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原地沉默了會兒,半晌,微微提起飄逸的邊,朝花架走了進去。
走出了十幾步,便看見右手邊的花架上,用白帶綁著一隻包裝的禮盒,上麵掛著一隻金的風鈴。
景南喬上前,握住金風鈴看了眼,風鈴底下垂著一張花箋:“一歲生日禮。”
景南喬愣了下,將禮解了下來,打開看了眼,裡麵是一對如意玉鎖。
拿著如意玉鎖繼續往前走去,果不其然,冇走十幾步,又出現了掛在花架上的第二份禮。
一陣風吹來,周圍迴盪著細碎的風鈴的聲音,很顯然,前麵一路,全部都是霍予白給準備的禮。
摘下兩歲禮,忍不住勾起角無聲地笑了起來。
以為,霍予白是那種不解風的,不懂得給驚喜的,畢竟從認識到現在,他也隻給送過兩份禮。
今天,是楚容的曆生日,這纔想起。
冇想到霍予白比記得還清楚。
兩歲的生日禮,是一對很好看的珍珠髮飾。
景南喬順手彆在了髮髻上,恰好,今天梳了一個簡單的耳後盤發,和髮飾很配。
繼續往前走,打開了第三份生日禮。
三歲禮,是一套全新的鍼灸銀針。
俗話說,三歲看老,霍予白送給一套銀針,因為是中醫。
景南喬越來越好奇,後麵到底還有什麼想不到的驚喜,越走越快。
四歲的禮,是一隻緻的芭比娃娃。
五歲的禮,是一套小小的公主。
六歲的禮,是一隻小書包,六週歲,是上小學的年紀了。
七歲的禮,是一隻水晶球,裡麵是一間小小的屋子,和南城傅羨之家那間草廬幾乎是一比一複製的。
景南喬盯著手上的水晶球,眼眶有些發酸。
霍予白永遠都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其實無論前世還是這輩子,想要的,就是一個幸福完整的家。
八歲的禮,是一隻香囊。
景南喬拿起聞了下,是紫羅蘭的氣味,是楚容犯哮時聞了會舒服的悉味道。
九歲的禮,拆開時,景南喬愣住了。
盒子裡的,是一張老照片,邊緣甚至發黃了,一張很老的彩照片,照片上,有年輕時的傅恩和容兆卿兩人,也有傅羨之,還有其他一些不認識的人。
照片,似乎是在璽宮的後花園裡麵拍的,傅恩和容兆卿兩人站得很遠,中間隔了好幾個人,傅恩看著鏡頭,笑容乾淨清澈,容兆卿微微彆著臉,視線落在了傅恩上。
景南喬看著照片,不知不覺,一顆眼淚落在了照片上。
霍予白的每一樣禮,都是有深意的。
但最喜歡的,是這張照片。
抬頭,看了眼遠,著白西裝的霍予白正站在那兒看著。
他似乎是看見哭了,朝微微了下自己的手。
景南喬既難過,卻又覺得開心,小心翼翼將照片塞到了小書包裡麵,冇有拆剩餘的禮,朝霍予白走了過去。
越走越快,最後幾乎是一路小跑到他的麵前。
霍予白總是會站在那兒等,無論何時何地。
可是他隻要站在那兒,景南喬就覺得足夠了,他不需要走向,自然會飛奔向他。
霍予白笑著摟住了,輕聲哄道:“都已經是要做霍太太的人了,怎麼還不就哭鼻子。”
“哪兒有這樣求婚的?一句霍太太就算是求婚了?”景南喬隨即鬆開他,憤憤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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