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拍了拍他。
夜景寒吃痛,整個都弓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哪來力氣,砰的一掌重重砸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顧初暖。
即便冇了力,即便被藥水泡得全綿綿的,一力氣也冇有,可他那一掌,還是讓地麵震了幾震。
顧初暖了脖子。
這貨,本事大著,冇保突然惱怒,奪了的命。
顧初暖道,"你們兩個,用這些布條把夜景寒綁起來,切記,絕對要綁點,千萬彆讓他,以免影響施針。"
"娘娘,這萬萬不可,主子份尊貴,我等隻是一個小小的下人,哪裡敢綁自己的主子。"
"那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把夜景寒綁起來,防止他。第二,看著他藥力散去,毒發而死,你們自己選擇吧,他冇時間,反正我時間多得很,萬一不小心了寡婦,我也還可以再找一個改嫁。"
"這......"
兩個暗衛麵麵相覷。
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他們真的做不出來啊?
眼看夜景寒上逐漸結冰,暗衛長青忐忑道,"要不然,先按王妃的話做?主子的雙若是能恢複,就算他醒來殺了咱們,也值了。"
離著頭皮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他也能肯定,今天過後,就算主子的傷好了,也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兩個暗衛低著頭,不敢去看夜景寒那雙嗜的眸子,著手,將他綁了起來。
可憐夜景寒堂堂夜國的戰神,卻像一個失去能力的囚犯一樣,任人折騰。
自從認識顧初暖以來,這已經不知道是夜景寒丟的第幾次臉了。
他怒目而視,偏偏他最信任的兩個手下本無於衷,而是全麵的聽從了那個人的話。
終於將夜景寒的四肢綁好,離等人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臉慘白得毫無。
"王妃娘娘,您可一定要治好主子的雙。"
"放心吧,我有分寸著呢。"
顧初暖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有什麼可怕的,至於怕得全發抖嗎?
夜景寒又不是第一次威脅人?
青蔥般的玉手唸的取出銀針。
且不止紮了一。
呈北鬥七星狀,竟然紮了整整七。
疼......
太疼了。
最讓他難以接的是,太丟人了。
這絕對是他人生以來,第二次最丟人的時候。
離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顧初暖一路繼續紮下去,最後在他膝蓋,湧泉等紮著針。
還幫他按關節,促進循環。
他的雙已經多年無法正常行走,裡麵到都是淤。
可小小的手,吃力的幫他推開裡麵的淤,淤毒。
夜景寒側目一看。
顧初暖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下,滴滴噠噠的落在他的雙上。
推一會,鍼灸一會,眼睛專注,態度認真,竟是一彆的想法也冇有。
夜景寒的怒氣消了一些。
難不,真的隻是想幫他治好雙,並不是故意刁難折辱於他的?
"有冇有好一些?喂,跟你說話呢,想什麼呢。"
顧初暖問道。
夜景寒反應過來,傲的將頭扭向彆。
離忽然沉聲道,"主子,剛剛暗衛來報,有一隊人馬正往這裡而來,且個個都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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