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工地上,王包工頭正好聽到李包工頭在訓斥他的得意門生。
他的聲音高,“我說你這是弄的什麽東西,這裏的高度和圖紙上的高度不一致你不知道嗎?”
得意門生低垂著頭,他剛來工地不過兩年,突然又來了個包工頭,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王包工頭看到自己的得意門生吃癟,瞬間火冒三丈,他直接衝上去指著李包工頭破口大罵。
“你在說些什麽呢!這個工程從開始到現在就是我一直在跟,這些人也都是我帶過來的,你憑什麽在這裏指手畫腳!”
李包工頭不氣反笑,“就憑我是顧總請過來的。”
說著他拿出合同,“從現在開始,這個工地上的總包工頭就是我了,你們都應該聽我的!”
王包工頭氣的一把揪住李包工頭的領,“我說你不要太囂張!顧總雖說是合作方,但歸究底也隻是乙方,我可是甲方請過來的!你知道惹了我是什麽下場嗎?”
李包工頭冷笑,“這年頭還分甲方乙方,真是可笑,王工頭,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了,這個工地以後以我為大,你們都應該聽我的!”
“你!”王包工頭氣的一拳打在李包工頭的臉上。
李包工頭立馬回了一拳頭,兩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賀佑得知此事派助理來工地。
助理來到工地,把兩邊的包工頭分別拉到一旁進行勸說,助理對兩邊說了差不多的話。
助理先拉著王包工頭到一邊說道:“你可是我們賀總請過來的,分量孰輕孰重,你我心裏都是心知肚明的,何必為這件事在這裏爭個高下呢?”
“賀總聽說你們吵架,第一時間安排我過來看看你怎麽樣了,這重視程度,我想王包工頭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王包工頭低垂著腦袋,“我知道賀總待我不薄,這個地位上我沒有必要爭,可是那個顧總請過來的人,一來就趾高氣昂的,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我的人他也是隨意指揮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
“你要知道我們是甲方,應該要有做甲方的氣度,他要爭就任由著他撒潑耍賴好了,到時候工資上麵見真章!”
聽到工資這兩個字,王包工頭的氣消了一大半,“你確定我的工資是在他之上嗎?”
“當然了,你可是我們賀總請過來的。”
談完話,助理又的將李包工頭到一邊。
“王工頭呢,平日裏脾氣不大好,你可是我們尊貴的乙方,我們賀總結你還來不及呢,我們賀總聽到你們在工地上吵架,特地讓我過來安你的,生怕你生氣,李工頭,你現在氣消了嗎?”
李包工頭笑了笑,“我沒有生氣,我想王工頭可能在生氣吧,我現在就過去道歉。”
他是個人,他知道賀總的助理先找的王包工頭談話,這說明他們還是比較看重王包工頭,事鬧大了對他沒有任何好,所以他選擇給臺階就下。
李包工頭說著就直接衝到了王包工頭的休息場地,王包工頭正在氣頭上,故意裝作沒看見李包工頭的樣子,低頭看著手裏的圖紙。
李包工頭陪笑道:“真是對不住了,我年輕氣盛,你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吧。”
“下不為例,如果你下次再對我的手下指手畫腳的話,我就不會這麽輕易的就原諒你了!”
李包工頭笑著說道:“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李包工頭見自己這次沒事,也知道了對方的底線,於是開始暗的做些小作。
比如把鋼筋調換質量差的,工地這邊有李包工頭,政府這邊也注意到了賀佑的樓盤。
賀佑的地皮選在了寸金寸土的地段,政府打算在這個地皮建圖書館,於是接連向賀佑發文件讓他撤回。
這天,賀佑來工地視察,李包工頭知道賀佑來,立馬丟下手上的事,的跟在賀佑他們後麵。
賀佑一邊看工地,一邊和助理談論,“政府打算讓我撤回,你覺得我應該將地皮給政府嗎?”
助理皺起眉頭,“這個地方地段這麽好,如果在這邊建商場的話,我們將會有很好的收益,可是如果和政府的話,我們得不到任何的好。”
李包工頭聽到這些,連忙回辦公室打電話給顧離,“顧總,我剛才聽賀佑說政府也看中了這塊地皮。”
“好的,我知道了。”
這天,一大早,傅司行還在睡夢當中,就被宴清歡從床上拉了起來。
傅司行睡眼朦朧的問道:“你這麽早拉我起來,是有什麽事嗎?”
“司行!你都忘記了我昨天晚上和你說給我當模特的事嗎?”
傅司行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快要睡著的時候宴清歡和他說的話,讓他明天早上陪他去小公園給當模特找靈。
兩個人來到小公園,宴清歡給傅司行戴上最近設計的項鏈,然後拿起手機,接連給傅司行拍了好多照片。
宴清歡翻看著照片,皺起眉頭,傅司行今天穿的一黑的西裝和設計的項鏈有些不匹配。
這麽想著,就飛快地跑到後備箱拿出早就準備好得一運裝,這個項鏈的品剛出來的時候就覺得可能比較適合運裝,果不其然,西裝一點也不搭。
傅司行換上運裝之後,戴上那條項鏈,宴清歡怎麽看怎麽順眼,“司行,沒想到你穿運裝居然這麽好看!”
傅司行笑道:“那是因為我長得好看。”
“哈哈,真是自,好了,我給你拍幾張照片吧。”宴清歡說著拿起手機準備拍照,這個時候傅司行的手機響了。
傅司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顧離。
他接通電話,顧離有些激地說道:“傅總,政府那邊想要賀佑的地皮,我估計他最近一定很煩,我們要不要趁機做些什麽?”
“不用,事還沒有明朗,我們先靜觀其變,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出手,記住一定要沉的住氣,知道嗎?”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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