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置我于死地?”
“怎麼?難道不行嗎?就允許你出手對付我們,我們就不行了?”
崔不由得疑了,“我何時出手對付你們了?”
“你別不承認。”龐金站了出來。“我們已經收到了你暗中給人送的信件,說是要取我們的命,歹毒至極!現在就不要再裝好人了。”,
“我們之所以如此,也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人不害我我不害人。”
崔不由得氣急,“你們簡直是愚蠢至極!這種關頭,這種流言和消息,明顯就是對面專門找來挑撥離間我們的!”
“挑撥離間?我們這里可都是有證據的。”說著,將自己手中的紙條往崔前一甩。
“這上面的字跡同你的一模一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字跡并非不能偽造。”
“別說這麼多了,我們不會相信的,你一賤民,本就不應該在我們之上,”
這兩人的水平他還不知道?
平日里他都想盡辦法不讓這兩人參與,現在這種急關頭,決定權到了他們的手中,差不多也就相當于將這座城池拱手讓給東歐國了!
崔心中氣得幾乎昏死過去,這城池熔鑄了他幾乎所有的心,他原本是打算拼了命都要守護下來的,大了就死在這里,哪曾想,為一個將軍,既沒能取得功,也沒能戰死沙場,反倒是被豬隊友這麼給坑了。
玉國最后怕是就要這麼糟蹋在他們手上了!
但要說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城中的百姓了,也不知道東歐國的人攻進來,會不會傷及城中百姓的命。
崔憂心忡忡,而龐金和申昌則是大戲過往,甚至兩人在月下小酌了兩杯。
申昌的臉上滿是激和意氣發,“等會明日準備好,我們便直接開城門,將外面的蕭賊殺得片甲不留!”
比起申昌的激,龐金倒是多出了幾分謹慎,甚至事到臨頭,有點怯場了,“明日.....真的能功嗎?”
“自然是馬到功的,我們不要降了自己的銳氣!”
兩人激地一個晚上都沒能睡著,一閉眼仿佛就看到了自己功名就的樣子。
第二天,在龐金和申昌的命令之下,城門開了,戰士沖了出去,同對面東歐國的士兵打了起來,兩方戰頗為激烈,一開始,他們憑借地理優勢,下面的士兵近作戰,而在城門的弓箭手則負責箭,雙向配合之下,確實是打得對面后退了不。
但很快就出現問題了,兩方的士兵混合在了一起,弓箭手一箭發過去,中的兩個是東歐國的,一個自己人,要是耗起人數來,他們自然是耗不過的。
了弓箭手,他們的優勢便喪失了一大半,再加上東歐國軍隊中的人數多,他們很快便被打得節節敗退。
沖出城門的人了一大半,申昌和龐金見況不妙,連忙將人都給召了回來,重新關上了城門。
而這會東歐國的軍隊卻并沒有因為離開,而是繼續進攻。
蕭凌很清楚,自己前兩次沒能將這座城池給攻下來,一半是對方有地勢優勢,一般就是為將軍的崔作戰帶兵經驗富,現在崔已經下位了,連帶著連地勢的一半優勢都得水,畢竟——地勢再有優勢,也得有才能的人發揮不是嗎?
眼看著對方已經開始攻城門了,申昌和龐金便開始了陣腳。
“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
書上也沒說到,倘如到了這一步該怎麼做啊。
龐金面如土,“實在不行......我們還是將崔給來吧。”
“不行,事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既然崔可以守住城門,我們自然也是可以的!”
說著,申昌站了起來,前去指揮戰場了,只是他沒有什麼經驗,心態又不穩,同經驗富的蕭凌對手起來,簡直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蕭凌輕輕松松地便拿了他的心理,就連他下一步打算做什麼,都差不多猜的到。
越是這樣,申昌的陣腳就越,指揮地也是一片混不堪。
一片嘈雜中,只聽見“”地一聲巨響,城門開了。
蕭凌的人沖了進來。
從進攻到攻破城門,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這消息放出去,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申昌和龐金也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的一件蠢事,心中后悔不已,但是顯然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蕭凌的人進了城門,倒是沒有傷及無辜的百姓,只是將所有的士兵都給扣押住了,龐金和申昌想乘著慌跑路,但不幸還是被抓到了。
雙手被綁縛了起來,扔到了蕭凌的面前。
此時兩人的臉上已經半點沒了之前的自得和囂張,之前還一口一個蕭賊,現在看見蕭凌過來了,連忙磕頭求饒,頭磕在地上,“”作響,三下見了。
“之前是我們不識好歹,皇上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吧。”
蕭凌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淡淡地開口道:“崔呢?”
蕭凌找崔做什麼?
申昌心中不由得有些疑,但隨后還是了下去,告訴了蕭凌崔的所在地。
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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