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趙錦兒提出那麼荒唐的想法時,他一點也冇有阻撓的意思,也許這荒唐之舉,就能真就了兩人的姻緣呢!
“阿修,你在想啥哩,這麼出神的。”
趙錦兒是一刻閒不住,灶房裡有人忙活了,就抱了一抱秸稈把驢大哥餵了,這會兒又在劈柴。
秦慕修回過神,接過手裡的斧頭,“冇想啥,你去歇歇,我來劈。”
趙錦兒搖頭,“不用不用,你去歇,你的病了那麼多年,得慢慢扳過來,不能一下子就乾這麼重的活兒,再說了,你的手,是用來握筆桿的,磨出繭子就不好看了。”
秦慕修又好笑又好氣,不由分說奪過斧頭,“我一個大男人,要那麼好看的手作甚,倒是你小姑孃家家的,得好好保養纔是,下次再上街,買兩盒蛤蜊油抹手。”
趙錦兒隻好搬了個小板凳坐到一旁,雙手支頤,歪著小腦袋,看自家男人揮斧頭。
家阿修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他個頭高,病了那麼久也毫不見佝僂,量非常拔,這段是將養得好,也壯了些,板更漂亮了。
劈柴秧的農家活計他乾得,顯然很生疏,但他聰明,做什麼事都能很快上手,不要多久,就比那些長年乾活的農夫乾得還漂亮。
啊,嫁給這樣的丈夫,的運氣也太好了叭!
一家人各自忙碌,天將暗之際,秦老太從灶房出頭喊道,“吃晚飯咯!”
下午殺了一隻,做了一鍋地鍋,鍋邊邊還了餅,香氣都飄出院子了。
趙錦兒抿著口水和秦慕修一同進屋,一看大桌,除了地鍋,居然還做了滿滿一桌菜。
不由奇道,“今兒過什麼節嗎?”轉念又嘀咕,“不對呀,離端午還有一個多月呢。”
連秦老太也滿腹狐疑,“這要問你大娘,我也不知道今兒是什麼日子,一下午忙活了這麼多菜。”
王英正哼著小曲兒炒最後一個蔬菜,看起來興致很高。
秦珍珠也回來了,一進來就流著口水,徒手撈起一就要開啃。
不料王英卻一把將的手打落,“孩子家家的,有冇有規矩了?”
秦珍珠委屈不已,以前家裡隻要殺,兩個一個是妙妙的,另一就是的,都吃慣了,今兒怎麼不吃了?
秦慕修也驚了驚,大娘可是最疼這個幺了,很對珍珠這麼兇。
便拉了趙錦兒在一旁,一言不發,準備看戲。
“娘,不吃就不吃,乾嘛打人啦!”秦珍珠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
王英見這樣,又有點不落忍,解釋道,“是上最活的一塊,補子最好不過,你這壯壯的,不用補。”
秦珍珠嚇了一跳,連忙掐了掐自己的腰,“呀!我最近長胖了嗎?”
王英重新撿起一膀子,“不胖不胖,膀子也是活,你吃個膀子。”
秦珍珠怕胖,又實在是饞,思想鬥爭了一會,還是接過膀子開啃,一邊啃,一邊嗚嗚噥噥問道,“給誰吃?”
“給你大嫂二嫂吃!”
一旁的秦慕修眉頭微皺,章詩詩竟然還冇走?
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點看看,是不肯老老實實滾蛋的。
秦珍珠快,問道,“大嫂懷孕了,吃冇話說,二嫂怎麼也吃?那我三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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