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新開了一家音樂餐廳,聽說裏麵最出的是鋼琴聲。
秦淮訂了位置,請蘇桐去吃飯。
他這次沒有包場,因為犯不著,價格昂貴到讓大多數人都忘而卻步,隨便一頓飯下來就是幾大萬,甚至上十萬。
聽說味道也就那樣,隨便一家稍高級的餐廳都能比上。
但秦淮這人講究氣氛,所以執意要過來嚐試一下。
原本桌子就,相隔又遙遠,這讓蘇桐也滿意,越來越不喜歡太過吵鬧的地方。
“你覺得味道怎麽樣?”秦淮問。
“還行吧,要說有多好,似乎也說不上。”蘇桐夾了一口菜放進碗裏,又喝了一口飲料,說,“難怪沒什麽客人,味道和價格總是不太匹配。”
“這樣的味道,消費過千也就差不多了。”
“小店裏上百的味道也有比這裏好的。”蘇桐真心覺得一般,但偶爾也有兩個菜是可以顯出廚師的水平。
這時,鋼琴聲響起來了。
的確是優的聲音,此起彼伏讓人陶醉,的確是難得的演奏者。
秦淮說:“也許,其它的錢都是為了買這個鋼琴聲來的。”
蘇桐輕笑。
秦淮把剝好的蝦都放進的碗裏,說:“這個蝦還不錯。”
“你不用忙,我自己可以的。”
“這時候就別跟我搶工作了,我願意做這些活。”
蘇桐抬眸看向秦淮,說:“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對我說?”
“沒有,就是單純的吃飯。”
“你的姐事你管嘛?”
“可以不用管。”
“你爺爺,你大伯不找你麻煩嘛?”蘇桐問。
“得罪了誰都能管,但是得罪了你,所以沒辦法管。”秦淮當真是這樣想的。
蘇桐當然不想讓他為難,說:“也許,是那兩個盟友給出的餿主意,我認為秦晴對金融作這塊是不太懂的。”
“對所有的東西隻懂些皮,完全不通。”
“沒準真是背後那幾個盟友在利用,就為了做空我們投資公司的。”蘇桐之後細想,大概會有這樣的意思,至於秦晴,也是考慮不全,隻想贏不想其它。
秦淮雖見鬆了口,卻還是沒有表態。
從前麵走過來兩個福貴太太,渾的名牌。
其中一位往他們桌邊走過來,笑著說:“阿淮,好久不見了,最近也不回家裏吃飯。”
秦淮抬頭,發現是三叔嬸汪雪迎,說:“三嬸,過來吃飯嘛。”
“聽說是新開的餐廳,跟朋友過來嚐嚐。”
“這頓我請客。”
“這頓我來請,有一件事還要你幫忙。”汪雪迎的笑容溫和,語氣也令人舒服,往蘇桐那裏看,說,“我對蘇小姐的印象很不錯,想要邀請來參加我這周的慈善晚會,賞嘛?”
蘇桐先是詫異,而後先往秦淮那裏打量一眼。
汪雪迎說:“來吧,會很有趣的。”
蘇桐見這樣熱就沒在推辭,說:“好的,我會去。”
汪雪迎又往秦淮那裏看過去,說:“這一次你總要過來參加一回,未婚妻都捧場了。”
秦淮隻得點頭。
蘇桐等汪雪迎們走過去後才說:“原來,是利用我來讓你去參加宴會的。”
“每年都辦,我懶得去。”秦淮實話實說。
蘇桐不計較這個,隻說:“你去幫秦晴一把吧,真有點什麽事,對秦氏集團也不太好,隻是以後就別手了,就當一個千金小姐不好嘛。”
“有一個想當強人的夢,偏偏又沒這個本事。”
蘇桐不發表意見,突然聽見鋼琴聲變了,變得急速又有些不耐煩,說:“這是怎麽回事,是這家店的特嘛。”
這話才剛說完,就見沒了鋼琴的聲音。
秦淮不以為然,說:“不用管了,我們吃完就走吧。”
蘇桐點頭,也想早點吃好過去季可怡那裏。
這時,有一個服務員端著盤子走過來。
秦淮抬頭往那裏看,覺得那人有點眼,待到走近才發現是賀桐年,他拿起盤子上的西餐小刀就往蘇桐的上刺過去。
幸而秦淮反應快,把蘇桐從椅子上拉起來。
賀桐年怒火中燒,說:“我們家變這樣都是你們害的,是你蘇桐害的。”
“來人,快來人。”秦淮大聲喊起來,他把蘇桐推到自己後去,說,“你把刀放下。”
“你舍不得為這個人死,那你就替去死吧!”賀桐年說著就手往秦淮的上刺。
蘇桐拿起筷子在賀桐年的手腕上一敲,痛得他握不住刀,直接掉落在地上。
秦淮即刻用腳踢開,而後一拳悶在他的臉上。
打得賀桐年躺倒在地。
蘇桐拉住秦淮,示意他別在手,又蹲下去看賀桐年,問:“這是發生了什麽嘛,幾天不見竟這麽恨我了。”
“你們毀了我哥哥,毀了我們家,現在我變一個底層階級的人,隻能利用彈鋼琴來維持生活。”賀桐年兩隻眼睛都氣紅了,像是一頭極了的小狼,散發出威脅的氣場。
蘇桐不僅慨是人非,說:“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賀桐年去看秦淮,說:“我哥哥現在生不如死,你滿意了。”又不住泣起來,說,“你奪走了他所有的公司,你不是人!”
蘇桐轉頭去看秦淮,發現他麵無表。
秦淮本不同他,沒讓賀桐錄坐牢都算是客氣的,他把蘇桐拉起來,說:“我們走吧。”
蘇桐往賀桐年那裏打量,這小子對自己倒沒錯,一切都是他哥哥的作為,不免有些心,但秦淮卻強行拉著離開了。
他說:“沒必要同他們,這是他們自找的。”
“賀桐年還小,他哥哥做的事他並不知道的。”
“為一家人,當然是同坐一條船,他哥哥要能為全家人考慮的話,就不該你的腦筯,既然他做了,就隻能接這樣的後果。”秦淮說的冷聲冷氣,又示意蘇桐上車,說,“你剛才也看到了,他居然敢對你刀子,我不告他就不錯了。”
“這件事就算了,他也是一時衝。”
“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才不計較。”
“你是幾時收購的賀氏,我竟一點都不知道。”
“也不算太久,費了我一點功夫,畢竟他們那家投資公司不是那麽好撬口的。”秦淮說的輕描淡寫,但他其實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
蘇桐坐進車裏,轉頭看向秦淮,問他:“所以,我跟你姐姐打賭那時候,你也在後麵助力了吧。”
“我沒有。”秦淮否認,示意申力開車過去季可怡那裏。
蘇桐害怕季可怡要答應別的男人的求婚,因此要早點把蘇衍事告訴,至也要看看是怎樣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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