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我們船上是不是要辦喜事了?」船醫一臉開心的問道。
「辦呀,肯定是要大辦特辦的,畢竟我都吃了人家送過來的花,也就算是接了對方的求,我肯定是要給人家一個名分的。」黑豹一字一頓。
要知道,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好,那我現在馬上就通知下去,我們今天晚上就爭取讓老大你把房給圓了。」
「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就能夠有一位小老大!」船員一臉興。
「去吧,記得陣仗弄大一點,不過不要去打擾那隻白切,我看他的膽子比較小,別給我的新婚夫婿嚇壞了。」黑豹已經迅速的進了角。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小嫂子照顧好的!」船醫笑的牙齦都出來了。
「嗯。」黑豹點了點頭,然後示意船醫下去辦事。
船醫一離開,房間里就只剩下黑豹一個人了。
看著面前緻而又盛的菜肴,臉上不由的出了幾獷的笑意。
就說剛剛那隻白切看的眼神很不對勁。
原來那就是求的眼神啊。
算那小子有眼,這方圓百里,可沒有比更好看的人了!
當然,這方圓百里都是屬於海豹的地方。
自然除了一個人以外,也沒有別的人。
時念初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等醒來以後發現,船上的氣氛似乎都變得有些不太對勁起來。
那些原本還無比嚴肅的船員們,此刻一個個都面笑容。
而且都變得異常的忙碌。
就覺好像是在慶祝新年一樣。
時念初的眼底充滿了疑,又將目落到了一旁的q上。
「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這一群人突然就興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集打了興劑。」q現在也是一臉的懵圈。
「算了,可能是他們自己有什麼節目吧,黑豹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時念初也沒有太過在意這點異樣。
畢竟他們海上生活的習俗,跟他們陸地上的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這些船上的船員,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沒怎麼去過陸地。
因為每次船隻靠岸的時候,上岸採集資的就只有那麼固定的幾個人。
其他的,都會待在船上。
因為他們世代都是海賊,而海賊之間都流傳著一個說法。
那就是,如果你們的雙腳沾上土地,那就會給你們帶來不幸。
所以,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不上岸的。
漸漸的,很多生活習慣以及習俗也就跟陸上的人區分開了。
「沒有。」q搖了搖頭。
他從黑豹那邊回來以後,就一直都在房間里守著。
還沒有人過來通知他們些什麼。
「我親自去找一下黑豹。」時念初看了下時間,然後直接去找黑豹了。
而此時的黑豹,正在房間里試穿的結婚禮服。
「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呀?這服覺有點穿不上呀。」給黑豹穿服的兩個船員,已經累出滿頭的大汗了。
「什麼胖了,我這是長了,你也不看看,這服是我好幾年前定做的,現在都過了這麼久,我肯定是又長得魁梧了一些。」黑豹有理有據。
兩個船員也不敢說什麼。
要知道,就算他們沒上過學,也清楚,到了他們老大這個年紀,是絕對不可能再長了。
只不過,老大終究是人。
是人就不會願意聽到別人說自己胖的這種話。
所以兩個船員也只能哈腰點頭的應和著。
「我說你們兩個再努力一點,我覺已經能夠穿進去。」黑豹說著深吸了一口氣。
「好勒!」那兩個船員也咬了咬牙,然後一使勁,終於是把背後的拉鏈給拉上。
「穿上了,穿上了,這服簡直就是為老大你量打造的!」兩位船員在旁邊連忙拍手。
黑豹也在鏡子面前端詳了片刻。
這是一件玫紅的禮服。
這配著黑豹那黝黑的,怎麼看都有種死亡配的覺。
但是,船員們卻非常賣力的誇讚著。
倒不是他們奉承。
而是他們真的覺得這服的非常好看。
直男永遠是直男。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時念初推門而進。
一看到面前的場景,臉上的神都不由得頓住了。
「阿初,你來了。」黑豹一看到時念初,立馬揚聲打招呼。
可也因為沒吸住那一口氣,就聽見「刺啦」一聲,子從後面崩開了。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都凝重了起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跟在後面的q也聽到了這一聲,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立馬探頭看了過來。
「出去!」而黑豹聽到q的聲音,立馬呵斥了一句。
q當即就把自己探出去的腦袋給收了回去。
這怎麼覺比之前還要生氣了呢?
難道不喜歡他送給的道歉禮嗎?
q一臉若有所思的想到。
應該也是。
像那麼……豪放的孩子,大概也不會喜歡他做的那些江南食。
那要不要給再來一份東北大燉?
覺這種才更配得上的氣質。
「阿初,你等我一下。」見到q被自己呵退了出去,黑豹才沖時念初說了一句。
然後提著上的禮服去了裏面的臥室。
等到再出來的時候,上的服已經被換了下來。
又穿上了平時比較寬鬆的休閑服。
「阿初,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穿上這平時的服,黑豹終於能夠自由的呼吸了。
唉唉……
幸好這輩子就只打算結一次婚。
要不然再多來幾次,真的是不了那破服。
「啊,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收到什麼消息。」時念初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
「我正想讓人去找你呢,我這邊查到了一點消息,說是座頭鯨集結了手下所有的海賊船,在竭力圍捕一艘岸上來的船。」
「我想,你要找的那個人應該就在那艘船上了。」黑豹定聲。
「那他們現在在哪裏?」時念初一聽這話,就有點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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