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父上車,頓時大吵大鬧,“蘇總,你這是想要幹什麽?我們不都已經達一致了嗎?”
“我什麽時候和你達一致了?司機,開車。”
蘇父嫌棄的拍了拍自己手臂上的服,剛才被葉初眉靠過。
到了葉初眉如今所住的公寓,兩個保鏢進去,將裏麵貴重的品往外麵搬,這些東西都是蘇父送給葉初眉的禮,全部被葉初眉藏在一個保險櫃裏。
蘇父無意當中發現了,就讓助理將保險櫃的碼破解開,但一直裝作不知道。
葉初眉看到自己珍藏的東西被搬出來,瞪大雙眼,抖著手指指向蘇父,這些東西本來是打算賣掉一部分,維持接下來沒有固定來源時候的生活。
“蘇總!求求你,你不要將這些東西拿走好嗎?”
“求求你了。”葉初眉這下真的意識到了,蘇父本不打算給留後路。
“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些年我給你的東西,我隻會給你留下一間樣板房,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首飾,其他什麽昂貴的東西你一個也別想留。”
蘇父挑眉,看著葉初眉求饒的樣子十分。
葉初眉絕的癱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蘇父解決完這些,又去查了給葉初眉轉賬的人,發現葉初眉和遲南兩個人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他看著手裏遲南的照片,越看越覺得眼,他突然想到這個遲南不就是以前傅司行公司的手下嗎。
蘇父稍微查了一下,發現遲南之前是傅司行名下的一家公司裏的財務總監。
有一次,他和這家公司搶過一單生意,遲南當時在外地出差,指揮著手下打敗蘇父拿到生意。
遲南,哼!這正好新仇舊仇堆在一起算!他決定將葉初眉、遲南以及傅司行這三個人一網打盡。
傅司行公司突然有有關部門去檢查,就是蘇父舉報傅司行的公司有問題,還特意找傅司行不在的時候讓有關部門去調查,並暗中自己的心腹在有關部門上班,出機。
幾天後。
傅司行讓助理調查出蘇父複診的日子,得知準確的時間之後,他特意在醫院門口等蘇父,還請了很多。
蘇父從醫院裏出來,就看到傅司行麵帶著笑容看著他。
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蘇父剛想要走上前去破口大罵,就看到一群拿著攝像機的記者從不遠蹦了過來。
見狀,他立馬換了一副臉,“傅總,你日理萬機的,怎麽有時間來這裏的?”
“蘇總你可是我的恩人,恩人出院,我當然要親自過來接了,你的完全康複了嗎?不要再一點什麽打擊又住院了。”
傅司行看著這蘇父的眼睛,叮囑道。
“你放心,我恢複的很好,一定會讓你見識到是不是真的健康。”
傅司行笑了笑,“那就好,我還想要和你的公司合作呢。”
“請,我們許久沒見了。”
蘇父假笑著上了傅司行的車。
車上,傅司行坐在副駕駛上,助理認真的開車,一不的目視著前方,除了呼吸聲,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蘇父有些莫名其妙,心裏突然有些忐忑,傅司行不會已經發現什麽了吧?
不應該,他這件事做得非常蔽,除了他的幾個心腹,本沒有人會發現這件事是他做的。
突然,蘇父聽到傅司行開口,“蘇總,商場上有來有往,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蘇父尷尬地笑了笑,裝傻道:“傅總,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別張,我隻是前些日子聽我朋友說起一件事,突然發出的慨罷了。”
蘇父問道:“什麽事?”
“沒什麽,隻是我的那位朋友在商業圈上有一個仇人,那個仇人前段時間暗算了他一下,他就徹底讓那個人的公司破產了。”
蘇父故作唏噓道:“你的那位朋友出手果決的,商業圈上就需要這樣的人!”
助理扔了一瓶水給蘇父,“蘇總,喝水。”
蘇父接過礦泉水,打開蓋子喝了幾口,他的後座位好像沒有空調,他坐了一會兒工夫,就已經汗流浹背了。
一瓶水沒一會兒工夫就被蘇父全部喝完了。
喝完之後,蘇父突然覺頭有些暈眩,他扯著嗓子,“傅司行,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話音剛落,蘇父就昏睡了過去。
傅司行梭著手指,“你心真大啊,蘇總。”
助理掏出蘇父的手機關了靜音。
得到傅司行的指使,助理立馬改變路線,帶著蘇父去了郊外的一個私人莊園。
蘇清秀在家裏等蘇父,等的有些著急,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
這個時候,蘇清秀聽到開門聲,於是就趕走過去開門,結果看到是蘇父的助理,蘇清秀皺起眉頭,“蘇總呢?”
助理搖搖頭,“小姐,我也不知道,我去費了,出來之後,就看到蘇總已經不見了。”
聽到這個,蘇清秀一下子張起來,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個時候,蘇清秀的手機響了,按下接聽鍵。
“誰?”蘇清秀不耐煩地問道。
宴清歡冷笑,“我是綁架你父親的人,你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不怕我撕票嗎?”
綁架!蘇清秀聽到這兩個字眼,嚇了一大跳。
“宴清歡,你為什麽要綁架我的父親?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是犯法的嗎?”蘇清秀沒想到他們玩的。
“犯法?那你們傅氏集團的機就不算是犯法了嗎?好了,我不和你廢話了!我希你們可以將機出來,否則我就撕票。”
蘇清秀瞪大眼睛,咬咬牙,蘇父是蘇家的頂梁柱,不能出事。
連忙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千萬不要我的父親,我會將機送過去。”
“好的,我限你晚上6點前派人將機送回傅氏集團,如果晚1分鍾,我都不能夠保證你的父親能夠完好無損地被送回去。”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準時送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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