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行突然回想起那位評委和賀佑的助理在一起談話。
看來這位評委是賀佑安進來的,但是傅司行沒想到這個評委看見賀佑助理會那麽生氣,他在之前明明都非常的配合賀佑他們。
“為什麽呢?”
傅司行和宴清歡站在走廊裏,聽見外麵鬧哄哄的,想了一下,想要去找評委,可是這裏人太多,傅司行擔心宴清歡會遇到危險。
這個時候,傅司行看到付原走過來,大聲喊道:“付原,你過來下。”
付原走過來,笑著問道:“是有什麽事嗎?”
“我突然有點事,你幫我照看下清歡,我去去就回。”
傅司行說著就快步跑去追評委,想要將事的原委弄明白。
付原看到傅司行跑走的背影,陷沉思,難道傅司行已經知道什麽了?
宴清歡剛想要問什麽事,就看到傅司行跑遠了。
宴清歡皺著眉頭,但也不好說什麽了,“付原。”
“嗯。”
主辦方臨時下通知比賽暫停。
付原看到手機上主辦方發的消息心裏五味雜陳,剛才傅司行一定是去追那位評委了,事遲早都要敗。
付原看向宴清歡臉上顯現著無比糾結,宴清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到付原的神,覺得非常奇怪,“付原你怎麽了?”
付原深吸口氣,與其敗,還不如自己說出來。
付原做好心準備想解釋,這時,手上的手機開始震,付原拿起手機,看見手機裏賀佑給他打來了電話。
付原邊接電話邊走向外麵,宴清歡察覺到不對勁,快步跟著他走了出去,賀佑語氣很急,“付原你馬上來天和醫院。”
付原心充滿疑,“賀總,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沒時間和你解釋這麽多,你趕給我過來!”賀佑語氣非常不友好。
賀佑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付原一臉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跑著出去了。
宴清歡見付原急著走了,有些奇怪,隨後就也跟著去了。
傅司行一路跟蹤評委,評委發現後麵有一輛車一直在跟著自己,加快速度開到旁邊的一輛車的前麵。
傅司行看到評委的舉,立馬指揮著司機從旁邊的道超到前方那輛車的前麵,評委見失敗了,看到前麵是紅燈,就直接闖了過去。
出租車司機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看了傅司行一眼,“先生,你如果給我1000元,我可以考慮闖紅燈,我想先生你穿著一的名牌,應該不差這點錢。”
“不用。”說話間傅司行死死的盯著前麵,看到評委的車往左轉時,紅燈變綠燈了。
看到燈變了,傅司行連忙衝著司機說道:“快開。”
司機有些不願的踩下油門,傅司行見狀說道:“給你加200元。”
司機聽到這話,這才用盡全力追車。
左轉後,傅司行發現評委的車已經不在這條道上了,瞬間有些火大。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淡定。
這條路上基本都是居民區還有一些小商店,他之前查過評委的資料,他不住在這裏,而且家裏還有一個病人,當時沒有放在心上。
“看來,要去一趟醫院了。”而這邊正好有一家天和醫院,再加上他如此著急的樣子,他非常有可能是去醫院。
司機緩慢的開著車,“先生,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去天和醫院。”
“好。”
傅司行突然想到宴清歡還在比賽的現場等著,立馬給發信息,“清歡,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我要去天和醫院。”
宴清歡此時也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看到傅司行發過來的消息,立馬回複道:“我也是。”
傅司行看到更加疑了,放下手機看見評委下車,傅司行也立馬說道:“司機,停下車。”
傅司行馬不停蹄地跟上評委,評委直奔住院部,傅司行跟不鬆。
很快,評委進了一個病房,傅司行跟著進去,一進去看見賀佑和賀佑助理等人都在,病床上躺著一個人。
賀佑看到傅司行突然出現非常驚訝。
哼,他再次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不一會兒,付原和宴清歡也到了,眾人站在一起,都很意外。
“賀佑?”他怎麽在這裏?他和評委……
原來當初賀佑來找付原合作時,想到換評委時,曾將名單上的四個人都調查了個遍,最終決定資曆最淺的,為了在這些評委中能立足腳跟,努力學習設計的那個評委。
然後就派助理跟蹤了好幾天,了解了他的生活行跡,知道這個評委一般都是三點一線,白天8點出門去公司,晚上6點回家。
於是賀佑的助理就在小區樓下等著評委,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在周圍沒有什麽人,評委剛停好車時,就將他撞翻了。
然後直接將那個評委送進了私人醫院,托關係將他安排在了一個特殊的病房。
再然後賀佑找個能替代他又好拿的,賀佑又仔細斟酌了幾天,覺得要想要控製一個人,就要從缺錢的人那裏下手,賀佑查了好幾個人,最終決定現在代替的那個。
這個評委背景幹淨,最大的需求是錢,他的妻子得了腦癌在醫院裏化療,自己設計的作品沒幾個人買,無法支付起妻子的昂貴醫療費。
“把他帶過來。”
賀佑讓助理私下裏找到了這個人,將他地帶到了自己的私人公寓裏。
“隻要你簽下它,我就給你你想要的。”
協議的容是他去讓付原得第一,賀佑給錢幫他妻子治病。
評委沒有辦法,隻能簽下協議。
但是賀佑並沒有照做,手費實在是過於昂貴,賀佑不舍得花這個錢,再加上賀佑認為本沒有必要按規定履行這個協議,畢竟這份協議是他單方麵擬定的,他說變就可以變。
賀佑背地裏讓醫生停掉給評委妻子的治療。
評委前幾次來醫院看妻子,沒說幾句就被賀佑助理強行趕走,評委沒察覺到任何異常,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換了主治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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