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晗也聽說了他揍唐天一的事,提醒他最好不要有違法紀的行為,一旦留下案底,他的學業就完了,就算欒玉川也幫不上忙,這關乎原則的問題。
許純良有些無奈,怎麼一聽說他打人都懷疑他違法紀呢違法紀的是為富不仁的唐天一。
墨晗問他在不在黨校,打算將學通知書給他,剛好就在附近。
許純良讓過來,墨晗開著的大g剛來到黨校門口,許純良就帶著一子寒氣鑽了汽車裏。
墨晗詫異道「你不用出來,我給你送進去就是。」
許純良道「借你車用用,送我去高鐵站接個人。」
墨晗真是無語,這可不止是借車,連人一起都借上了「你也不問我有沒有時間。」
許純良笑道∶「耽誤不了你多時間,我們單位書記來了,作為朋友,關鍵時刻不能拆我臺吧?」
墨晗嘆了口氣,人都進來了,總不能把他給趕下去,讓他檢查一下文件袋裏的學通知書,開車向高鐵站駛去。
高新華原本打算讓許純良找一家飯店,他直接打車過去,沒想到許純良居然找了輛專車來接自己,還是好幾百萬的豪車。
看到司機,高新華心中又犯起了嘀咕,這孩跟他又是什麼關係?過去沒聽他提過啊,這小子人緣不錯,年紀輕輕可千萬不能在這方面犯錯誤,趙飛揚就是前車之鑒。
許純良介紹∶「高書記,我領導。這位是墨晗,我朋友。」
高新華向墨晗笑了笑,墨晗今天也很給許純良面子,微笑著招呼道「高書記您好。」
高新華也沒帶啥行李,畢竟打算明天下午就回去,許純良殷勤地接過他的郵差包,給高新華拉開車門。
墨晗道「高書記安排好住了沒有?」
高新華這次過來主要是想跟許純良好好談談,他甚至連老戰友詹華那邊都沒有驚,笑著表示還沒有。
墨晗向許純良道∶「我來安排吧,去涵碧樓吧,那邊條件還不錯,吃飯也方便。」
「不用。」高新華慌忙道,涵碧樓他知道,是南江頂級豪華酒店之一。
許純良道「您就聽的吧。」他倒是沒把自己當外人。
墨晗道∶「高書記遠道而來,作為許純良的朋友,我略盡地主之誼也是應該的,我去東州的時候,許純良也經常請我吃飯。」
高新華道「你們認識很久了?」
許純良道「也沒多久,上次來南江的途中認識的。」
高新華心說也沒多長時間,這非同一般啊,看墨晗的行事做派,也是位有錢的主兒,許純良這小子真夠本事的,認識的孩個頂假的漂亮,而且非富即貴。
忽然想起上次在回春堂遇到古睢中醫院李家寬的時候,李家寬倒是提到許純良認識一位墨小姐。
還說他買房這位墨小姐幫忙打了個折扣,高新華到現在都記得他省了一百多萬,想來他說得就是墨晗了。
現在高新華已經漸漸斷了念想,過去還想把許純良和自己寶貝閨往一塊撮合撮合,一來他家裏反對,二來倆年輕人相互之間好像也不來電,這東西啊還真是不能強求。
墨晗直接將車開到了涵碧樓,給高新華安排了一間套房,高新華拿了房卡去樓上先放行李,約好半小時后在水沙漣中餐廳見。
水沙漣中餐廳在該酒店的地面層,海拔高度基本與長江平齊。餐廳全部是落地窗,傍晚的室外冷調與餐廳的暖調形對比,營造出高大上與溫馨就餐的氛圍環境,整設計與裝修頗匠心。
有東方學的中式古韻風格讓人耳目一新,西方建築藝與中國古老風水的撞在這家餐廳得到
全新的升華。
墨晗是這裏的常客,安排了一間全封閉包廂,坐在包廂可以看到外面絕的景。
許純良翻看了一下菜單,全都價格不菲,笑道∶「這酒店五星級吧?」
墨晗道「七星!」
許純良道∶「有些誇張了,我估計老高都沒住過這麼好的酒店。」
墨晗道「你的頂頭上司當然要招待得隆重一點,也讓他看看你在省城的人脈。」
許純良贊道「太給我面子了。」
墨晗道∶「朋友就得相互給面子,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要,我先走了,你們好好聊著。」
許純良聽出好像在一語雙關∶「你不留下一起吃飯?」
墨晗擺了擺手「我就不影響你們聊天了。」墨晗走得時候遇到了提前過來的高新華,又打了個招呼,高新華也邀請一起吃飯,墨晗借口自己還有安排。
高新華走包間,看到許純良正在點菜。高新華道∶「不用太隆重,咱們兩個吃不了多的。」
許純良道「又不讓您結賬。」
高新華道「我那點工資可不敢這麼造。」許純良點好菜讓服務員去安排了,酒是墨晗從車裏帶來的兩瓶夢之藍大師手工班,高新華知道價格,單單是這兩瓶酒就接近一萬了。
坐下之後,許純良先給他倒了杯茶。
高新華道「你怎麼能讓人家安排呢?名不正言不順的。」
許純良道「您只管踏踏實實把心放在肚子裏,還記得古睢中醫院的李家寬嗎?」
高新華點了點頭「我剛才就在想,之前有誰提過這位墨小姐,就是李家寬嘛。」
許純良道∶「是,他給兒子在南江買了套房,還是墨晗出面打了個折。」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開酒給兩人倒酒。兩人喝了兩杯酒,高新華道∶「墨晗這孩對你不錯啊。」
許純良笑道「對我好的孩多了。」
高新華板起面孔道∶「你小子在生活作風上可不能犯錯誤。」
許純良道「明白,趙院的前車之鑒在我面前擺著呢。」
高新華真是哭笑不得「人家離婚了好不好。」許純良道「我還沒結婚呢,我有啥生活作風問題?高叔,您不要帶著有眼鏡看我啊。」
高新華道「我是提醒你,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反正你小子是個惹禍,知道我為啥來這一趟嗎?」
許純良點了點頭「知道,趙飛揚讓您當說客來了。」
高新華道「你可真行,專挑董事長兒子下手,唐經緯那張老臉臉被你打得啪啪的。」
許純良道「我可沒想挑事,是唐天一不知死活他害我,我要是不給他點看看,他們爺倆還覺得咱們長興人好欺負。」
「你拉倒吧,別拽著整個長興給你墊背,你手裏是不是抓住了唐天一的把柄?」
許純良點了點頭∶「必須的啊,不然我拿什麼跟他們斗?」
高新華向他豎起了拇指「好小子,我沒看錯你。」
「您也贊同我這麼干?」
高新華道∶「差不多就得了,你真要把手裏的那些黑料抖出去,華年集團的價肯定會到影響,現在長興和華年集團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殺敵一萬自損五千的事有意義嗎?」
許純良道「有意義啊。」
高新華嘆了口氣道「唐天一不是個好玩意兒,可這次吃虧得是他,你反正也沒多大損失,依我看,不如就此罷手。」
許純良道「是您的意思還是趙飛揚的意思?」
高新華道「我倆都是這個意思。」
許純良道∶「對唐天一必
須要痛打落水狗,不把他打怕,他以後肯定還會生事。」
高新華道∶「你手裏有他的把柄,估計他以後不敢公開跟你作對了。」
「不排除他背後使壞啊,這種人本就沒有人品可言,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高新華道∶「就算你把所有的事都抖出來,對你又有什麼好?你在長興還有前途可言嗎?」
許純良道∶「我不抖也沒前途啊,-趙飛揚以後也不敢用我啊。」
高新華語重心長道∶「他對你沒意見的,只是他也要對董事會負責,我也不建議你繼續擴大事態。」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那我聽您的。」
高新華將信將疑地著他,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許純良道「別用這種眼看我,您大老遠專程從東州來這一趟,總不能讓您老徒勞無功。」
高新華道「懂事兒!高叔沒白疼你。」
許純良笑道∶「我本來覺著趙飛揚能給我打個電話,打算給他一個順水人,可他偏偏就是不打。」
高新華還是比較維護趙飛揚的∶「他是害怕被你拒絕,人家怎麼都是院長,得要面子。」
許純良道∶「其實這件事他應該謝我,唐家是雷聲大雨點小,真要是一拍兩散,丟臉的是他們,唐家丟不起這人,華年也不想遭到這麼大的損失。」
高新華道「你小子還真是唐家的剋星。」許純良道「我沒想克他們,是唐天一非得犯賤。」
高新華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發生這件事之後,許純良在長興不可能再有發展,高新華認為他最明智就是離開,目前的長興也是個是非之地,沒什麼好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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