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寧適時開口,聲音裡帶著不耐煩。
「理好了,的傷口有輕微的發炎的狀態,需要好好注意。話我說在這裡了,傅承勛,你但凡還有一點良心,就等的傷好再做你想做的事,不然有什麼事,不要再來找我,找我我也不管。」
傅承勛黑眸暗沉:「你可以走了。」
明顯的逐客令,祁寧氣的眼睛都瞪直了。
「走就走,下次沒有什麼時候,不要我。」不悅的說完這句話,祁寧就拿著自己的東西走了。
一時間,整個客廳就只剩下向輓歌跟傅承勛兩個人了。
向輓歌微微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沉默一秒,淡聲開口,聲音裡帶著一懇求:「傅先生,我可以去看看我弟弟嗎?」
男人薄輕啟,聲音冰冷到沒有一溫度。
「你這是在求我嗎?」
向輓歌咬住下,表平靜:「是。」
求求他又如何,他想要看到的不過就是一個低聲下氣,沒有任何尊嚴的,既然這樣,就如了他的願,只要他願意讓見到向煜。
男人黑眸暗藏深不見底的緒,突然,男人向前走了幾步,出右手,攥住的下頜:「向輓歌,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你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誠意?
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許久,向輓歌慢慢的離開沙發,雙膝跪地,微微抬起頭看面前的男人:「傅先生,我求求你。」
傅承勛低下衿貴的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這不是向輓歌第一次給他下跪,可是他的心裡,還是如第一次那樣,揚起一種莫名的憤怒。
面前的向輓歌低聲下氣,沒有一點自己的尊嚴跟子。
明明是他讓拿出求人的誠意,可是看到沒有一猶豫,沒有一反抗,如此順從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裡總是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憤怒,明明應該讓盡折磨的,但是看到這副樣子,他突然覺得不應該。
向輓歌自信大膽,不該是這樣一個卑微的樣子。
「向輓歌,現在的你,可真是下賤,竟然能夠做到這般輕易的就對別人下跪,這樣的你,真讓我懷疑,是不是我讓你現在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你也願意?」
一句句侮辱的話響在耳邊,向輓歌的心卻早已經是麻木的狀態了。
再不堪的話都從傅承勛的口中聽說過了,人或許就是這樣,經歷的多了,後來的,也就不算什麼了。
頭微微的垂著,語氣清淡,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一般。
「傅先生,我下賤不是一倆天了,我從監獄出來就在聲場所工作,如果不是傅先生出現,我現在可能真的跟別的男人上床了。所以,我是就是這麼一個下賤的人,傅先生既然決定把我放在這別墅里折磨,最好還是早日看清楚,我,向輓歌早就是個下賤的人了。」
「向輓歌……」男人低吼,手瞬間掐住的脖子。
「你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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