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淑殿。
蘇落娘眼底幾乎帶著火焰一樣瞪著皇上,“陛下不為今天的事解釋一下嗎?我進宮是為了幫助陛下收拾蘇落和簫譽的,不是為了給你做妃子!”
要氣死了!
“那可是在書房。皇后為什麼能突然去開室的門!憑什麼!皇后肯定有問題,還請陛下立刻置!”
皇上看著幾乎有點歇斯底里的蘇落的娘,有些意外。
這個人自從進宮一來,一向是端著一種勢在必得十拿九穩的姿態,他還是頭一次見如此。
“給朕做妃子,難道還委屈你了?”皇上覺,蘇落娘的憤怒是對他的辱,“多人求神拜佛想要得到朕的寵幸,你卻覺得委屈?”
蘇落娘難以置信的看著皇上。
“陛下你在說什麼啊?草民進宮什麼目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大事還未做!而且,草民嫁過人,草民今年已經四十多了!”
皇上哼笑一聲,“朕都沒嫌棄你四十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們做大事?做大事和你給朕做妃子有什麼關系?這不矛盾好嗎!甚至,你做了朕的妃子,朕以后就能名正言順的見你,連明日見大燕國的使臣,朕都能帶著你上宴席大殿,你有什麼不滿?”
這倒是蘇落娘憤怒之下沒有顧得上想的。
這的確是個好。
“可皇后一定有問題,要不然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去推那扇門,是故意的,一定早就知道我在里面。”
皇上看著。
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眼前的人已經四十多了,也談不上什麼風韻猶存,因為保養的很不好,可這時候他卻突然來了興致,而且很強。
是因為那時候在書房被秀嬪挑起來的嗎?
不管怎麼說。
皇上想要。
緩慢的從椅子上起,皇上一邊朝蘇落娘走,一邊道:“皇后沒有問題,是聽到你頭上珠釵在門板上劃過的聲音才注意到室的。”
蘇落娘眼睜睜看著皇上眼底帶著濃濃的靠近過來,頓時子朝后退了幾步,“你干什麼,你別過來!”
“你是朕的靜妃!”
“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你別過來,不然我手了!”蘇落娘驚聲怒喝!
“朕難道還委屈了你!”皇上裹著怒火,興致反倒更高,一步上前,一把抓了蘇落娘的胳膊。
蘇落娘抬手就要一掌劈向皇上。
可那一掌都劈出去了,卻又生生收住。
這一掌劈出去,是能讓皇上被蟲控制的腦子冷靜下來,可若是皇上盛怒之下要置,該如何是好。
玉門派已經被滅門了。
手里沒有能用的人了。
不過是一個心思的兜轉,人已經被皇上連拉帶拽扯到床榻上。
寢殿外面,一個小侍將一捆無煙無味的香慢慢的到寢殿里面。
什麼人能經得住這一捆香的繚繞呢。
......
翌日一早。
眼看著到了上朝的時辰,可靜妃的寢殿里,靡靡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從里面傳出來。
折騰了一夜了。
守夜的宮侍恨不得這一夜聾自己的耳朵。
皇上不是已經老了嗎?不是不太好嗎?這是不是也太行了!
一夜!
整整一夜!
那張床怕是都快散架了!
難怪皇上對這個靜妃這麼寵,這勾魂,哪個男人扛得住!
侍總管急的不行,眼看就要早朝了,可皇上還在里面戰,他也不能就這麼打斷,可不打斷難道不早朝嗎?
別的倒是好說,大燕國的使臣昨兒可是被請來了。
左思右想,侍總管沒辦法,只能派人去了皇后那邊。
皇后還睡著呢,得了這個消息,驚得差點從床榻上滾下來,顧不上梳洗,趕往怡淑殿趕。
“娘娘,您可算是來了!”一進怡淑殿的大門,侍總管立刻迎上,“早朝的服都準備好了,只等陛下出來!”
隨著皇后往里走,里面靡靡之聲越來越清楚。
皇后臉難看,直接手推開怡淑殿的大門,歡好的氣味頓時撲面而來。
“陛下,要早朝了!”皇后聲音清脆的在室門外響起,啪啪的拍了兩下門。
昨晚塞在門口的香早就不見,連香灰都收拾的干干凈凈。
里面的聲音隨著皇后的拍門聲而一頓,跟著便是料挲的聲音,再然后,皇上從里面開門出來。
皇后就站在室大門一側,皇上一出來,皇后忙道:“陛下,要早朝了,今兒還要宴請北燕使臣。”
一夜折騰,皇上臉上帶著明顯被掏空的青白,眼窩子都是黑的。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昨兒夜里就跟一頭不知道累的牛似的,他在靜妃上,找到了年輕時候的狀態。
可這不正常!
他心知肚明!
這不正常!
他被下藥了。
皇上瞇著眼看向皇后,皇后低垂著頭,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上的服都沒有穿整齊,頭發也沒有梳,只披散著。
皇上又轉頭看向外面。
侍總管捧著龍袍朝珠,已經招呼人端了水盆進來,侍總管臉上掛著焦灼,急的角都起了火泡。
皇上目又掃向這一屋子伺候的人。
會是誰!
誰給他下藥了!
可現在不是查這些的時候,他必須要立刻去早朝。
皇上抬手讓侍總管服侍他穿龍袍,可能是昨天夜里折騰的實在太多了,這胳膊一抬起來,皇上就覺得腰。
咬牙才住沒哼出一聲。
很快侍總管給他穿戴整齊,皇上朝皇后吩咐,“這里所有的人,給朕看好了!朕回來有話要問!”
皇后一愣,沒且反應過來,皇上已經抬腳離開。
皇后只能忙應一句是。
等到皇上一走,皇后慢慢轉頭看向室,角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吩咐道:“去打熱水進來,伺候靜妃清洗一下,這寢殿里所有伺候的人,全部押偏殿,一個不許出來。”
這話是吩咐婢的。
婢領命立刻執行。
皇后推開室的門,走了進去。
昨兒還脊背得直直的靜妃,此時不辨生死的躺在床榻上,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