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相信,他還認真的編,「視頻里,你是穿得白的服吧?我只看得見白一團。」
「不是啊,我穿得。」
原殊然微頓,「看來是真的看不清楚……」
「對啊,一點都看不清楚。」
「那……」
「那你過來找我好不好?到辦公室找我!」
「……」
「你過來才好當面教我啊!」
霍晨鑫語速飛快,「你想啊,他們公司是甲方爸爸,要是提出什麼不太過分的要求,我又不好拒絕。要是只是手腳,我總不能讓保鏢打吧?」
原殊然深知他的顧慮,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
孩子被猥瑣男上司言語調戲,說出去有沒有實質的證據,別人都不相信。
「那我再給你錄一遍,去路由旁邊發給你?」冷靜的想辦法。
霍晨鑫,「……」
他的傻師父在哪兒學的方法。
路由旁邊信號會更好?
默了幾秒鐘,「師父,我辦公室特別大,比家裡的書房還大。你帶好要看的書,也可以在我辦公室看。放心,我絕對不打擾你。」
「不是,主要是別人看見不好。」原殊然猶豫。
八卦之心人人都有。
而且那些人都是陌生人,不知道跟霍晨鑫的關係,很容易誤會。
而且在辦公這種公開場合,確實印象不好。
「沒有啊,我這裡沒有人,只有我一個!」霍晨鑫忙解釋。
原殊然好奇,「只有你一個?」
「對啊對啊,可能因為我是新來的,他們都不跟我說話,我一個人孤單寂寞冷啊!」
「……」
架不住霍晨鑫磨泡,猛男撒。
原殊然最終妥協了。
掛了語音那一瞬間,霍晨鑫覺得前途一片好,自己又可以了。
第二天周六。
夏如槿到喬家的時候,還很早。
喬野接到消息后,喬家就轟了,上上下下嚴陣以待,像歡迎領導視察一樣謹慎小心。
車子剛駛院子,喬野親自上前去開的車門。
喬董事長得知霍言深的到來,拖著虛弱的子,熱的在門口等待。
等人下車,忙上前接到。
「霍總,霍太太,快屋裡請。」他作有些局促,聲音恭敬,「就一點老病了,還勞煩二位親自來探,實在不敢當。」
霍言深雖然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但神緩和了不。
淡聲回復,「應該的。」
將人迎進客廳,喬父先謝了霍言深對喬野的幫助,又慨了一番喬家近日的遭遇。
夏如槿和霍言深二人就安靜的聽著,不話。
等他說完,輕嘆了一口氣,看向夏如槿,「我這把老骨頭不知道還有多日子,小野多了你這個朋友啊,我也不用擔心了!」
夏如槿認真的回答,「喬野以前也幫過我,應該的。」
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年,挑挑眉詫異,「你站著幹嘛?坐啊。」
喬野乾笑了兩聲,撓撓頭走到對面沙發坐下。
大概是霍言深氣場太大,往哪兒一坐,比他爹還讓人敬畏,愣是讓他杵在旁邊好半天沒緩過來……
「夏夏聽喬小公子說過喬家的事,猜測可能有人為因素。今天不是探,也是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霍言深直奔主題。
喬父頓了一下,轉頭疑的看向喬野。
這小子沒跟他說清楚啊。
喬野解釋,「我先前不是跟您說過程家的事嗎?確實很詭異。這一連串的事,確實來的太突然,所以我擔心是不是也有人……」
說到這裡,他眸迸發出幾冷意。
雖然沒明說,但是表達的意思已經明顯了,「所以我讓老大過來看看。」
是夏如槿主說要過來的。
他擔心喬父對這些荒誕言論抵,於是說是他請來的。
但是他低估了自家老爹的接事程度。
在商場上的人,特別是功的商人,多多都信奉些風水學上的東西。對於奇聞異事,也是寧可信其有。
說實話,在喬野懷疑之前,他就懷疑過。
聽到喬野再次說起,幽幽的聲音道,「其實前幾天,我花重金請過一些風水師來家裡,都說沒什麼異常,只是偶然……」
夏如槿擰眉,「花錢了嗎?」
喬父沒反應過來。
喬野了眼角,忙上道的搭話,「老大這一路辛苦了,待會兒我給您封個大紅包!」
喬父狠狠的瞪了一眼喬野。
以霍太太的份,會在意外之?
今天支撐過來的,難道不是純潔的友誼,以及對小弟的關照?
這死小子,竟然……
「那好啊!」夏如槿笑瞇瞇的應下。
喬父,「???」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夏如槿不好意思道,「其實我問花沒花錢,也不是想要紅包。主要是對風水師有點好奇,他們只說沒有異常,就沒有其他囑咐嗎?」
喬野,「……」
喬父茫然的搖頭,「沒有。」
夏如槿盯著樓梯一,若有所思,「那就奇怪了。」
霍言深順著的目看過去。
旋轉的木質樓梯旁,置架上擺放的是一個小銅馬,澤鮮亮,一看就是長期有人拭。
作為一個擺件,確實很緻上檔次。
但是終歸是件死,擺在客廳是有點奇怪……
「那東西怎麼了?」霍言深低聲問。
他話出口,喬家父子才順著他的目看過去,視線落在那個小銅馬上。
「那東西是新來的?」夏如槿開口問。
喬父面微怔,「倒也不算是新來的,有兩三個月了吧,上次跟幾個朋友吃飯,老李說他最近得了個新件,很是巧……」
在那天飯桌上,幾人玩兒牌,老李將這東西拿出來當賭注。
大家都是見慣了好東西,自然識貨。
而且確實做工巧,保存也完整,所以同意了他『折現』的耍賴行為。
最後這東西落到他手上,其他人都很羨慕。
他因此也格外喜歡這玩意兒……
「這,這東西又什麼問題?」喬父小心謹慎的問。
夏如槿搖頭,「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再緻也是從墳墓里出來的,現在擺在宅里,著實怪異。」
喬父面微變,「可是喬家出事,是這段時間才開始的,應該跟它沒關係吧?」
「有沒有關係暫不定義。」
夏如槿說著話,慢悠悠的走進,拿起那小銅馬端詳,「風水師都有職業道德,如果收了錢,就算沒察覺問題,也會稍微提點一二。宅正廳存放死,我這個外行都知道是風水大忌,他卻決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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