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些東西在他們兩人周圍,對著他們流口水。
蘇錦嫌棄的皺了皺眉。
這玩意兒有點兒惡心……
其中有個膽大的,朝著蘇錦直接飛了過來,蘇錦差點兒被熏暈過去。
捂著口鼻,反手扔出一道天雷符。
連廢話都懶得說,一道符扔出去,兩人周圍的鬼全部魂飛魄散。
剎那間,楚臨覺到周的溫度在緩緩上升,冷被驅散。
楚臨眼的著蘇錦,哎,他何時能像師父這樣厲害?
手,就解決了這些東西。
“你要一起上去嗎?”蘇錦難得關懷了一下徒弟。
楚臨不已,“有師父在,我安心!”
蘇錦,“……”怕你拖后而已,你想多了。
蘇錦帶著楚臨走上樓,剛走到二樓,楚臨就覺到了不對勁兒,“……”這棟樓很有問題。
就連他都能察覺到,可見張月帶來的影響有多大,他整個人似有若無的突然煩燥。
蘇錦隨手往楚臨懷里扔了一把符紙,“保護好你自己。”
楚臨微怔,“?”符紙是不要錢嗎?一次給他那麼多?
不過,楚臨很機智的從里面找出一道符揣在懷里,其它符紙則是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他就知道他師父還是很關心他的。
蘇錦神淡定的上了三樓,三樓很安靜,安靜的有些異常,原本按照二樓的況來說,三樓應當更危險,卻不想三樓無事發生。
楚臨不免松了口氣,心想師父一次給他那麼多符,該不會是故意嚇唬他吧?
正琢磨著,就在他快要跟著走上四樓的時候,還差最后一個臺階,他剛踩上去,便覺到腳底下的不太對。
他下意識去看蘇錦。
他與蘇錦的距離本來就很近,明明手可及,卻在這一瞬,突然被拉遠。
楚臨出手想去扯蘇錦的角,可兩人之間,宛若隔了一層結界,他愣是無法及到蘇錦。
甚至,整個人驟然間失重,不控制的墜落下去。
下方,是一片黑暗。
楚臨暗不好,“……”果然,自己高興太早了……
站在四樓的樓梯口,蘇錦淡定的回頭了一眼,“乖徒弟,好好長長見識吧。”
這一次的小挫折、小磨難,就當作是試煉了。
正所謂玉不琢不。
再者,給了楚臨不的符紙,他可以安然無恙的走出來。
蘇錦眉眼間帶了幾分笑意。
從容的走到張月家的房門口,很有禮貌的手敲了敲門。
差不多過了半分鐘的時間,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映蘇錦眼簾的是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
蘇錦打量了此人一眼,道,“你就是張月的母親吧。”
張月二十多歲,母親的年紀應該在四五十歲。
但眼前的人,卻頭發花白,就連步伐都變得蹣跚,看起來就像是上了年紀、七八十歲的老人。
張母看著蘇錦姣好的面容,眼底閃過異樣,“小姑娘,我是張月的,你看我年紀都那麼大了,怎麼會是母親呢?”
邊說邊重重的咳了幾聲,“姑娘認識我家張月嗎?”
“沒見過面,我是來找的。”蘇錦淡定的說道,語氣里帶著幾分天真,“說有辦法可以完我的心愿。”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跟我進來一下。”張母后退一步,閃過,給蘇錦讓出來個過道。
蘇錦笑了笑,毫無警覺的走了進去。
畢竟,誰會對一個連走路都走不穩的老年人有所防備呢?
張母在蘇錦走進來的那一瞬,垂著的腦袋,忽地抬起,就連眼底也綻放出獵人捕捉獵時的。
只不過,誰是獵人、誰是獵,尚未可知……
張母關上門,慢吞吞的轉過。
蘇錦則是在不大的客廳里轉了一圈。
站在那兒,目銳利的向張母,“怎麼,張月不在這兒?沒回來嗎?”
張母脊背一僵,“張月就在那個房間里面。”巍巍的出手,指著一個房門閉的房間。
蘇錦順著的指向看過去,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這樣啊,那我進去找。”蘇錦匆匆走過去,細白的小手落在門把上,擰了擰門把,有些詫異的說,“這門好像打不開。”
張母微愣,錯愕的朝著蘇錦的方向走來,“怎麼會打不開呢?”
蘇錦偏過頭,忽地一笑,“你不是腳不好嗎?怎麼腳突然又麻溜了?”
張母,“……”
在張母還沒回過神的時候,蘇錦一只手打開門,另一只手則是以極快的速度,將張母拽過來,一把扔進了那個房間里。
隨后,蘇錦利落的關上房門。
整個作行云流水,格外順利。
站在門口,安靜的聽著張母在里面發出慘聲。
就這點兒小把戲,還想忽悠?
四五十歲的年紀,還想裝老年人,裝張月的?
呸!偽裝的一點兒也不認真,也不看看張母那張手,四五十歲的年紀,與七十歲的年紀,皮狀態是很不一樣的。
蘇錦還沒見到張月,就差不多把張母還有張月的套路清了那麼一點兒。
張母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不對,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獵。
而且張母故意進行了偽裝,所以猜測張母也參與了其中。
既然如此,那張家村失蹤的那幾個人,怕是也與張月張母有關系,再看看張母這副門路的樣子,這事估計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
蘇錦略微分析了一下,只怕除了張家村的人,還有其他害者,也被張月騙了過來。
幾分鐘后。
里面的張母不再發出慘,像是安靜了下來。
蘇錦不疾不徐的打開房門,果不其然,這間房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尊佛像。
那尊佛像,與當初在趙蔓那兒看到的一模一樣。
相同的套路,相同的神像。
或者,準確的來說,是相同的邪。
蘇錦一道符甩出去,將邪困在其中。
目幽幽的看向地上狼狽不已的張母,“怎麼,邪沒把你吃掉嗎?還是吃到一半,認出了你?”
張母聽到蘇錦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寒。
這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小姑娘?
怎麼行事作風如此狠辣?
往后了,“你、你別過來!”
蘇錦差點兒被氣笑,“你手上沾了不人的,這會兒還好意思怕我?”
張母眼神閃躲,強行辯駁,“你胡說!我那是幫他們!他們想完心愿,我就帶他們來這兒,我才沒有害他們!”
蘇錦搖搖頭,“愚昧、冥頑不靈。”
轉過頭,手一揮,那尊神像破裂,出藏在神像里面的東西。
剎那間,張母瘋了似的朝著蘇錦撲過去,“你想做什麼?!我不許你傷害神像!我不許!”
蘇錦姿靈活的避開張母,撲了空,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神像,我的神像!”里還在不停的哭喊著,“你不能毀我的神像,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天雷符的威之下,那尊神像里的邪不敢有所異。
除了被符紙纏著的頭發以外,還有一張寫了生辰八字的黃紙。
蘇錦眼神冷了冷,趙蔓是以飼養邪,而這位張母,竟是直接用靈魂飼養邪。
甚至與邪達了易。
蘇錦很快就想明白那些人為何失蹤。
邪沒有直接索取張母的靈魂,而是讓張母幫它找更多的靈魂。
張家村失蹤的那些人,很可能都是被張母和張月弄到了這兒,然后送給邪。
至此,一切事都串聯了起來。
蘇錦冷眼著張母,“你可知你害了多人?”
張母紅著眼眶反問,“我害誰了?我只是幫他們達愿,我的神,會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只要他們貢獻出靈魂,就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被神眷顧,這是多麼的幸運?”
下一秒,張母話鋒一轉,眼神變得兇狠無比,“而你,竟然敢破壞神像!惹怒神靈的代價,你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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