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準備布置人員去主要公路上檢查來往車輛呢。
現在見一個年輕人來舉報,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肯定錯不了。
況且一般人肯定還不知道這件事。
“他們加滿油開車離開了?”
他馬上就要布置派一輛車去追趕。
潘大章告訴:“我把他們車胎弄胎了,他們現在還在加油站那地方補胎,快點趕去,肯定還沒走遠。”
再怎樣,補個胎沒有半小時以上肯定是不行的。
隊長組織所里全部人員前往加油站。
潘大章調頭就離開了。
“你怎麼知道那輛車上的五人是搶劫犯?”溫小芹都到好奇。
“我聽見他們自己議論的。他們搶劫了寧昌縣農村信用社,只搶到了九萬九千八百元,可是信用社上報說被搶劫了一百萬。聽了廣播后,所以氣憤不已,議論紛紛,被我聽見了。”
“你真的是順風耳,人家私下說的話,你也聽得見。”
凌翔幾人也紛紛稱贊潘大章厲害。
但此時潘大章卻在想:或許這五個劫匪的命運也發生了改變。
還有信用社那個領導的命運也發生了改變。
剛才那個派出所隊長的前途或許也會有改變。
他帶十幾個人來到加油站。
果然看見一輛軍綠吉普車,停在院子。
一輛補胎的師傅正在安裝補好的后胎。
旁邊站著五個青年男子。
一看就不是老實的普通人。
加油站突然沖進十幾個民警,五個劫匪心有點發慌,但還是強自鎮定。
十幾個民警直接沖到他們面前,二個人按一個住,并且在車上搜出了差不多十萬塊錢。
抓回所里還沒怎麼審,五個人就主認了罪。
把事件發生過程,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特別待:“我們在信用社只搶了九萬九千八百塊,本不是通報上的一百萬。”
隊長及時向上級做了匯報。
潘大章開車來到寧昌縣城時,才下午五點多。
“我們今晚就在這里找個旅店住,明早再回俞督。”
幾個都表示沒意見。
吳翠云上車時,溫小芹給吃了一粒暈車丸吃,所以一路都在昏睡。
到了塘縣城,蘇婉蓉才把醒。
潘大章對溫小芹說:“那個二招待所還有三層,也準備用來開個賓館,我們在這個縣城多逛幾個地方,看看人家是怎樣裝修的。”
溫小芹提議說:“我是不是帶照相機去,照幾張相?”
現在出外面都喜歡把家里那個照相機帶上,看見認為有意思的都照上幾張相。
“可以,先照賓館外面的招牌,大廳裝飾,以及房間擺設,還有衛生間。”
潘大章也跟凌翔他們商量,他們三人當然也沒意見。
前面就是塘縣汽車站,溫小芹去車站門口買了十幾個茶葉蛋和煮玉米,還有一包花生,幾瓶水。
幾人吃著東西。
他們對潘大章說:“隨你在縣城怎麼逛都行。”
車窗放下來,吹著涼爽的風。
吳翠云都不覺得頭暈了。
車站對面就有幾間旅社。
這種旅社不用看也知道是怎樣一番景。
“這種旅社就不用去看了,我們那二招待所要搞住宿的話,也要搞上檔次一點,只找賓館。”
繼續沿著那條站前大道走。
在離縣政府辦公樓不遠的地方才看見一家寧昌賓館。
一樓是個餐廳,二樓舞廳、桑拿房、按針灸治療,三樓錄相廳、運室、棋牌室,四樓到六樓是賓館。
跟自己俞督租的那個招待所布局相似。
前面也是一個寬敞的院子。
潘大章高興地說:“我們今晚就住這里吧。”
一般的旅社住宿費只要3元,可是住賓館至要十八塊,貴了六倍。
十幾塊錢對于他來說是小數,但是對于凌翔三人來說卻是一筆負擔。
于是他對他們說:“我們就開2間房,你們三個生,我和凌翔一個房,錢由我們出就行。”
凌翔:“又坐你車,還讓你出住宿費,怎麼好意思?”
蘇婉蓉和吳翠云也表示愿意出。
潘大章:“唉,這些錢對我來說是小數,你們就沒必要跟我客氣了。”
三人只好不再吭聲。
溫小芹把賓館外面招牌拍了相。
進一樓賓館大廳。
左右都有樓梯上去,中間是賓館接待大廳。
里面裝修得特別亮堂奢華。
服務臺的是大理石瓷磚,大廳地板也是防大理石瓷磚。
背景墻上掛了幾面鬧鐘,標著世界各地時間字樣。
大廳左角一套實木沙發,墻角擺了一對大花瓶,門口還有兩株金花茶盆景。
大門口一個形象青春靚麗的子,笑容可掬地歡迎他們幾個人的臨。
“歡迎臨,幾位是想住宿嗎?”
潘大章:“對,你賓館房間是兩床還是三床的?”
子把他們引到服務臺。
前臺熱介紹:“有單人床、雙床、也有三床的。單人床的十二塊,雙床的十八塊,三床的二十二塊一宿。供應免費早餐!”
溫小芹相機掛在前,不時變換角度按下快門。
“可以上去看看房間嗎?”潘大章問。
“可以,曉麗,你帶客人上客房去看看。”
前臺服務員又問:“你們幾位都帶了介紹信吧?”
現在住宿都要帶介紹信,沒有介紹信只有去私人旅社去住。
“我們都帶了。”
潘大章出過遠門,自然知道備齊這些,余老師也提醒了大家。
服務員帶大家往四樓走去。
這年代除了洪城個別賓館有電梯外,一般的賓館也是沒有電梯的。
裝個電梯要十幾萬,投資太大,一般人舍不得投資這筆錢。
當然潘大章要裝修開一間賓館,也舍不得投資這筆錢。
朝四樓爬去,潘大章還問這個曉麗的服務員:“爬樓梯四層,客人不會嫌樓層太高?”
因為自己那里也是三四層。
“又不是大城市的大賓館有電梯,小縣城的賓館怎麼可能有電梯。我們寧昌賓館是縣里最高級的一家賓館,有錢的都跑來這里住。”
又說:“我們這里吃住玩一條龍服務都有,還有錄相廳、運室、棋牌室。”
潘大章:“一二三層都是這些娛樂活,住在樓上的住客不會干擾麼?”
“晚上十點前,運室,棋牌室都會歇業,錄相廳雖然放到晚上十二點,但是墻壁裝了隔音,也不會打擾到樓上住客的。一樓餐廳十點之前沒有客人,二樓舞廳也是十點停。桑拿、針灸按這些十二點前,并不會發出多大聲音。”
樓梯間進每層口都有一道隔離門。
來到四樓,打開一間客房。
鋪了地毯,墻放了沙發茶幾。
實木家古古香。
茶幾上放著熱水瓶。
難得的是前面一張書桌上放著一臺彩電視機,一天線從外面接了進來。
里面擺了兩張床,旁邊有床頭柜,上面放了臺燈。
進門有一個柜,里面放了茶葉罐,泡茶工,還有洗刷用品。
服務員說:“衛生間有洗浴設施。”
打開衛生間,一邊是馬桶一邊是浴缸。
都打掃得很干凈。
估計凌翔幾人都沒有住過這麼高檔的賓館,特別是那浴缸,從來沒有使用過。
出驚訝的神。
此時還沒有淋浴設施。
服務員又帶他們去看了三人房,幾人都覺得不錯。
返回到大廳,開了房。
服務員拿鑰匙去開門給他們。
“可不可以把房間鑰匙給我們?”潘大章試探著問。
兩個房間相隔也不算遠,溫小芹三人住在斜對面。
“鑰匙肯定不能夠給客人的,我們賓館有嚴格的規定。我們前臺和樓層隨時都有人,隨時你要開門,都有人幫你開門的。”
鑰匙不能給住客,這是所有賓館不文的規定。
潘大章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也不堅持。
服務員說:“幾位若是有貴重品,或者巨額資金,可以給我們前臺保管。”
隨即就下樓去了。
幾人洗澡后,去一樓餐廳吃晚飯。
點了幾個菜,花了十多塊錢,五個人都吃得特別滿意。
潘大章對溫小芹說:“我想每層樓都去看看,你跟不跟去?”
溫小芹想了想說:“三樓有乒乓球、羽球,要麼我跟婉蓉和翠云去打打球?你和凌翔每層都去看看。”
凌翔高興地說:“那我就跟潘班長去。溫同學,等下不要對我們的潘班長審查哦。”
溫小芹:“他怎樣都行,我也不會審查他。”
蘇婉蓉撇了撇,抿不說話。
吳翠云也恢復了神。
潘大章帶凌翔先來到二樓舞廳。
里面燈閃耀,一個音響正在放著急昂的音樂。
有幾個人正在跳著機械舞,玻璃舞。
“兩位是不是想跳舞,一塊錢的票,買票才能進去。”
見兩人探頭探腦,一個售票員住了他們。
“你會跳舞麼?”潘大章問凌翔。
“不會,我哪里念跳舞。潘班長,你會?”
潘大章自然也不會。
“那我們去蒸桑拿,或者去按或者針炙?”
“這麼熱的天氣去蒸桑拿?”
似乎年紀輕輕去按、針灸也不合適。
整個二層有一半的地方是舞廳,另外一半就是桑拿房、按房和針灸房連在一起。
針灸房有幾個中年人在讓二個老中醫扎針。
潘大章對凌翔說:“即然來了,就驗驗吧。先去蒸桑拿吧。”
一次才二塊錢,半個小時。
他去買了票。
一個靚麗子帶他們到帽間,換了服,穿短,進一間桑拿房。
凌翔還一臉。
看他扭作態的形象肯定還是一位魯男子。
高溫水蒸氣開始籠罩,全皮在出汗。
這時隔壁傳來了兩人的對話聲。
“蔡主任,怎麼今天想起請我蒸桑拿來了?”
“鐘行長,這幾天回天,老病又犯了,左腳老是風痛,試試蒸桑拿,然后讓技師按,再讓老中醫扎幾針,看看有沒效果?”
“蔡主任,你可真會,看來以后要多向你學習才行。”
“老鐘,今天中午這件事,我心里還是有點不踏實,萬一那五個劫匪挨抓住了,我們虛報的事不就隙了嗎?”
“老蔡,你要記住,這事一定要咬死,不能松口。你想呀,劫匪即使挨抓了,只要他們不是今天被抓,就算他們不承認那麼多錢,但是也會為無頭公案。這賬不背也要背。”
“萬一他們今天挨抓住了呢?”
“呸,呸,老蔡真是鳥。沒有那麼巧的事,再說那五個劫匪開的是車,你以為是走路呀?這時候早逃到幾百公里之外了。去哪里抓他們?”
這時,隔壁的潘大章聽出了門道。
他悄悄對凌翔說:“這兩人肯定是信用社的兩位領導,不要打擾他們,聽他們說什麼?”
凌翔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經大章這樣說,他也馬上明白了過來。
“這兩個家伙,借機一下子侵占了九十萬,也太狗膽包天了。”
“這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
兩人繼續聽隔壁的對話。
“老鐘,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老蔡,我跟你說這件事一定要沉住氣,不然你我都完了。特別是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出破綻。上級領導明天會派工作組過來調查,我們兩個在領導面前要虛心承認工作上的失職,即使挨個分,也要表現出任勞任怨的態度。”
“今天營業廳有幾個人上班,他們幾個的工作我們也要做到位才行。”
“錢都給了,應該可以封住他們的了。對了,老蔡那些錢,這段時間你都不能拿來消費。先把錢藏起來,等隔幾年再用。”
“為了不出事,只要我們還在這個崗位上,都不能用這些錢。”
“老鐘,干上一段時間,要麼我辭職,去沿海城市找個生意做,干上幾年就說做生意發了財就可以明目張膽使用這些錢了。”
“還是你老蔡有辦法。”
“老鐘,你有什麼打算?也跟我說說唄。”
“唉,老蔡你也知道我的況,外面的人多了點,所以花銷也比較多,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虧空了。以后爭取跟外面這些人斷了,跟老婆孩子好好生活。過了這段時間,關系,調到其他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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