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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年》 501章 摩的司機

周雅山告訴他:“我老婆在江山市這里開了一個通訊店,我可以帶你去店里看看,想要貨的話可以讓把貨按批發價轉給你。”

潘大章高興說:“那太好了,麻煩周哥帶我去。”

林安白對他說:“今天下午可以自由活,明早開始就進行我們的活。”

他對周雅山說:“周兄弟,小潘就給你了。”

周雅山:“林哥放心吧,我跟小潘還是有很多共同語言的。”

他們幾個走出包廂,看見溫小芹和爺爺已經離開了。

“周哥,你在下面門口等我一下,我上去看看爺爺他們出去沒有?”

他乘電梯到十八層。

見溫小芹帶爺爺出去了,他用皮包裝了一些錢。

來到停車場,見那輛皇冠車還在。

周雅山對他說:“是開車去,還是走路去?走路去也不遠,半小時左右。”

“那就走路去吧。”

江山賓館這里是江山市最繁華的路段,離汽車站也不算遠。

政務中心也近。

他跟周雅山沿著街道走。

轉了一個彎,周雅山告訴他:“前面那棟大樓,就是《江山文藝》編輯部辦公樓,林編輯他們就在那里辦公。”

兩人邊走邊閑聊。

相互都了解對方的一些況。

原來周雅山是廣州某大學中文系畢業的,他老婆跟他是同學,畢業后分配到市機關做文工作。

他老婆不愿在機關工作,在老岳父支持下就在江山市開了一間電訊店。

平時也會寫寫詩,寫寫散文。

也特別崇拜你,你發表在詩刊上的詩歌,幾乎全部都讀過,我帶你去見肯定會很高興的。”

當然周雅山也將潘大章的況了解得差不多。

要評論一個作家的作品,就首先要對作家本人有一個比較全面的了解,包括他的長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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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環境,生活環境,以及家庭環境對他的影響。

作家寫的作品里面肯定有作家自的影子。

可是潘大章寫的這篇《陌生城市》,主角是個年的青年,是一個在礦山上當了幾年礦工,因為單位效益不好,停薪留職去廣東打工。

在廣東這邊進廠,生活在底層的勞者。

其視角完全是悉打工人生活百態,城市各種人群的眾生相。

就算是長期有生活驗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有如此深刻的悟。

可是潘大章才是一名中學生,甚至他以前都從來沒有來過廣東。

他小說中描寫的城市卻有濃郁的地域特

這種種匪夷所想的現象,一直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有機會在一起,他決定旁敲側擊地向他求索真相。

“小潘,你以前來過廣東嗎?”他問。

“沒有,這次是第一次來。”

“那麼那些工廠你也沒去過?”

潘大章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事

就算我告訴你我是重生人,有前世記憶。

是從未來穿越而來,恐怕他也不可能相信的。

會被他認為是故弄玄虛,騙人的玩意。

“周哥,其實我看過很多打工小說,經常為小說中描寫的工廠生活所癡迷。我們村也有很多人在廣東這邊打工的,我經常跟他們談,所以悉他們的心態。”

“我老爸是礦山上的礦工,從小開始我就經常去礦山上玩。所以對礦工生活也是非常悉的。”

“小說就是一種想象加工的過程。我這篇小說也完全是憑想象臆想出來的。”

兩人此時走過汽車站。

一個青年人從車站走出來,背著一個黑皮包,戴著眼鏡,白白凈凈的臉,看上去斯斯文文。

潘大章一眼認出了他。

跟堂兄潘有林一起在鐵珊籠礦子弟學校教語文的肖劍飛。

前世因為潘大章喜寫作,并且在報刊雜志上發表過作品,所以在鐵珊籠礦區青年中,有一定的名氣。

特別是子弟學校那幾個教語文的老師,都想結識他,跟他流寫作上的心得會。

堂兄潘有林原來在黃沙坑區小學教書,后來黃沙坑區礦脈采完,單位撤消。

潘有林就調到鐵珊籠礦子弟中學教書。

他有空也會去學校串門,所以也悉了學校的幾個青年教師。

并且跟肖劍文也認識,而且了有共同話題可聊的朋友。

只是這肖劍飛84年下半年就辭職跑到會城中學當了一名語文老師。

會城離江山市才二十多公里,屬于江山市區域

潘大章90年來江山市找工作,還特意跑去會城中學找肖劍飛。

當時肖劍飛把老婆也帶到了會城。

并且住在學校一間十幾平方的宿舍里,當時他說準備在會城定居,正在攢錢買房。

他老婆也在會城商場找了一個售貨員的工作。

今天他應該是去會城中學聯系的,真正報到應該是在月底。

關于他這次報到,他幾天后回到鐵珊籠礦子弟學校,跟大家說了一件遭的司機搶劫的事

他在江山車站坐了一名的司機的托車,說好了到會城中學價錢。

可是那名的司機直接把他馱到郊區一片荒灘地,從腰上掏出兇,對他進行搶劫。

當時他嚇得半死,上錢被洗劫一空,甚至連隨攜帶的兩套換洗裳也搶走了。

估計那劫匪連那輛托車也是搶來的,此時的廣東沿海城市治安還真的不是很好。

潘大章此時看見他正在朝車站門口一個的司機走過去。

潘大章對周雅山說:“我一個人,我去跟他打句招呼。”

周雅山也跟他走問前去。

肖劍飛已經走到的司機面前了,正在跟對方講價。

“師傅,去會城中學多錢?”

的司機額頭上有道疤,一臉兇相,但是他盡量在掩飾。

“15塊。”

肖劍飛看見他形象,心里也在打退堂鼓,但是聽他報的價錢,又覺得比其他人的幾塊錢。

他之前來過幾次,每次都是從江山車站搭的去會城中學。

前幾次費用都是十八塊,或者二十塊,十五塊的他還是第一個。

雖然這個的佬長得兇狠,但是因為這里到會城,沿路都是寬敞的公路,又是大白天,諒他也不敢起什麼歹心吧?

正當他準備坐上托車后座時,一個聲音住了。

“肖老師,你這是準備去哪里?”

潘大章說的是標準的禾話,因為肖劍飛是禾人,而潘大章前世在鐵珊籠礦待了十幾年,也悉了本地方言。

肖劍飛一愣。

回頭看了潘大章一眼,覺得并不認識。

但是對方能說禾話,顯然也是禾人。

他不認識自己很正常,因為很多學生的家屬他都不認識。

“我想去會城中學,你怎麼認識我?”肖劍飛也用禾話跟他談。

“在黃沙小學教書的潘有林你應該認識吧,我是他堂弟,有一次在鎮上見過你。”潘大章肯定要把事說得沒有破綻才行。

肖劍飛高興說:“潘有林我怎麼不認識,他是跟我同一年分到鐵珊籠礦的,他只是沒關系才分到黃沙小學去。我比他運氣好點,分到了鐵珊籠鎮子弟學校。咦,你來江山這里打工?”

潘大章:“我這次是《江山文藝》雜志社邀請我來參加研討會的,因為我在他們雜志發表了小說。”

肖劍飛已經是兩眼放了。

“我聽潘有林說過你,你就潘大章吧?你不僅是岡州地區的名人,現在還是全國有名的詩人和作家了。今天真有幸見你……”

的司機看他們閑聊,惱火地瞪眼說:“媽拉個子,你到底走不走,說那麼多廢話干嗎?”

潘大章對的司機說:“你兇什麼兇,不坐你的托車難道不行麼?”

他把肖劍飛拉到一邊,低聲對他說:“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敢坐他的車,不怕他半路拉你到偏僻地方對你進行搶劫?”

“大白天,他不敢吧?”

肖劍飛這時也意識至危險,為了省幾塊錢,把自己置于不安定環境下,是一件愚蠢的事

這時的司機不樂意了,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來。

潘大章跟肖劍飛雖然說的是禾話,但是那句:“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也聽懂了。

“媽拉個子,你說誰不是好人呢?”他氣勢洶洶朝潘大章走了過來。

潘大章把肖劍飛和周雅山都往后推了推,直接朝的司機迎了上去。

“不坐你的,莫非你想打人不?”他冷冷地問。

“老子就是想揍你,誰你管閑事。”

的司機沖到他面前,一拳朝他前打來。

潘大章真實目的也是要故意惹火他,從前世肖劍飛的經歷,已經知道面前這個就是搶劫犯。

要想個辦法懲治他才行,最好是讓他沒有能力再去搶劫別人才好。

他快速避開一邊,一腳朝他部踢去。

對方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

慌忙爬起來,腦怒,從托車上出一二尺多長鐵桿。

“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敢惹我。”

肖劍飛和周雅山都嚇得臉煞白。

“兄弟,他有兇,別跟他,不要吃眼前虧,快跑!”

他們兩人都朝候車室跑去。

回頭卻看見潘大章還是站在原地一

潘大章還一直在想用什麼暴力方法把他弄殘,讓他喪失繼續作惡的能力。

若是對方徒手跟自己對打,自己把他手腳打骨折,可能相關部門理起來,會追究自己一定的責任。

但若是對方手執兇,自己奪他兇,反手把他打傷,分析責任似乎也算不到自己上吧。

的司機想象中,他拿出鐵桿,對方應該拔就跑的,那樣的話,他也會持棒追上去。

可是現在他竟然一步不退,站在原地一,冷眼地看著。

媽拉個子的,你自己想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他毫不猶豫地拿鐵桿就朝對方肩膀上敲去。

我就不信你的肩膀會比鐵

你或許比我靈活,速度比我快。

我就不信,你赤手空拳打得過我手持鐵桿。

一鐵桿敲下去,對方不哭爹喊娘才怪。

可是眨眼之間,站在面前的潘大章突然出現在他后。

在他手臂上,只覺手臂上骨頭都要裂似的。

手上鐵桿手而出,被對方拿在手中。

潘大章用他掉落的鐵桿,發狠朝的佬小敲去。

“吧嗒!”一聲骨頭脆裂的聲音。

的佬一聲慘,蹲在地上哀嚎。

周圍的旅客和一些的佬看見他們打架都紛紛圍了過來。

開始見疤臉一出手就被一個中學生推了一跌,都捂嘲笑他。

“這野種看上去很兇,打起架來其實也沒什麼用。搞一個中學生都搞不掂。”

“這家伙以前沒見過他在這里拉客,好像是新來的。”

的佬誰都可以當,又不用什麼申請批準的。”

“一看這個怪兇的,最好不要招惹他。”

“兇個屁,一個中學生都搞不過。”

見他出鐵,又不為中學生擔心起來。

特別是見年輕人站在原地一

“這年輕人傻的,人家拿鐵了,都不知道跑?”

見年輕人把的佬揍得鬼哭狼嚎,都到不可思議。

“哇,這年輕人這麼厲害?怪不得他不跑。”

肖劍飛和周雅山也跑了過來。

潘大章大聲對大家說:“麻煩大家看著他,我去打個報警電話,這家伙說不定是個落網的犯罪分子,有可能他那輛托車都是搶來的。”

的佬聽得驚心魄,待潘大章一轉,他就強忍劇痛,瘸著一只腳,騎上那輛托車,一溜煙跑了。

沒有誰敢攔他。

其實潘大章也想到了這個結果。

把GA來了,免不了浪費半天時間,說不定今天下午都要耗在這件事上。

即使那的佬是個網的犯罪分子,只要他裝無辜,也是沒辦法查出他的。

這年代通訊還沒有那麼發達,相互之間的聯絡還比較落后。

在一個地方犯了事,逃竄到人流量巨大的沿海城市,就宛如泥牛海無影無蹤。

他剛才說那幾句話,也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若是真如他說的那樣,的佬肯定會心驚自行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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