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盯著陸西珩發來的江的視頻,循環播放了不知道多次,才終于制住了心洶涌澎湃的緒。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后悔,以為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殘忍的折斷江的翅膀,讓一輩子只能依靠他過活。
陸北到現在都記得自己做決定的那個夜晚。
那時候家族里突然冒出來個陸東,說是已故的二叔的獨子,又十分護著這個孫子,說什麼也要讓他認祖歸宗。
后來就改陸東珉,由于他學醫,家族里和醫藥有關的產業就都給了他。
雖然占比不多,但陸北那時已經開始掌控陸家產業了,貿然被人截胡,總歸是心煩的。
尤其這個男人的狼子野心簡直明擺著寫在臉上,還時不時的跑他這里說幾句想要沈湘黎的話,更是刺激的他怒氣沖天。
他干脆攛掇老爺子,給他安排了林家的小傻子聯姻。
這樁麻煩剛解決完,江就帶給他一個更鬧心的消息——準備明年出國留學,名額基本定了就是,所以想提前離婚。
連日來的家族斗已經讓他心神俱疲了,本來和江的關系下他是有覺的,但江頭一次拿出來離婚協議書擺到他面前,他還是震驚的。
他呆在原地好半天,才緩緩的回過神來。
“你再說一遍。”他這語氣拿的很重,說是讓再重復一次,其實含義是“你再敢說一次試試”。
江聽出來他話里的怒火,但堅持的也很累,所以非常堅定的又重復一遍:“我們之間沒有,也沒有財產糾紛,更不牽扯養問題,所以你只需要簽個字就可以了。你解,我也可以追求自我,皆大歡喜,不是嗎?”
“解?皆大歡喜?”陸北努力按捺住起伏的膛,咽下一大口涼氣,角挑起冷嘲的笑,“你以為你是誰?你也配定義我的喜怒?”
江張了張口,似乎想辯解什麼,陸北不想從里聽到任何關于分離的話,因此著急的拿話堵。
“我們之間沒有?嗯?你別忘了,當初是你求著我娶你的,也是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的!”
“我結婚前就說過不喜歡你了,你不是不在意?現在跑來裝清高,是因為你妹妹的病快治好了,我沒有利用價值了?”
他本沒過腦子,完全是憑著一腔橫沖直撞的怒火,想到什麼說什麼,本不在意噴出去的是刀子還是子彈。
江急忙替自己辯解:“不是的!我很謝你給我錢,給我妹妹找醫生!我沒有利用你!我那時候是真的很很你的!我現在就是想讓你過得快樂點,你最近都不回來了,也沒來學校接過我,我知道你是嫌我煩!我不會再喜歡你了,也不會再纏著你,這樣你就可以和沈湘黎……”
“閉!”陸北怒氣值拉滿,直接抄起那張薄薄的a4紙,用力甩向了江。
江躲閃不及,鋒利的紙邊緣直接劃破了臉頰,一個指甲蓋大的小口子,頓時冒出了珠。
都沒反應過來哪兒疼,陸北忽然就猛一樣沖了過來,抱著的臉就重重吮了一口。
“上次我的手也被紙劃了個口子,你還說這樣吸一下就可以消毒止疼!”陸北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試圖用溫馨的回憶蠱。
江卻是激烈的掙扎起來,里還喊著什麼“不要”“放開”之類的廢話。
陸北耐心消失殆盡,干脆擰住的兩只手,讓背過去,接著一個膝跪,讓伏在沙發上,從背后狠狠要起了。
江哭的更大聲,又是白天又是客廳,再加上陸北要的姿勢十足的屈辱,巨大的恥讓又哭喊又掙扎,好幾次都讓陸北正盡興的時候了出去。
他本來就很久沒發泄了,這次好不容易吃頓還這麼掃興,難聽的話一上頭就冒出來了:“現在學會拒還迎了?裝什麼裝!我肯你,連措施都不做,讓你懷孩子,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不激涕零也就算了,還敢跟我拿喬?你信不信我讓你一無所有!”
最后一句威脅意味十足,大概是想到了自己還未痊愈的妹妹,終于聽話了。
江艱難的扭著頭,回頭看了他一眼,表像是痛苦中帶著控訴。
他聽到小聲的懇求著:“不要……江月才剛移植了骨髓,不要害!”
水汪汪的眼睛,幾乎咬出的瓣,還有臉上被他的暴力弄出來的口子……
他不能看,不想看,干脆狠狠一撞,撞得整個人幾乎埋進的沙發里,繼續從后面要,迫迎合和。
“你乖乖的,讓我吃個痛快,我就考慮考慮。”陸北邪笑一聲,為能重新拿住這個小人而舒爽不已,“把你以前取悅我的小花樣兒都使出來,我都好久沒爽過了!”
說完便將翻了過來,自己則是大喇喇的坐到沙發上,用一柱擎天直指的溫暖。
他一個眼神,江就乖乖坐了上來,和以前一樣,主又妖的抱著他的脖子上下起伏,讓他得到了巨大的興。
他和的這麼契合,他到現在也沒用膩,反而還有點上癮了,怎麼可能放手?
他會用實際行教訓一次,看還敢不敢對他用這麼過分的“以退為進”!
那之后他就查了一下,江初試第一名,復試表現也不錯,再加上是t大教師的孤,t大現在的校長和母親還曾經是校友,因此早已經定了江拿到唯一的留學名額。
他一出面,隨便找了個小四眼跟打過曖昧的借口,就著校長把的名字劃掉了。
甚至都不是劃出留學名單,而是踢出復試名單,讓連學都不能上!
一門心思準備考研,本沒找過工作,這下畢了業只能坐在家里干瞪眼,等著他來養了!
之后一段時間,他們又像回到了從前,他傾盡一切言語傷,不分白天晚上的魯弄,除了蒼白空的回應他,只有偶爾在臥室畫畫的時候,眉頭會舒展一下。
得到落榜通知的那天,哭得幾乎斷氣,這超出了陸北的預料。
他說了那句“以后我養你”,心大為舒暢。
斷了翅的金雀,以后只能靠他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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