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徽纖細的手指敲擊著桌麵,心裏盤算著該如何才能夠將宴清歡拉下水,讓名譽掃地,正這麽想著,就聽到手機響了。
接起電話。
“我是宴清歡,我現在在南山咖啡店,我想要約你出來一起喝咖啡,可以嗎?”
鄭徽在心中冷笑,沒想到宴清歡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一口答應。
宴清歡笑了笑,“好的,那我在南山咖啡店等你過來。”
掛斷電話之後,鄭徽就打開電視機,準備看一部電影再過去。
咖啡店的宴清歡早就猜到鄭徽會這麽做,來這邊是為了有更多的靈可以設計珠寶,約鄭徽過來,隻不過是順便的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徽才過來。
鄭徽走到宴清歡那裏坐下。
冷冷的說道:“有什麽事,你趕說吧,我還有別的事要忙。”
宴清歡不急不慢的給咖啡加糖,“據我的了解,你在國並未工作,請問你有什麽事要去忙?”
鄭徽被問得啞口無言,停頓片刻,扯著嗓子反駁道:“我是個富二代,我要忙的事,當然是你這種窮人所無法理解的了。”
“是嗎?既然你不告訴我要忙的事,那我就大膽猜測一下好了,你是不是要去忙著想如何陷害我?”
鄭徽頓時心虛不已,不明白宴清歡為什麽會說這樣的話,氣急敗壞道:“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和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麽要去陷害你?你有什麽證據嗎?”
宴清歡冷笑,“這也是我想要問你的問題,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要想著陷害我呢?”
“你胡說!”鄭徽指著宴清歡憤怒地說道。
宴清歡拿出鄭徽和西黎的錄音,錄音的容大致都是鄭徽教西黎如何去陷害宴清歡。
鄭徽聽到這些,臉驟變。
“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想什麽壞主意陷害我的話,我就將這些公之於眾,讓大家都看一看平日裏淑端莊的大小姐,現實生活中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宴清歡語氣高昂的說道。
鄭徽點點頭,“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再陷害你了。”
“希你說到做到,如果還有下次,你懂得事的嚴重的。”
“好的,我知道了。”
鄭徽離開之後,就找了一名黑客,讓他將宴清歡手裏的錄音全部毀掉。
隻是兩個小時的時間,黑客就告知鄭徽,自己已經將宴清歡手裏的證據全部都毀掉了。
鄭徽立馬打電話給宴清歡,“今天下午我們之間的約定,我現在反悔了,你手裏麵的證據你盡管去公布,我還是會想辦法陷害你的,以後你可就要注意好自己的小命了!”
宴清歡不慌不忙地說道:“你是不是認為你找的那個黑客將我手裏的證據全部都清空了?”
“你說什麽,我沒有找什麽黑客,我隻是說那些證據要不要公布隨便你,我沒在怕的。”
“是嗎?那好,我就如你所願,實話告訴你吧,你和西黎之間的錄音,我有很多的備份,所以黑客對我來說本就不是什麽威脅。”
“什麽!”鄭徽一時間沒有控製好緒驚訝地說道。
“不用懷疑,就和你想象的一樣。”
鄭徽掛斷電話,事的發展已經不在的控製範圍以了,宴清歡已經掌握了致命的證據,如果再不想一些辦法加以控製的話,宴清歡就要完全將拿住了。
突然,想到了傅太太。
這麽想著,就立馬撥通了傅太太的電話。
傅太太正在和姐妹一起在容院做容,聽到手機聲響了,便接通電話。
鄭徽哭哭啼啼的,“阿姨,宴清歡好過分呀!居然打電話過來罵我,說我是賤人,還說傅司行這一輩子隻會,而看不上我。”
傅太太聽到這些,生氣地從床上坐起,“居然有這樣的事?這樣,我明天就去找宴清歡。”
鄭徽見目的達到了,吸了吸鼻子,“阿姨明天過去找的時候要小心呀,雖然我沒有接過這個姑娘,但以我的直覺,這個姑娘小點子居多,我害怕會算計你。”
聽到這些,傅太太很是生氣。
“一個臭未幹的丫頭,我還怕不!”
第二天,傅太太直接讓下人去調查了宴清歡的住,知道住之後就帶上了幾個人直接就去宴清歡的住找。
宴清歡正在衛生間裏麵洗漱,就聽到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皺起眉頭,這一大早上的,會是誰過來找?
宴清歡走過去打開房門便看到傅太太還有幾個保鏢樣子的男人。
傅太太拿著一張支票走進來,將支票遞過去說道:“如果你離開C市,這個空頭支票上麵,你隨便填寫金額。”
“這裏是我從小長大的城市,我是不會離開這邊的!”
“這可由不得你,你不想離開也得離開,你的存在已經給我的兒子造了很大的影響。”
宴清歡冷笑,“上次在傅司行的辦公室,我就說過是傅司行要纏著我,而不是我要纏著他,你與其過來給我支票,還不如回去好好的勸勸你的兒子我遠一些。”
“你!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麽話?我的兒子一表人才,而你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的兒子怎麽可能纏著你呢?趁現在還好說話就請你拿著支票離開,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宴清歡不屑地看著傅太太憤怒的表,“請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出去,我的家不歡迎你,我明確的告訴你,無論你怎麽說,我都不會離開這裏的!”
傅太太氣得覺自己都要七竅生煙了,帶著保鏢離開,剛一出小區的大門,就立馬吩咐道:“你們現在就和我去宴清歡的公司一趟。”
幾個男人紛紛點頭。
宴清歡的珠寶公司,員工們正陸陸續續地打卡上班,突然店裏麵出現了幾個穿黑的男人,隨即傅太太自幾個男人後走了出來,員工們紛紛奇怪地看向了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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