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帶著方知鶴回到了車上。
兩人突然消失、再突然出現,幸好元景和楚臨早就習慣了,他們淡定的跟回來的兩人流。
“師父,你是不是不我了?你是不是和二師弟有小瞞著我?”
元景到了邊的話,全被楚臨這兩個問題噎了回去。
于是,他安靜的不再吭聲,因為楚臨實在是太會問了,把他想問的都問了出來。
如此況下,他自是沒必要多說什麼。
蘇錦看了看楚臨的神,又看看元景,有些無奈,“其實也不是瞞著你們……因為之前事關重大。”
當然了,也沒想到,家大徒弟居然也那麼快的有了上等法。
眼見快到了三清觀,蘇錦長話短說,將七星劍的事,挑了重點說了一遍。
說完之后,楚臨和元景兩個人同時抑郁了。
“師父……這麼大的事你竟然瞞著我!”楚臨難過極了,一顆心稀碎稀碎的。
他就說當初鬼谷山之后,師父傷時,二師弟奇奇怪怪……但他當時也沒放在心上,一心都在擔憂師父的傷勢。
沒想到啊沒想到,師父早就送了七星劍給方知鶴!
楚臨心痛的要命……
元景亦是一臉的復雜,“原來經歷了那麼多,阿錦還是覺得我不靠譜,不過,阿錦有這樣的顧慮也是正常的,我理解,說到底我不是玄清觀的人……”
他低下頭,有些落寞。
蘇錦一時之間沉默無言。
“……”這兩個人的反應,實在是沒有料到。
瞧著兩人悲傷難過的模樣,阿錦總覺得自己仿佛是個欺騙了他們的渣男。
蘇錦心虛的拽了拽兩人的角,“我當時了那麼嚴重的傷,萬一七星劍的事走了風聲,那豈不是要引來好多覬覦者?”
“而且那時候七星劍就是一把破劍,誰得了把破劍還要興沖沖分啊!”蘇錦說的理直氣壯。
對,沒錯,就是這樣!蘇錦很快就把自己說服了!
楚臨和元景一前一后的盯著。
須臾,元景率先開口,“其實,我們只是害怕你把所有事全都一個人扛在肩上罷了。”
阿錦的好意,他們何嘗不懂?
可是,阿錦一個人承擔這些,也會很累……
罷了,說來說去還是他們不夠強大,如果他們足夠強大,他們就可以獨當一面,阿錦也不用各種擔心顧慮。
元景和楚臨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師父,總有一天,我要站在你的前保護你!”楚臨信誓旦旦的說著,他的確難過,可他更恨自己不夠強大!
元景也默默的許下心愿。
“……”蘇錦看著這個發展,有點兒茫然不知所措。
啊?
這怎麼又突然換了畫風?
不過,沒事,只要他們不再提這事就行。
正好他們一行人也到了三清觀,幾人門路的走了進去,走進門之后,蘇錦頓住腳步,與另外三人對視,然后無奈的嘆氣。
“唉,我們好像把軒轅明忘了。”
“是啊,我們應該稍微等一下。”
這麼說著,幾個人回過頭去看落后他們一步的軒轅明。
軒轅明面容溫和的道謝,他后跟著幾個人,分別捧著錦盒,想來這就是用來道歉的賠禮。
蘇錦示意楚臨給軒轅明帶路。
而則是領著方知鶴,先一步去尋三清觀主。
這事總要跟那幾個害者先說一下,至于原不原諒,那就是他們的私事了。
……
軒轅明目時不時的落在元景上,他溫聲搭話,“這位先生,也是玄清觀的人嗎?”
元景搖頭,“暫時不是。”
至于以后是不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軒轅明挑眉,一臉的詫異,“我看先生跟蘇觀主師徒的關系還不錯?我還以為……”
元景面無表的打斷他的話,“客戶關系而已。”
想從他里套話?門都沒有!
軒轅明沒能從元景那兒討得好,又把目放在楚臨的上,他一開始選擇元景,是覺得對方不是玄清觀的人,應該好套話一些。
但現在看來,跟蘇錦走的較近的人,估計都不簡單。
軒轅明還沒開口,楚臨張口就說,“我不需要鞭法籍。”
軒轅明,“……”
這些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纏……本就不給他套話的機會,別說套話了,就連話都不怎麼跟他說……他要是能套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那才是有鬼了!
……
蘇錦見了三清觀主,不等他開口,便搶先說了軒轅明前來向害者道歉的事。
三清觀主很是錯愕,“?”
“軒轅家來道歉?”他疑片刻,而后便是擔憂,“該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那倒不至于,畢竟是玄門世家,都還要點兒臉,他們有錯在先,哪里敢再對害者手?不得害者原諒他們呢!”蘇錦很是坦誠。
說完這話,故作驚訝的抬頭,“咦?薛道長也來了?”
薛道長立馬出一道溫和的笑,“聽說蘇觀主來了三清觀,我就連忙趕了過來!”
“薛道長如何了?筋脈沒什麼后癥吧?當時我走的有點兒著急,要不要我再幫你檢查一遍?畢竟,筋脈是大事!馬虎不得!”
蘇錦鄭重的說著,和平時沒兩樣,仿佛一點兒也沒懷疑薛道長。
薛道長沒拒絕,臉上浮現一抹激,“那就辛苦蘇觀主了。”
同時,蘇錦催促三清觀主,“你快去把那幾個害者請出來吧,等會兒一起見一見軒轅明。”
“好。”三清觀主應了一聲,急忙去喊人。
軒轅家來人道歉,這可不是小事。
蘇錦著薛道長,抬手溢出一縷靈力,緩緩鉆他的里。
靈力在他的筋脈里游走了一遍,蘇錦并未探查別的地方,似乎只是純粹的擔憂他的筋脈問題。
須臾,蘇錦收回手,面容帶笑,“恢復的不錯。”
薛道長松了口氣,“那就好,這次多虧了蘇觀主……”
蘇錦笑著應聲,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尤其是的眼神,似是在過薛道長去看另一個人,但這縷神轉瞬即過。
誰也沒能捕捉到這縷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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