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念初這麼堅持的樣子,q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看著收拾東西的時念初,q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跟著一起收拾自己的東西。
「你幹什麼?」時念初有些疑的看了他一眼。
「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跟著你一起去啊。」q沒好氣的開口。
「你要跟我一起去?」時念初聽到這話,眼底部有點出了幾詫異的神。
要知道這傢伙剛剛還一臉痛心疾首的控訴不要為了一個男人而丟掉命。
怎麼這會兒就要跟著一起出發了?
「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護我平安的,要是你這次出去沒法再回來,那我的那些仇人要是找過來,誰來保護我?」
「更何況,你的技雖然在我上,可不是還要個輔助的嗎?」
「要是昨天晚上我不幫你,你能這麼快就鎖定那人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霉,原本是想要過來尋求你保護的,結果還要跟你一起亡命天涯。」
「更重要的是,你是去英雄救,我跟著算什麼呀?」
「真是越想越生氣,越氣越心酸!」q一直都嘮叨個不停。
但是收拾東西的作可一點都沒有放緩。
反而是非常的利落。
時念初這邊收拾完了以後,q那邊已經一把將自己的背包背上了,然後又轉把一旁的小朱雀也抱了起來。
「走吧,小爺的全家當都在這裏了,要是這次真的跟你一起死在公海,我也不用擔心我的家落到我仇人的手裏!」q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時念初:「……」
「你倒是也不用這麼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我是去找人,不是去赴死。」時念初沒好氣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啊,可誰知道你找人的路上不會遇到什麼危險?」q還是很清醒的。
「你要是害怕可以不用跟著我一起去,你留在時家,就是我不在了,時家也會護你安全的。」時念初一字一頓。
「得了吧,你們家其他的人我可不認識,我就只認你一個人!」q定聲。
看到這幅模樣的q,時念初不由得笑了笑。
q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心裏大概還是因為放心不下,所以才會選擇陪一起去。
因為就他這個藏的本事,找個地方躲起來,他那些個仇人十年八年也難以找到。
不過他既然需要給自己一個臺階,也不會突破他。
因為時念初這邊時間比較急。
來不及召集太多的人手。
所以出發的時候就只帶上了阿大和阿三。
外加q小朱雀。
四個人,一臺機,直接包了一艘船。
海上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q剛上船的時候,還非常的興。
一直抱著小朱雀在船頭拍了不照片。
弄得給他拍照的阿三都有些不耐煩了。
直接把手機丟在了夾板上。
「誒,我還沒有拍完呢,你趕再給我拍幾張呀。」q揚聲喊道。
「你從上船開始就一直都在拍照,你那手機存都快要滿了吧,你一個男孩子拍這麼多照片幹什麼呀?」旁邊站著的時念初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懂什麼,我只是想要給自己選一張漂亮的照呢。」q開口。
時念初:「……」
「你能不能把你的給我閉上?我們這才剛出發,你就一口一個照的,你是真的怕我們會安全回來吧?」時念初真的是想拿個繩子把q這張給上。
「我這是防患於未然,要不然,等真正到的那一刻,他們隨手給我選張照怎麼辦?那我這麼英俊的容貌不是白費了嗎?」q撿起手機,然後抱著小朱雀一起開始篩選照片。
時念初:「……」
時念初實在是懶得理會他了。
只扭頭定定的看著遠的大海。
眼底的神泛涌的厲害。
也不知道澹臺玨現在怎麼樣了。
此時的公海。
一艘三層高的大貨船,此時正匿在暗。
船上的氣氛也非常的張。
紀子晉著急忙慌的捧著一個醫藥箱往船艙走。
推門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給床上的傷者搶救的澹臺玨。
「總裁,這已經是我們船上最後一個醫藥箱了。」紀子晉一臉嚴肅的把醫藥箱遞了過去。
「找些止藥和紗布!」澹臺玨沉聲。..
「是!」紀子晉連忙找出來澹臺玨要的東西遞了過去。
澹臺玨理好了床上傷者的傷勢之後,就用紗布的將他的傷口捆了起來。
因為止藥並不是很好,所以就算是塗了止藥,傷口也沒辦法徹底的止。
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控制失量。
等到澹臺玨理完了這一切后,床上的傷者況似乎是好了一些。
不過因為失太多,他的臉異常的蒼白。
此時已經是進氣多出氣了。
「總裁,二爺現在的況應該要必須就醫。」紀子晉皺著眉頭說道。
澹臺玨的臉也是一片黯然。
他當然知道他二哥現在需要就醫。
可是現在他們還飄在茫茫大海上。
哪裏來的醫院?!
「好好照顧二爺!」澹臺玨沉默的片刻,然後定聲。
他們今天晚上一定要突圍出去。
要不然他二哥一定會死在這裏。
他二哥已經失蹤十幾年了,這次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二哥,他是一定要帶他回家的!
「總裁……」紀子晉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澹臺玨卻已經離開了。
紀子晉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澹臺二爺,臉上的神複雜難言。
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次的一切都是安玉的計謀。
可是二爺是總裁的親哥哥。
當年是為了保護總裁,才下落不明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澹臺玨就算是知道這是個陷阱,也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這就是安玉的可怕之。
他能夠準的拿每一個人心中最脆弱的部分。
然後再給你準打擊。
他們的人在解救二爺的時候就已經損失了一大半。
現在後面還有不追兵,他們也沒辦法聯繫其他的人。
如今就靠著這麼一條貨船,應該是怎麼也突圍不功的。
或許,這一次他們真的要留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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