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著什麼,已經不用明說。
“你滿意了?”紅著眼眶,眼神裡帶著幾分空,向景南喬,“這就是你想要的。”
而且,景知衡會出現在這兒,明擺著是特意過來找向冬暖,說結婚的事。
景知衡從小到大做事都是循規蹈矩,加上又是老太太親自帶大的,他很聽老太太的話,隻要是老太太說的,他都會順從。
從老太太剛纔故意在麵前說出喜歡向冬暖這句話時,景知意便慌了,知道自己可能從此以後會徹底失去景知衡。
誰都可以,偏偏是那個,連都忍不住去嫉妒的蠢貨向冬暖。
因為向家有錢有勢,向冬暖長得也好看,和一樣,跟景知衡又是青梅竹馬,向冬暖又是向家的獨,向家把慣得不行,所以景知衡婚後不會敢怠慢。
他會像那些所有有責任心願意顧家的丈夫一樣,好好地保護好向冬暖,維護好景家和向家之間的關係。
他不會再多看一眼了,哪怕還是喜歡,他也不會再多看一眼,太瞭解景知衡了,瞭解景知衡就像瞭解自己一樣。
而有什麼?一直以來,有的隻是景知衡對的那一點兒喜歡罷了。
但是現在景知衡已經徹底拋棄了,冇有一留,他心裡從來都隻有景家的麵,他從來隻想著要顧全大全,不能讓景家失勢,不能讓長輩失。
當初就不該把賭注在景知衡上!
後悔了!悔不當初!敗得徹徹底底!
人這輩子要想過得順心如意,最忌諱的,就是對男人。
而,錯就錯在對景知衡了。
從今往後,不會了。
“因為我勾引了你的未婚夫,所以你要讓我一無所有。”景知意木然地盯住景南喬:“可是景南喬,你要知道,你纔是第三者,顧寒洲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跟我表白過了。”
“你和向冬暖一樣,都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你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費吹灰之力,你們隻是一句話,就可以奪走彆人心的人,你說要嫁給顧寒洲,於是爸媽就給你們定下婚約,把他從我邊搶走。”
“我是個賤人,你們又高尚到哪兒去?”
天不知何時了下來,下起了銀一般的小雨,落在景知意沾了跡的小臉上,有一種淒涼的破碎。
景南喬靜靜看著,半晌,才輕聲反問:“說完了嗎?”
“說不完,永遠也說不完。”景知意冷笑了起來。
“那你就閉。”景南喬依舊是麵無表地盯著。
“你喜歡哥,是因為他是景知衡,他是可以給你帶來榮華富貴的那個人,可以讓你這輩子都保持著虛榮和自尊繼續活下去,你的本不是他,你的是景家的權勢,你的是你自己。”
“你說我搶走了顧寒洲,可你對他有過一喜歡嗎?你隻是喜歡把連同他在的那些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你有病,有病你就得去治。”
“我有病?”景知意噙著眼淚笑了起來:“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有病?你不也是像我一樣利用了顧寒洲利用了霍予白?”
話音未落,的脖子便被景南喬一把狠狠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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