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回到家后,拿出口袋里藏著的照片。
上臺前只遠遠地看他一眼,心里不免好奇,等大合照時,趁著舞臺人多混,忍不住側過腦袋看。
這張照片正巧拍下這一幕。
許枝想起很久前第一次從室友里聽到傅霽清事跡的景。
“家里有錢,長得帥,聰明,而且特別努力,喜歡泡圖書館,績常年都是系第一,還能同時挑起自家公司的業務。”
“你們說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優秀的人呢。”
當時其他室友們聽完這段話,都是唉聲嘆氣,大家沒有像對待別的帥哥那樣有肖想,而是一致的覺得高攀不起。
是跟們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許枝起初和室友一樣淡了心思,直到后來又遇見他兩次,有些念頭便止不住的冒出來。
傅霽清,霽月清風,他的人就和名字一樣。
被他助理送回宿舍的晚上,許枝抬頭天上,黑漆漆的夜里只有月亮帶來一溫暖,它皎潔明亮,完無瑕,它遙不可及,又吸引著人靠近。
許枝很喜歡它,但想的不是摘下它,也不是等它奔向自己,而是為月亮。
的家境學歷也不差,的績也是系里第一,在讀書時也能兼顧外面的主持活。
努力的往上爬,為了傅霽清回國后,一眼能注意到的月亮。
做他的月亮。
許枝彎笑了笑,把照片放進屜里。
隔天早晨,許枝需要去公司錄節目,特意提前半個小時下樓,到剛剛跑完步的傅霽清。
“一起吃早餐?”他自然而然的邀請。
“嗯。”
他又道:“去我家?”
許枝看他一眼,傅霽清忍俊不,兩人又相視,很有默契的往樓道里走。
昨晚像是撕破他們的之間的隔閡,去家里這種事,一回生二回。
霜降之后,全國都在降溫,深城天氣變涼許多,許枝都已經穿上外套,他依舊穿的短袖。
“不冷?”問。
進電梯后靠得近了些,他上散著熱氣,微低腦袋,灼熱的氣息落在耳邊,他笑道:“還好,習慣了。”
他今天穿的是白短袖,又比較,許枝不由多看兩眼,聲音淡淡的:“為了保持材?”
傅霽清是在大學養的晨跑習慣,倒不是為了保持材,他平時忙很有時間運,和朋友出去也都是被拉著打橋牌,后來就開始跑步,純屬為鍛煉。
他勾著角,故意應和:“是啊,吃這麼多甜食,怕長胖。”
聽到長胖兩個字,許枝下意識蹙眉,晚上不吃東西是從小養的習慣,也是想保持材。
觀眾對人的材要求總是格外嚴格,男人不管是矮了胖了都能上鏡,只能在他們的凝視下無休止的卷。
不贊同,厭煩,但為了賺錢只能被迫加。
許枝側過腦袋,肆無忌憚的打量起傅霽清的材,他個子高,形偏清瘦,因為長期鍛煉,手臂線條分明又有力量。
白服著軀,有點,約能瞧見是有的,應該也有腹,黑襯得腰窄長,看起來......
一只修長細白的手突然遮住的眼睛,把直白的目,和七八糟的猜想也都給蓋住了。
傅霽清的嚨有些發,低聲笑道:“再往下看就不禮貌了。”
他的嗓音略顯低沉,溫又輕挑,屈指輕敲額間,帶著無奈和寵溺。
許枝愣了一下,隨后意識到他說的什麼意思,臉頰微微發熱,側過腦袋挪開目,不再。
電梯到達16樓,他們回到傅霽清的家,許枝主道:“我來做早餐吧。”
他需要先洗澡,也想嘗嘗許枝的手藝,答應了:“行,冰箱和廚臺上的東西都能用。”
“嗯。”
許枝在冰箱里找出面條和番茄,簡單的下了兩碗面,等傅霽清出來時正巧出鍋。
端著面轉頭,看見他懶散的靠在門邊,周帶著氤氳的水汽,換了件襯衫,發尾漉漉的,水滴順著鎖骨慢慢服里面,浸白服,又顯襯出材。
剛剛不讓打量,現在自己洗過澡跑出來晃。
許枝短暫的停留兩秒,仿佛本沒有興趣似的,面無表目不斜視地從他邊走過,淡聲道:“面好了,你自己去端吧。”
走到客廳時,后傳來傅霽清的輕笑聲,也沒忍住勾勾,坐在餐桌上。
吃完飯,傅霽清開車送許枝上班,路上問了問新節目的況:“如果需要孟闌那邊出面,你別客氣,直接人,他不能白賺錢。”
“我知道,暫時沒有問題。”
自從甩臉總經理之后,他們的關系一直都僵著,總經理不再像以前那樣偏,但也不敢給使絆子,平時都正常的匯報工作。
許枝滿意現在這種關系的,本來就是上下屬而已,只用做好責任范圍的事。
“你轉幕后了,不用上臺,應該能多吃點吧。”傅霽清又故意打趣一句。
許枝聞言側目瞪了眼,沒好氣:“你以后晚上別我吃蛋糕。”
“行行,都是我的錯。”傅霽清笑著說。
他送許枝到和塵公司大樓下,停穩車,偏頭道:“我下午要出差去趟北京,想都不了。”
昭澤集團的業務范圍涉及全國,傅霽清出差是常態,點頭表示知道了,垂眸解安全帶。
他正想接著說出差是干什麼,去多天,聽見許枝主問:“去多久?”
傅霽清笑了:“估計一個月,要把那邊的新項目帶完。”
“嗯。”許枝應聲,稍稍停頓兩秒,又道:“北京冷,多帶厚服。”
聲音淡淡的,但掩蓋不住其中的關心之意。
傅霽清不住揚,目笑意,細細地叮囑著:“好,深城在降溫,你記得早上出門穿外套,進演播廳時再掉,別冒了。工作不要太拼,多喝溫水保護嗓子,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去一醫院找季郁......”
許枝聽得忍不住打斷:“我又不是小朋友。”
“不是小朋友,上次怎麼得咽炎?”
“是意外。”
“行,不是小朋友,生病是意外。”他順著話應下來,轉而道:“那新節目順利?”
比起關心,許枝確實更喜歡聽工作中的祝福,回他:“新項目順利。”
新項目無所謂,順順利利的才重要。
他無奈的笑了笑,輕聲道:“一個月后見。”
“嗯,一個月后見。”
-
天氣越來越寒冷,南方的冬天也快來了,最后兩個月是商演活的淡季,也是公司最忙的時候。
許枝沒有接主持活,專注新節目,平時空閑看看電影,學習影視制作。
其他節目的錄制沒有變化,只有《影星》的推進工作需要格外注意,后期組開始做宣傳片,商定的是由許枝來配音。
節目的主持人不是,總監想選位有名氣的男主持,被許枝直接否掉,換了公司另一位有實力的主持。
總監和總經理對此很不滿,天天擺臉發脾氣,試圖讓主退步,許枝才懶得理會,漠然的對待他們,專心做自己的事。
從會議室出來,虞遲拎著個袋子笑嘻嘻的跑過來,“枝姐,他給你買的!”
“你怎麼笑得這麼高興。”許枝被染了,也不自的彎彎:“今天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呢,反正又是24號先生送來的。”虞遲把手里的袋子遞過去,笑著打趣:“高興的可不是我,每次枝姐收到東西才是真的高興。”
許枝微挑了下眉,“膽子變大了啊。”
虞遲比小半歲,去年為的工作助理,大概是因為許枝子冷淡,話也不多,虞遲先前一直有點害怕,接時間久后才稍微放開些。
最近是眼見著越來越活潑,越來越大膽,都敢來調侃了。
虞遲背著雙手彎眼睛,開玩笑般道:“因為枝姐更寵我了啊!”
許枝被逗的笑了聲:“這是在明示漲工資?”
虞遲配合的故作驚訝:“啊?有這麼明顯嗎?”
許枝笑意漸濃,答應小助理漲獎金,拿著袋子回到辦公室,拆開看見里面裝著一盒蛋糕。
24號是傅霽清離開的日子,當時約定一個月后見,所以也會是他回來的日子,
他人雖然不在,但禮天天都會送到公司,先是茶、巧克力,偶爾也會是花,像是在提醒不要忘記自己。
許枝拿出手機,給他發消息:不是說了別請我吃蛋糕嗎。
他回復的很快:現在不是晚上。
然后又是一句:也沒有我。
話語里莫名帶著委屈的緒,許枝不由笑了,拆開外包裝,是他帶去過的那家甜品店的蛋糕。
吃完后,許枝給他回消息:很甜,等你回來再吃吧。
收到這句話時,傅霽清在昭澤分公司頂樓,邊出笑意,把面前匯報工作的助理嚇了一跳。
“傅總?”助理試探喚道。
“你接著說。”傅霽清收起笑臉,正道。
助理說:“董事長不同意擴張北方市場,說今年經濟形勢不容樂觀,您......年輕容易沖,貿然投資新領域會影響集團穩定發展,其他董事也贊同董事長的想法。”
“他們哪里是贊同他的想法,是贊同他。”傅霽清帶著嘲諷意味的扯扯角,“算了,我回深城后親自找他談吧。”
“好的。”助理準備退出去。
他又道:“你幫我訂張下周回去的機票。”
助理愣了愣:“下周?不是原定月底離開?”
“下周五吧。”他轉過椅子,看向落地窗外,高樓大廈之上是皎潔的月亮。
他像是在對助理解釋,更像是在說服自己,聲音很輕:“快點結束這邊的工作,我早點回去找他。”
許枝最近全心投在《影星》當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它播出,期待它最后會呈現的效果,以及觀眾們的評價。
完宣傳片的配音已經到晚上,許枝和同事們道辛苦了,接過虞遲遞過來的溫水,喝了兩口潤嗓。
“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家吧。”許枝輕聲道。
虞遲點一下腦袋,可是人沒有離開,用言又止的表看著。
許枝主問:“怎麼了?”
虞遲猶豫半晌,支支吾吾的小聲說:“枝姐,今天24號沒有送東西來。”
連續送了大半個月的小禮,虞遲都把那個人當許枝的準男友了,今天等到現在都沒有收到外賣,不免失。
許枝彎道:“我都忙忘記了,你還耿耿于懷。”
“可是他先前每天都送的......”
“又不是什麼大事,也許今后都不會送了。”許枝不以為意的笑笑:“下班吧,早點回家休息。”
虞遲低下腦袋,悶悶不樂:“那枝姐你也早點回去。”
“嗯。”
許枝回辦公室收拾包包,瞥見桌上花瓶里的花束,是他昨天送來的。
人果然是貪心的,明明先前也沒有這樣的奢,只是一天失約,都會難過了。
無奈的搖搖腦袋,下班走出公司大樓。
遠遠地,瞧見一道眼的影,黑夜里顯得不真切。
直到他一步步的走到面前站定,上帶著悉的清淡氣息,眼眸清亮含著笑意,目脈脈縈繞著。
許枝遮不住眼底的驚喜,問道:“怎麼提前回來了?”
“因為想月亮了。”他輕聲低語,帶著若有若無的纏綿旖旎:“不知道月亮想不想我?”
他總是喜歡親暱的叫大寶貝兒,溫柔而寵溺。她喜歡被他抱在懷裡,叫他一聲老狐貍!別人眼裡的顧思晨,身份尊貴,雖有著一張傾世容顏,性子卻陰晴不定。絕對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狂風暴雨!項思雨打量著坐在對面的顧思晨,“聽說你曾意外廢了老二此生不舉,不知你這樣的身體找女人,可是為了撐門面?”坐在顧思晨兩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禁抬手擦汗。然顧思晨挑了眉眼,瞧了眼好身材好樣貌的項思雨,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嗯,到目前為止還沒好使過,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替我撐撐這門面?”“好處是什麼?”她項思雨可不想做虧本的買賣。 “好處是,你要什麼有什麼,除我一人之外沒有人再敢對你指手畫腳,如何?”“我若要翻天覆地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可願意幫襯?”“看你表現!”“成交。”就為了他那句,除他一人之外再沒有人敢對她指手畫腳,便讓她動了心。殊不知……某日酒醒後,項思雨揉著小蠻腰咬牙切齒的戳著他的胸口,“你大爺的,不是不舉嗎?”“嗯,遇見你之前的確不舉,沒想到碰見你不治而愈!”項思雨眼睛一翻,心裡咒罵了一聲,我靠,這是坑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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