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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七種田養娃》 第34章 厚顏無恥

來的自然是陳家那一幫子,陳永福帶著媳婦,還有四個兒子,氣勢洶洶的進來。

後頭,還跟著一群看熱鬧的人。

大家也都好奇,許世彥這回一共弄了多錢。更想看看,許家杠上陳家,會是啥結果。

「我說陳永福,你老小子是不是活膩煩了?還敢來我家鬧騰?」

不等別人怎麼樣呢,許厚第一個衝出屋,站在院子裏就開罵。

他本來就憋一肚子氣呢,不能朝著兒子發火,難道還不能沖著外人?

兒子再不聽話,那也是他親生的,是他老許家的人,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踩的。

「就你這狗熊德行的,還沒三塊豆腐高。

天大噹啷著,你還能上山下個套子?你也不怕把你自己套進去?」

厚人高馬大,比那陳永福高出來一個頭,倆人往院子當中一站,陳永福從氣勢上就先輸了。

不得不說,許厚這張也確實夠損的,一見面就拿陳永福的個頭說事兒。

陳永福個頭矮,家裏幾個孩子也都不高。

平常日子,有人拿陳家和許家比,第一件事就是說高,這算是陳家人心頭永恆的痛了。

別人議論都是背後,今天當著面兒,又是許厚這麼不客氣的貶低,陳永福這臉上還能掛得住?

「許厚,你高,你高還能咋地?木頭樁子似的杵著,穿服都比別人多費二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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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啥可自豪的?」陳永福氣的直蹦高兒。

「高高大大門前站,不用幹活都好看。大力不虧,我一個人幹活頂你倆。

就你這樣的,我一掌能呼啦倒仨,咋地?你有脾氣?」論打仗,許厚就沒輸過。

暴擊加倍,陳永福被氣的臉都發紫了。

「得,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這些沒用的。」好歹沒氣昏頭,還想著今天來的目的。

「你家三兒子,了我套住的黑瞎子,這事兒咱得說道說道。」

有的人,嫉妒眼紅到已經失去理智了,這兩天總這麼說,現在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就是真的。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陳永福,你說你能進山下套子?你回頭問問後的人,大傢伙兒信不信?」

厚撇,一臉輕蔑的把陳永福從上到下打量一圈,然後重重哼了兩聲。

這話一出,院裏院外好多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其實陳家的話,村裏就沒幾個人信。

可不要忘了,大多數人都有仇富心理,我過得窮,你也別想過得好。

哪怕大家心裏明鏡兒究竟怎麼回事,他們也樂意跟著摻和,不過是想給許世彥找點兒麻煩添堵罷了。

「我沒本事,你兒子就有?就他那德行,不管幹啥都慢慢悠悠,比不上個好老娘們兒。

他能殺了黑瞎子?說出去誰信?」

陳永福跟著許厚學,也開始人攻擊了。

「你兒子好,你兒子跟你一樣,三寸釘似的,那兩條短兒吧。」

別看許天罵兒子,可別人要是說一句他兒子不好,他都不了。

更別說,他兒子現在出息了,掙那麼多錢呢。

這幾天一出門好多人都過來結他,說什麼明年放山,一定讓三兒當把頭。

厚別看上不說,心裏其實也得意,自然不能讓別人這麼埋汰他兒子。

眼見著倆老頭加一塊兒都一百多歲了,

竟然跟小孩一樣吵架,許世彥在那邊站著都覺得尷尬。

「爹,你上一邊兒去,我來。」說來說去只會罵仗,解決不了問題。

「陳大叔,你說那黑瞎子是你下套子套中的,你跟我說,用的什麼樣套子?下在哪裏了?」

許世彥這話一問,陳永福登時就愣住了。

本不會打獵,不過是被婆娘攛掇著,想占點兒便宜而已,他哪裏知道用什麼樣的套子?

「八號線,用的八號線做的套子,就在前川附近。」陳永福吭哧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來。

那天許家兄弟從村子南面回來,這個大家都看到了。

前川就在村子南面十多里,那邊有大隊的參地,老李頭在那附近打死過一頭黑瞎子。

陳永福就理所當然的覺得,應該就是在前川附近殺的黑瞎子。

陳永福這話一出來,村裏幾個懂打獵的,全都笑的不行了。

「老陳叔啊,你快回家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八號線?你可真說得出來。」

八號線,是一種鐵的型號,直徑大概五毫米左右。

三百多斤的大黑瞎子,力量老大了,別說是八號線做套子,就算是手指頭的油繩,都未必困得住。

曾經有一次,村裏人進山就遇見過一回,一隻黑瞎子不知道死了多久,脖子上拴著一節油繩的套子。

那是黑瞎子愣生生掙斷了油繩,卻沒辦法弄掉套子,連帶勒才死的。

能說出八號線做套子,真是純純的外行話了,所以大家才笑。

陳永福不明白周圍的人笑啥,還是陳德勇心眼兒多,湊過去小聲說了幾句,陳永福老臉一紅。

「不對,是我記錯了,應該是油繩。」陳永福趕改口。

「行,陳叔既然說是油繩,那想來黑瞎子為了掙,肯定會磨壞了脖子周圍的皮。」

許世彥知道陳家就是在胡攪蠻纏,但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有些話必須當著大傢伙說清楚。

「媳婦,你回家去一趟,把那張黑瞎子皮拿來,讓大家都看看就知道了。」

許世彥扭頭,讓蘇安瑛去拿熊皮。

蘇安瑛點頭,邁步往外走,有幾個好信兒的小媳婦,就跟著一起去了李家。

不多時幾個人回來,拿著那張熊皮。

許世彥將熊皮展開,當時他完整,黑熊脖子那裏,一點兒的痕跡都沒有。

「諸位看一下,這黑瞎子肚子上有兩道口子,那是我用斧子砍的。

按照這黑瞎子的型,和我的個頭也該看得出,當時黑瞎子是直立起來要撲人的。」

許世彥指著熊皮上的兩傷,說道。

「我說過了,這黑瞎子鑽進我的窩棚,把我帶去的酒喝了,喝的醉醺醺往外走。

正巧我回去跟它打了個照面兒,它站起來要撲我的時候,被我兩斧子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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