,夜星宇又用勺子舀出來一點點,將碗放下,用手指沾著黏糊糊的,涂抹在林善雅的脖頸傷口上。
微溫的藥沒有任何的刺激,反倒是手指的給林善雅帶來的刺激更大。
著溫護理的林善雅忽然覺得有點懵,為什麼畫風會突變這樣?這是什麼劇本?覺好古怪!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會不會過分親昵啊?
還沒有想明白,夜星宇的手指就已經離開了的玉頸,藥已經完了。
林善雅憋紅著臉說出一句“謝謝”,轉要逃,就看見夜星宇又用手指沾了點藥,搽在自己被咬破的上,這就又讓回想起不久前那一幕,他跟那個長警糾纏擁抱著,在綠油油的草坪上滾啊滾,兩人很瘋狂地親吻在一起,因為太用力,都咬破了……
當然,某些畫面來自于林善雅的腦補,并沒有真正的看到,可正因為這樣,才更恐怖。
人類的想像力是無窮無盡的,現實中做不到的,靠想像卻可以,所以才有了“意”這個包羅萬象的生詞匯。
在現實中是你咬我一口,我也咬你一口,但想象出來的畫面就是干柴烈火,……
林善雅的腦海里面不自覺地播放著兒不宜的小電影,隨后就怒了,氣沖沖地走出餐廳,把門摔得震天響,接著就是“噔噔噔”的上樓聲音。
夜星宇被的莫名怒火搞得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嘀咕道:“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難道是辣椒吃多了上火?還是大姨媽恰好來探親?”
真是搞不懂,更別試圖去研究,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不明白,自己該干嘛就干嘛!
給完藥,再用神魂力量修復一下,基本上就好了,已經看不出來被咬過的痕跡。
而剩下的這一大碗需要妥善保管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藥的質很穩定,不會揮發,也不容易變質,只要隨便找個東西裝起來,不被長期暴曬,就能存放個十年八年。
夜星宇從冰箱里取出一瓶礦泉水,一口氣把它喝完,隨后把碗里的倒進空瓶子里,足有大半瓶,再撕掉瓶上的塑料標簽,然后把瓶子隨手放在櫥柜里,有點像是小瓶裝的食用調和油。
隨后,他開始打掃衛生,洗鍋又洗碗,桌子外加掃地,忙了十幾分鐘才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