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雲若瑾臉上的表太亮眼,讓不得不注意。
“不好意思,我暫時沒有要跳槽的意向。”陸惜晚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傅司爵。
誰知下一秒雲若瑾忽然話了,“我覺得你的靈確實還不錯,但是你的設計還是太稚了,再加上你使用的調很單一,你可以去看看我之前的作品……”
雲若瑾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說話的語氣就像在教訓自己的學生一樣。
陸惜晚:“……”這就是傳說中的普信吧,裝能上九萬裏,奈何勢力不允許。
“不好意思,我設計的主題就是荊棘玫瑰,大麵積的紅也是為了合主題。”
甚至都沒認真看一下作品就開始發表言論。
陸惜晚在聽到雲若瑾借著幫分析而大肆鼓吹自己,就忍不住了。
雲若瑾被懟的麵發白。
就是想在傅司爵麵前表現一下自己,誰承想了釘子。
“我指出來的問題不止這一點,你……”
雲若瑾話還沒說完,就被氣籲籲的跑過來的工作人員打斷了。
“雲小姐,評委組今晚還有一場晚宴,幾位老師請您先上去。”
雲若瑾咬著憤憤不平的離開,偌大的停車場一時間隻剩下了陸惜晚和傅司爵兩人。
“我剛才說的你可以再考慮一下,傅氏會永遠保留對你的優待條件。”
傅司爵還是不死心,再次拋出聽上去很人的條件。
陸惜晚隻是沉默的搖頭,“總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可能背棄總。”
傅司爵可能是因為看中了能帶來的商業價值,但是州是當做家人看待的人。
終究是不一樣的。
傅司爵垂眸看著陸惜晚,心裏莫名因為這句話產生一種奇妙的。
“你和越來越像了。”
傅司爵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染上了幾分笑意一般。
陸惜晚心髒被人猛地攥一樣痛片刻。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不像任何人。”
這些年他大概不是第一次這麽說了。
陸惜晚心想,究竟是故作的深還是遲來的頓悟,誰也說不清。
想不通,索不去想這些。
“不是因為你們長得像,你初賽的設計稿也畫出來過。”
兩個稿子一模一樣,分毫不差,容不得傅司爵不懷疑。
“我可以問問那個稿子你到底是怎麽畫出來的嗎?”
傅司爵還是期待的,想從陸惜晚口中得到他想要的那個答案。
“我之前解釋的已經很清楚了,傅總不是也知道嗎?”
同樣的理由說上幾遍就累了,陸惜晚實在是沒力氣再解釋了。
之前怎麽沒發現傅司爵還是這麽個堅持不懈的人呢?
“我不是很相信。”傅司爵如是說。
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他也不相信會有兩個人這麽巧合的想到同一個點子上。
陸惜晚頓住腳步,“我到了,傅先生不必多說,無論您願不願意相信,我能給您的解釋也隻是這些。”
說完拉開車門上車,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州坐在副駕駛上,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一臉懊惱的陸惜晚。
“傅司爵又纏著你了?”
陸惜晚臉不太好看,摘下口罩扔進垃圾桶,“他想讓我去傅氏上班,之前我找的那些理由他還是不相信。”
還是低估了傅司爵的疑心。
州了然的點頭,“他能混到現在這個地位也不是虛的,以這個份麵就行了,以後我來對付他。”
“我現在,很想弄清楚當年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
那些事始終都是陸惜晚心裏的一個疙瘩,不可能隨著時間流逝而自然消失。
現在可以肯定當年那些人都是顧清夢派去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傅司爵在這件事中到底扮演著什麽樣的角。
他是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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