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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年》 664章 收購茅臺酒

平時黎榮昆都是住在二樓的一個小房間。

不過按照風俗,他應該把新娘接回老家才行。

因為父母還在世,你再有能耐,娶親都要祭拜祖先吧。

“肯定是先迎回月舟村,搞完儀式后,晚上回飯店請客,搞儀式。榮昆請了幾輛托車迎親,來回也方便。”

現在農村迎親儀式都是十幾個人騎自行車,一路浩浩,吹哨吶坐單車后座,沿路吹奏不調的樂曲。

沿路燃放鞭炮。

嫁妝也用單車把東西綁在后座,路途稍遠,笨重的東西就不用攜帶。

路近的連書桌、梳妝臺,子孫桶都讓人抬著去。

書桌上堆滿新娘親手編制的鞋,鞋墊和編制的,商店買來的帽鞋類。

潘大章本來想說:需要的話我的吉普車也可以給你們當婚車使用。

幾十年后年輕人結婚都是使用十幾輛小車當婚車,車輛越豪華顯得新人越有面子。

這年頭若是有人用小車當婚車,絕對氣場上可以碾一切人。

鄒紅葉老爸是領導司機,憑他的面子去湊幾臺小車當婚車,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即然黎榮昆已經準備好了用托車做婚車,他當然也沒什麼話可說的。

托車也要經濟條件比較好的家庭才買得起。

迎親時能夠同時有十幾輛托車載著結婚用品,在月舟村吹吹打打走過,絕對是一件很轟的事

黎榮昆爺爺在世的時候,是聞名岡州地區的專治癰腫瘡毒的神醫,不管膿包瘡毒腫得多大,敷他的藥不用幾天時間都可以膿盡腫消。

以前醫學不發達,得癰腫膿包瘡的人特別多,特別是夏天,不知何時上就長了一個膿包。

拖上二三天,便以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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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理就會變惡瘡,輕者留下一個疤痕,重者奪去命。

黎醫生在世的時候門庭若市,來看癰腫瘡毒病癥的人絡澤不絕,為月舟村最有名的人。

有人從幾百里之外聞名上門求醫。

家境也是相當不錯。

年老后把一手醫傳給兒子黎庚深。

黎庚深醫學到了老父髓,但是嗜酒如命。

娶河田村為妻,生有二子二,黎榮昆老二,上有一個哥,下有二個妹妹。

月舟村有幾個全村聞名的酒鬼,黎屋的黎庚深、黎庚福兄弟,潘屋的潘建偉,酒品最差。

三人只要湊在一起必定是爛醉如泥。

醉后不管是在田間地頭,還是在池塘水邊,或者是在公路小道上,隨便一躺就可以呼呼大睡。

家人經常撿尸一樣把他們拖拽回家。

雜貨店的孫正輝都不歡迎他們三人到他小店去喝酒,因為他們坐下來喝酒,便是不分白天還是夜晚,一定是喝得爛醉如泥為止。

他還要請人把他們背回家去。

好在潘建偉在峽山林場,黎庚福在山明水泥廠上班。

逢到星期天,三人有時在甫錢鎮上面,必定也是喝得天昏地暗,當天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

黎庚深醫不錯,找他治癰腫瘡毒病癥的病人也不

生產隊年代他是全村數幾個不用下田勞的社員之一。

他不用上工替人治病,全家人生活也可以過得滋潤。

當時黎庚子跟他堂兄弟,對于他不出工也很是頭疼。

只要他出工,他就喝酒喝得人事不省,三五天睡在床上起不來。

每月領口糧,他超支,但是他有錢來繳支款,就算你不發給他口糧,他也有錢從外面買糧食回家。

黎庚深五十多歲就因為飲酒過量,垮了,記得是黎榮昆結婚不久就死了。

本來他想把老爸傳下來的醫傳給兒子的,無奈兩個兒子都不是讀書的料,二兒子小學畢業就不肯去讀書,混到十六歲,就去飯店跟黎庚林學做廚。

大兒黎榮固讀了初中,就一直讓他跟自己當助手。

識藥、碾藥,制作膏藥,也是有模有樣。

無奈八十年代以后,好像村民上長癰腫瘡毒膿包瘡的越來越了。

上門救醫拿藥的人也是日漸稀了。

后來黎庚深死去后,黎榮固徹底把老爸那一套械和藥書,干脆全部拋棄到外面。

寧愿跟人去搬磚做小工,都不去行醫治人了。

前年娶了本村一孩為妻。

現在的黎庚深基本是個病人狀態,虛弱得連走路都氣困難,每天只在自家門口躺椅上曬曬太

大兒子結婚費用他全部負責,二兒子結婚他也是一視同仁。

黎榮昆跟堂叔學廚,混得自然比家中的大哥強。

他住在飯店這里,平時間都很回家。

……第二天是星期六,上午上課,下午不用上學。

溫小芹問潘大章:“這個星期是去坪山礦區,還是去稀土礦?”

潘大章說:“明天答應了去喝喜酒,中午去頭舅舅家,晚上在鵬程飯店這里,你明天可以不用買菜煮飯了。小章中午他們自己去買菜。”

頭舅舅說了請大章和小芹去他家喝喜酒,并沒有小章和熊蘭去。

熊六福帶他老婆搬去麻油坑工地上住了,許大年讓他們兩人住到家里去。

他對大章說:我真的搞了幾箱蜂來養了,他有一個堂叔就是專業養蜂的。

他老爸退休后,也在自家后院養了幾箱蜂。

溫小芹跟他商量:“去喝喜酒,我們送什麼禮好呢?封個紅包去的話,他肯定會返回我們,買個禮去他就不至于退禮給我們了。”

這年頭比較近親的親戚去喝喜酒,都是買二斤多豬,二盒果盆,二樣服鞋,外加二瓶好酒。

潘大章考慮自己兩人去喝酒就不必要跟其他親戚一樣送禮去,但是禮價格必須比別人貴才行。

“我看這樣行不行,去頭舅舅家喝酒干脆買10瓶茅臺酒去,他請客正好用得上。晚上去黎榮昆這里就買一套綢被面被套枕頭等用品,他們也用得上。”

溫小芹夸他想得周到。

就算這些東西他們已經購買好了,但是多幾套也是不會嫌多的。

此時茅臺酒一瓶才十幾塊錢,部有關系的拿貨才七八塊錢。

頭舅舅就是專門倒賣這些名貴煙酒的,上幾次他去找他買茅臺,他也只收十塊一瓶。

這玩意現在不值錢,但是三年后立即飛漲二十多倍,達到128元/瓶,而且還是國家統一制定的零售價。

九十年代后穩定在200元/瓶。

二千年以后逐年提高,2011年達到高峰,市場價達到2000元/瓶。

一瓶酒16年時間,價格競然可以漲300多倍。

第二天上午最后一節課是育課,溫小芹跟育老師請假,說親戚家今天辦喜事,要去喝喜酒,需請假。

老師也同意。

而潘大章一般上這種課是可以隨意離開的。

回到住,他讓溫小芹多帶點錢。

“去喝喜酒帶那麼多錢干什麼?”溫小芹疑不解。

“我們先去買茅臺酒,把縣城見的茅臺酒全部收購起來。”

潘大章輕描淡寫地說。

“啊,全部收購人家售貨部的茅臺酒?你不是在說胡話吧?”

手去他的額頭。

你喝三兩白酒都會倒的人,買這麼多茅臺酒來干什麼?

“假如我告訴你,存錢在銀行,不如把錢全部用來買茅臺錢。這玩意不用多年,漲價幅度在幾十倍。比賣國庫券還賺錢。”潘大章認真地對說。

“啊,不會吧,你怎麼知道的?”

雖然知道大章的神奇,但是他說得如此肯定,還是讓訝異萬分。

“假如我跟你說,我能掐會算,你信不信?”

到目前為止,我認準的事都已經達到了預期目標。

溫小芹肯定地說:“別人這樣說我肯定不信,但是小表哥說的,我百分百相信。”

拿了一萬塊錢揣進手提包。

潘大章開上車,到俞督縣百貨大樓,這里是公家開的,總共三樓。

三樓賣鞋類服裝布料等資,二樓賣其他一些生活用品,一樓賣煙酒副食等品。

兩人直接走到煙酒柜臺。

看見一個貨柜上擺了十多瓶茅臺酒,上面標價牌上標著12元/瓶。

雖然國家規定此時零售價是8元/瓶,但是相差幾塊錢也不會有人追查。

潘大章走前去問售貨員:“同志,你這里還有多瓶茅臺酒?”

售貨員是位五十多歲的老阿姨,白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準備買多瓶?”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這酒你以為誰都喝得起的,我這貨架上就有十幾瓶,你買得起麼?

潘大章笑道:“你商場有多瓶,我都要。”

售貨員瞪著他吼道:“要多瓶,快點說,沒空在這里跟你閑扯。”

斷定這兩年輕人肯定是家里人他們來買一二瓶茅臺的。故意在這里賣弄玄乎。

“我要80瓶。”潘大章從溫小芹手提包里把一萬塊錢掏出來,出400塊,其他的遞到售貨員面前。

“啊,你真的要買80瓶茅臺酒?”

此時中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出不可思議的表

“開單吧,錢都給你了,還有假的不?”溫小芹也覺得廢話太多了。

有人買你的東西,你該高興才是,怎麼那麼多廢話呢。

知道現在商場售貨員的獎金也跟的銷售額掛勾了,這樣一大筆生意可能可以給帶來一筆不的獎金。

售貨員激地說:“這里貨架上只有13瓶,我去問一下經理,看倉庫有沒有貨?”

快速去了經理室。

溫小芹說:“有可能一個月了才僅僅買了2瓶,估計他們倉庫也不一定有多存貨。”

幾分鐘后,一個矮胖子跟售貨員匆匆走了過來。

“是你要80瓶茅臺酒?”

“今天先要80瓶,以后也還要貨。”

胖子看見他手里抓著的一大把錢,不由他不信。

他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們一個月才批2件回來,因為批多了也賣不出去。現在只有貨架上這13瓶了,你看要不要?或者你一點定金,明天我調一點貨過來?”

矮胖子說他黃標。

溫小芹付了13瓶茅臺酒的款項,同時付了五百塊錢定金。

“我定100瓶茅臺,貨到了呼我。”

他把BB機號碼告訴黃標,同時也要了黃標辦公室電話號碼。

把酒搬到車上。

潘大章說:“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他知道這酒一般的小店不一定有賣,俞督城除了百貨公司外,還有幾個像頭舅舅那樣的,專門回收高檔煙酒的私人有。

他開車來到縣城電影院后面的一條巷子,在一間煙酒批發部店門口停下。

跟溫小芹走進小店。

柜臺后坐差一位長發及腰的人,正在一邊磕著瓜子,一面捧著一本《窗外》小說看得津津有味。

“我這里是賣煙酒的地方,你們兩個想要買什麼?”

看他們只有十七八歲,還是個中學生,煙喝酒都不是很合適。

“我們是想買茅臺酒的,你這里有麼?”

潘大章見背后幾個貨柜上有幾瓶酒,其中有一瓶就是茅臺酒。

“有,12塊一瓶,你要多瓶?”

看見他停在門口的吉普車,知道他是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

這年頭私人有錢都還買不到小車,必須以公司名義才能買。

他即然開著吉普車,其家里肯定是又有錢又有權勢的。

店里這些高檔煙酒都是靠他們消費的,一般人那里買得起。

“你有多,我要多。”

潘大章知道這些人售賣的高檔煙酒,都是單位干部把別人送禮的煙酒再拿來這里銷售的。

求人辦事或者結領導,買些高檔煙酒。

領導收的煙酒多了,也不可能自已消費。

領導每天在外面都有人宴請,高檔煙酒隨時都有,放在家里的高檔煙酒不理掉,被人發現也是個麻煩。

于是其家人便當起了搬運工。

長發這里的高檔煙酒大部分都是這樣反復流通了幾次。

“我有二十瓶,你也全部要?”長發驚訝出聲。

潘大章想了想說:“你有多我要多,不過,價格方面應該可以降一點吧?十塊錢一瓶,以后你有茅臺灑都可以銷售給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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