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的並不好了?」時念初的眉頭挑了下。
「現階段,我們勉強算是同盟吧。」澹臺玨想了一下才開口。
時念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要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裡,什麼樣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而時念初也沒有過多想要探知的想法,剛剛不過就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畢竟,在的印象里,好像澹臺家就只有一位夫人。
所以也沒有想過,茹雪是澹臺玨的繼母。
「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讓去打擾你的。」澹臺玨鄭重的說道。
「也沒什麼,也奈何不了我。」時念初的語氣倒是並不在意。
「那我送你回家。」確定時念初真的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后,澹臺玨才徹底的落了心。
「嗯。」時念初沒有拒絕。
能有人當司機,自然是樂的。
而與此同時。
茹雪和程寒煙已經回到了澹臺家。
一進門,茹雪就直接把手裡的包給甩了出去。
旁邊的又有人立馬佝僂著腰撿了起來。
「乾媽,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子。」程寒煙連忙上前安。
「呵,一個個都那麼護著那個野丫頭,我之前不是讓你去查的份了嗎?查到什麼都沒有?!」茹雪氣的蒼白無比。
要知道,這輩子還從來都沒有過這麼大的屈辱。
那個人,記住了!
「還沒有。」程寒煙搖了搖頭。
「還沒有?你的效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慢了?」茹雪的語氣頓時就有點不滿意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邊查不到任何跟他有關的線索,好像是有什麼人特意掩蓋了的信息。」程寒煙也很惆悵。
這邊已經找了好幾撥人了,可是對方都說查不到。
「有人掩蓋了的信息?」茹雪聽到這話,神不由的頓了下。
「對,不知道是不是阿玨哥哥的手。」程寒煙一想到這裡,氣息也有些不太穩了。
茹雪想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先是局鴻雲,又是那個老首長。
一個個都對那個人殷勤無比。
那人的背景難道還跟部隊有關係?
難道這就是澹臺玨看著的原因嗎?
又或者,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是一個幌子。
那個人或許是澹臺玨邊一顆最重要的棋子。
「你派人好好盯住那個人,有任何消息一定要及時通知我!」茹雪在這一瞬間已經想了很多可能。
「是!」程寒煙立馬應聲。
而茹雪眼裡的暗還是沒有化開的跡象。
如果那個人真的和部隊有關係的話,那麼更加不能讓留在澹臺玨的邊。
要知道跟澹臺玨現在能夠如此和平共。
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力量還是平等的。
但如果加上部隊那一邊,那可就不一定了。
一旦他們之間的天平不再平穩,那麼現在的關係也就會徹底的崩盤。
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局面出現!
也不會讓任何人撼如今的地位!
時念初坐在澹臺玨的車上,並沒有說話,只閉著眼睛想事。
可是在這樣封閉的環境里,澹臺玨上的味道就會變得更加的濃郁。
聞著聞著,時念初就真的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澹臺玨抱在懷裡。
而他們此時,正在上樓。
時念初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澹臺玨的家。
「不是說要送我回家嗎?」時念初剛剛睡醒,聲音還帶著一啞。
這傢伙,不就想把拐回家!
「這裡也是你的家。」澹臺玨面如常的說道。
「我發現你的臉皮還真的是厚的,用來做防彈,應該是個很好的材料。」時念初尾音揚了揚。
澹臺玨低聲笑了笑,也沒有在意時念初的調侃。
而是直接抱著去了三樓。
時念初的眼底不由劃過一疑。
記得,澹臺玨的臥室應該是在二樓。
這次怎麼帶上三樓了?
「我給你準備了一點東西。」澹臺玨似乎是看穿了時念初的想法,低聲解釋了一句。
「什麼?」
「你去了就知道了。」
「神神。」時念初扁了扁。
片刻后,澹臺玨抱著時念初到了三樓。
當他把放下來的時候,時念初發現,地面上居然全部都鋪了地毯。
回頭看了一下樓梯,居然連樓梯上面也鋪了。
「你不是不喜歡穿鞋嗎?鋪上地毯就不會冷了。」澹臺玨解釋了一句。
時念初:「……」
這傢伙,居然還真的聽進去了?
「走,我帶你去看看。」澹臺玨並沒有理會時念初探究的眼神,而是直接牽著的手朝著旁邊的房間走去。
「打開門看看。」澹臺玨示意了一眼時念初。
時念初的眉頭往中間皺了皺,然後手打開的房門。
而屋的一切,讓時念初臉上的神都不由得頓了下。
因為這裡面,是一間嶄新的畫室。
時念初緩步走了進去,目掃視了一下四周。
旁邊的牆壁上打了整整一排柜子,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畫材和工。
從畫紙到畫筆,再到各式各樣的料。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裡沒有的。..
「喜歡嗎?」澹臺玨緩步跟在時念初的後。
「這是送給我的?」時念初回頭。
「不然呢?」
「可你為什麼突然要送給我一間畫室?」時念初隨手拿起了一支鉛筆,居然還是平時慣用的牌子。
「我之前在南城,看過你的畫。」澹臺玨緩聲。
這一句,時念初就瞬間明白了。
「你之前理過的那個案子,其實對方是沖著埃克斯寶藏的鑰匙來的,那家人跟宮家走的很近,所以被牽連了。」澹臺玨解釋了一句。
也是跟時念初解釋,他並沒有在暗中調查。
只是因為,牽扯到宮家,所以才意外知道了這件事。
「嗯。」時念初應了一聲,並沒放在心上。
隨後走到了一旁的畫架前,上面已經了張空白的素描紙。
時念初環顧了一下面前的檯子。
「你這什麼都給我準備好了,怎麼沒有給我準備個模特?」時念初故意說道。
「模特?」澹臺玨的語氣里染上了一疑。
「沒有模特我怎麼畫畫?澹臺先生,百一疏哦。」時念初下微揚。
終於有這傢伙沒想到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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