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還有三層的房間呢?
所以這生意絕對是穩賺的,還不說以后想買這塊地皮。
他在老農貿市場租的幾間鋪面都是三十五塊房租,面積還比這邊大一些。
但這個位置比老農貿市場有更大的優勢,他覺得會不愁租的。
以前租鋪做生意的確實很,但這幾年開始逐漸多了起來。
不用多久,位置好的鋪面將會是一鋪難求。
二三年后,鋪面租金開始翻倍增漲。
杜蘭特聽了大章的報價,小眼睛眨了眨說:“我跟你一次簽五年合同,能不能房租十塊錢一個月?”
潘大章:“我只簽一年,以后都是每年一簽。”
你想簽五年,我還不一定跟你簽呢。
但是考慮到他是第一個跟自己簽合同的,他若簽了搬來在這做生意,很快就可以帶旺這十幾間店。
做生意都有一個聚眾效應,一排商鋪只有有幾間有人租,剩下的鋪面便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手。
“杜老板,這樣吧,你是第一個來租的,我免你半月房租,從下個月十五號開始算。這個月還有十幾天,我舅會把門和墻壁都改裝刷好,反正下個月一號前可以給你使用。你看怎樣?”
杜蘭特聽了,連連點頭:“行,就按你說的辦。”
潘大章讓溫小芹手寫了兩份租房協議,他跟杜蘭特簽了字。
從一號到五號鋪租給杜蘭特批發水果。
杜蘭特回家取了一年租金3000塊錢過來,給了大章。
這一幕又恰好給歐春城和他兒子看見了。
“這個小潘真是做生意的鬼才,你看他把這棟樓租下來,我們租二層租金一年就一月了,二樓那個開餐館的一年租金五千。一樓這些鋪面十八間,每間50塊,一個月就900塊,一年就10800塊。加起來就是25800塊,他真正自己付只要4200塊了。還有三層樓可利用。”歐春城悄悄對兒子說。
“不過他這樣改造也要花費一些錢的。”
***也佩服潘大章有商業頭腦。
“這年輕人還是一個中學生,就這麼會賺錢了,以后俞督縣最有錢的人肯定非他莫屬。”
杜善文見他們回來了,也找了過來。
他看見二招待所出招租廣告后,第一個就想到了大章。
一年幾萬塊錢的租金,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得了的。
但是大章有這份實力。
他開始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跑去跟大章說。
誰知大章雷厲風行,馬上就把這件事辦了。
這兩天他也一直在考慮。
樓房租下后,他問大章的打算,他說辦運中心、娛樂場所。
青年人玩的乒乓球、臺球,舞廳,小孩子玩的車、梯……
還準備搞按、推拿、針灸、容等服務項目。
他想破腦袋也無法一下子接這麼多的項目該如何作。
但是他相信大章有這份能耐。
“怎麼樣,大水牛,整棟樓都給我承租下來了,有什麼新的想法沒有?”
潘大章笑著問他。
同時他也在盤算應該怎樣來經營另外三層樓。
“我覺得還是來替你打工才更輕松,老板,這邊還要招管工麼?”
杜善文確實心里也是這麼想的。
自從大章把錄相廳轉給他辦后,他一直覺得心里沒底。
雖然生意并沒什麼影響,但是他總有一點不踏實的覺。
就象缺了主心骨一樣。
“大水牛,你真的是一點出息都沒有,給個機會你當老板,還吱吱歪歪的。”
杜善文想了想,覺得還是把真實原因告訴他。
“那個曾祥孜老頭,昨幾天找到錄相廳,意思后悔把房子租給我們開錄相廳了。那老家伙天天喵在車站門口補皮鞋,每天錄相廳有多人進去看錄相,他都知道。眼紅我們賺到錢了……”
“我一開始跟他簽的合同上可是有違約賠償的,他想收回去也可以,他賠三個月的房租105塊給你,再去租一個地方開,也是一樣的。”
那房子大破舊,其實也影響觀眾的看錄像的心。
口袋里稍微有點閑錢的觀眾,假如有環境更好的錄像廳,可能都不會來這里看。
“唉,這老頭上次你讓他跟我續簽合同,他故意拖延,找理由不跟我簽。其實他早打主意,想趕我走了。今天我才知道,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說話結,有事沒事喜歡來錄相廳找我閑聊。看我怎樣放錄相帶,如何理故障。極力討好我,來了就遞煙給我,還請我去飯店吃飯喝酒。想方設法打聽去那個地方租錄相帶。
我今天才知道,這個結是曾老頭在車站當宣傳干事時,玩了一個售票員,后來因為他老婆鬧到單位。曾老頭和那售票員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單位開除了。
那售票員被趕回農村老家,第二個月發現有了孕,為了掩人耳目,姑父母快速把嫁給了一個聾子。
聾子因為窮娶不起親,能白白撿個老婆也是心甘愿的。
但由于知道兒子不是親生的,于是從小就經常待小孩。
結長到二十歲,他母親患了重病,臨死前才告訴他真相。于是結找到曾老頭,跟他認了親。
現在估計他就是想收回房子,讓結在他房子里也開一間錄相廳的。”
潘大章認為也沒什麼損失。
“不租就不租,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再去租一個地方。曾老頭想開錄相廳,他文化許可證可以辦得下來麼?還有,他擺得平社會閑散人員麼?”
杜善文:“大章,要麼我也來大樓這里租一間鋪,用來開錄相廳。”
“可以呀,你想租哪一層?三四五樓就更便宜點,但是一樓房租貴,一百平月租金50塊。我建議你租三樓都行,二百平收你50,可以裝修豪華一點,顯得高檔了,看錄象的人也會更多,生意會更好的。不過,投資要花點錢。”
潘大章給他指點說:“樓上有棋牌室,二樓是餐館,以后會有舞廳,乒乓球室、臺球室,兒游玩的設施,甚至按、推拿、針灸等,這棟大樓將為俞督縣最集中的娛樂中心,全縣人的目都會集中到這里。相信你的錄相廳生意也不會差。住的話,后院有員工宿舍,給你兩間房應該夠了吧?”
杜善文:“夠了,夠了,聽你大章的肯定不會有錯。那我就送三樓靠近樓梯口那個大間。”
潘大章把鑰匙給他:“怎麼樣裝飾,你自己去理。明天我在外面一弦招聘廣告,有人咨詢的話,他們統一星期五過來面試。”
杜善文嘻笑著說:“老板,我還是幫你打工吧?”
潘大章認真說:“你想清楚,錄相廳我出資開也可以,待遇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自己當老板好,這也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而是你一直跟我打工,二年后我肯定會去外地讀大學,到時候你一家人怎麼辦?假如你做二年生意,二年后你肯定對這一行悉了,就算沒有我幫助,你也一樣可以應付的。你說對不對?”
杜善文認為他說得對。
第二天,他買來紅紙,讓溫小芹寫了幾張招聘廣告。
高中文化以上,做事穩重,有主見。
男不限,四十歲以下。
要有一定的管理經理。
月薪工資500塊,年底有獎金。
有意者星期五面議。
潘云田和幾個售賣舊家的看了都搖頭嘆息。
“大老板要求這條件太高了,文化水平要高中以上。這年頭高中畢業生麟角,稀罕得很。”
“不過說實話,大老板開的工資也是特別有力的。”
“可惜再有力,對我這些小學畢業生都是沒有用的。我們只適合出苦力掙錢。”
潘大章跟溫小芹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要招一個有能力,也有想法,能夠幫助我們管理整棟大樓生意的人,他能夠全盤掌控,而且也要讓我們信得過才行。以后我們只要一個月對一次賬,或者偶爾閑時有空去逛逛就行。”
溫小芹說:“怕這種有能耐的人,我們會掌控不了。”
“要是掌控不了就及時把他撤掉,絕對的忠心都做不到,再有能耐又怎麼樣?”
潘大章說:“我們投資的生意,自己請的人,當然要有能力控制局面才行。”
十一點多,齊谷南開著皇冠橋車,副座上坐著他小柳如波,找到了二招待所。
“小潘,你可以哦。這個地方給你全部承租下來了?”齊谷南也驚訝地問。
“是呀,齊總有什麼好的項目可以介紹的?”
齊谷南無奈說:“我只會找礦,挖礦,其他的也不懂。”
柳如波:“小潘總,年紀輕輕的,做起生意來,一般人都沒法比。”
潘大章帶他們去嶺背鎮找老凌頭,溫小芹說:“我就不去了,我去買來菜,煮好飯菜,等下你們回來就可吃飯了。”
齊谷南讓潘大章開車。
二十多分鐘找到了老凌頭的家。
他家還是一樣有四五個人排隊,老凌頭兒子認得潘大章。
“上次那個白發老頭是你爺爺吧?服藥后狀況有沒有改善。”他關心地問。
“改善許多,現在他說晚上睡得著,一點不失眠。每餐吃飯都可以吃二碗,胃口很好,頭上黑頭發都長了不。我想帶他再來給診診脈,他又說不需要了,自己自己知道。”
老凌頭聽了,笑呵呵地說:“狀況好不好,確實從平時飲食和睡眠狀況都可以看得出來。你爺爺戒酒戒煙,保持愉快的心,就不會出什麼病的。”
老凌頭每天接待這麼多病人,隔了這麼久,他竟然還記得老董,真的出乎意外。
“凌爺爺,想不到你的記還這麼好,過了半年你還記得。”
老凌頭:“別說半年,過了幾年,只要我診治過的病人,我都會有印象的。”
他不僅記好,而且善于觀察人。
齊谷南一進來,從其臉,神,以及整個狀態,對他的狀況他都已經基本上了解了。
潘大章見到老凌頭給齊谷南診脈,他自走到了外面庭院。
他自然不方便聽人家的病癥。
不一會,柳如波也走了出來。
“柳姐不陪齊總看病?”
潘大章不知道怎樣稱呼這個人。
才三十出頭,材高挑,皮白皙,臉蛋甜。
或許是生活條件好,也或許是天生麗質,渾充滿的魅力。
這種老夫妻配,男的最易出現吃不消的況。
“老凌頭把我支使出來了。”柳如波臉呈地說。
或許是老凌頭礙于在面前,有些話不方便對齊谷南直接說。
潘大章雖然走到了外面庭院,但是客廳老凌頭跟齊谷南的對話,他還是一字不清晰地聽見。
“今年應該有五十多歲了吧?”
老凌頭診過脈后,問齊谷南。
“今年五十三了。凌醫生,我這段時間神狀態一直不好,晚上睡眠也不好,連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
“也經常出虛汗吧?還心慌反胃?”
“對,對,你說得對。”
“剛才那個是你對象吧?”
“是。”
“是不是跟在一起,經常會出現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況?”
“老先生真是神醫,這段時間就特別嚴重了,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耗損太嚴重了,要注意節制才行。男人腎方面虛空了,神氣自信心都會影響。再說象你這個年紀,應該注重保養,不是說完全戒掉,而是要適當減次數。一個星期一般有幾次?”
“幾次每天,而且有時一晚上還幾次。”
齊谷南自豪地說。
“你的在向你提抗議了,水滴石穿的道理你總懂吧。”
老凌頭:“我替你開一個月的中藥,也不完全是補藥,幾方面結合。但是最好服藥期間,跟對象分床睡。讓慢慢恢復過來,以后也要節制才行。”
潘大章看著面前艷滴的人,心想:一個星期老齊不,都賭氣回娘家,若真的一個月都架空,不火燒火燎才怪。
唉,找對象還是找年齡相當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