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于40萬!
這就意味著,寧默等人每個人的份雖然只有10%,卻能夠拿到4萬元的分紅,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啊!
最初秦海說給每個人10%權的時候,大家的心態都是認為可以接,甚至還有一點點覺得秦海摳門的覺。可是當聽說10%的權意味著僅在這一個項目里就可以拿到4萬元分紅的時候,每個人都到惶恐了,他們何德何能,憑什麼一下子就掙到這麼多錢啊。
“秦海,你不是開玩笑吧?”寧默一邊著腰,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海道:“我說了,這只是一個保守的估算,如果我們控制本得當,不走彎路,60萬的利潤都有可能達到。”
“這……”寧默等三人都石化了,他們回想起一個多月前在車間里搜集廢鋼冶煉超高強度合金鋼的場景,覺得有些恍如隔世。沒錯,那一次大家其實也沒花什麼本,煉出來的鋼材足夠做十幾把軍鏟了。這樣算來,軍鏟的本還真不是很高。
批量化的正式生產,當然不能像他們當初那樣去揀免費的廢鋼,以及用一包煙去央求工人幫忙做機加工。廢鋼需要采購,煉鋼需要電力,還要支付這些煉鋼工人的報酬,機加工方面,也要按照正常的加工本付費,但所有這些加起來,再分攤到每把軍鏟上,能值30塊錢嗎?a公司給的采購費用是60元每把,這就意味著在每把軍鏟上他們可以掙到不于30塊錢,而軍鏟訂單的總數是……兩萬把!
“秦海,這樣一說,你給我們分的份,實在是太多了。給我們每人1%就可以了,或者2%也行……”苗磊怯怯地說道。
如果按40萬元的利潤計算,1%就是4000元,這也抵得上他們每人七八年的工資總和了。他們在這件事里做了什麼?不外乎就是利用業余時間跑了跑鋼鐵廠工人的家庭,然后帶著雇來的工人們打掃了一下車間。干這麼點活,就能拿到4000元的分紅,這簡直是太了。
反之,如果照秦海的方案,給他們每人10%,那就是每人4萬元。4萬元意味著什麼,他們每個人都已經算不清楚了,折算多包紅雙喜、多瓶啤酒,甚至于多臺電視機,他們全都想象不出。這樣大金額的一筆錢,他們拿到手上都會覺得燙手的。
“呵呵,大家就踏踏實實地拿著吧,說好的事,就不要變了。”
秦海對于小伙伴們表現出來的震驚并不到意外,這還是改革開放之初,國營企業里的職工從未接過這種一夜暴富的事,心靈上到沖擊是難免的。等到再過幾年,看慣了家產數百萬、數千萬的富翁,估計他們對于4萬元的分紅就不會再有什麼不安了。
“我們這個項目,如果不出什麼差錯,40萬以上的利潤是可以保證的。不過,我們不能把這40萬全部拿來當分紅,而是要把它們投擴大再生產,以便讓我們的工廠進一步地壯大,在未來掙到更多的錢。我想,等貨款匯到,咱們每人先支取一兩千塊錢零用,余下的錢就都留在賬上,大家覺得如何。”秦海問道。
“哈哈,贊!”寧默首先從驚愕中清醒過來,舉起手支持秦海的建議,“咱們聽秦海的,也別太大手大腳了,一個人拿一兩千塊錢零用就足夠了。”
“對,就是零用錢嘛,要那麼多干什麼。”喻海濤和苗磊也跟著調侃起來,想到最多半年之后,自己名下就有幾萬元的資產,他們頓時都有了幽默細胞,能夠開得起這樣奢侈的玩笑了。
說笑完畢,寧默想到了當前的事,他對秦海提醒道:“對了,秦海,辦工廠的事,你打算怎麼弄?咱們都是工人,不能自己辦廠子的。”
秦海道:“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好了。我準備讓我父親來當工廠的廠長,他是個農民,現在國家鼓勵農村辦鄉鎮企業,我讓他把鎮上的小五金廠包下來,這樣就可以規避開國家的政策限制。”
“太好了,你父親……我們應該秦叔叔吧,有他在這里坐鎮,就省得那些工人覺得我們太年輕、不牢靠了。”苗磊高興地說道。
“嗯,這些事就先說到這里。下一步,咱們要抓把廠子建起來,開立起自己的賬戶。還有,需要廣泛地聯系廢品收購站以及各家企業,從他們那里搜集廢鋼。這些事,還得你們各位多心,我這些天除了辦咱們自己的事之外,還得給廠里做一些事。”秦海代道。
“廠里的事有我爸管著呢,你那麼多心干什麼。
”寧默大大咧咧地說道。
秦海笑道:“你小子,有了錢連你爹都坑,老爺子都奔六的人了,能夠出來坐鎮就不錯了,還能指他干活?再說了,技上的事,他也不懂啊。”
“那是那是。”寧默也覺得自己太不孝了,趕糾正:“秦海,你去忙廠里的事吧,這邊的事你代我們做就行了。這個工廠就是我們自己的,我們肯定會努力的!”
“對,工廠是我們自己的,我們會努力的。”喻海濤和苗磊都大聲地喊道。
聊完所有的事,已經到了半下午時分。寧默等人這兩天都是在廠里請了事假出來理鋼鐵廠的各項事務的,他們起初對于請事假導致的扣工資還有些心疼,現在得知自己能夠在鋼鐵廠拿到數以萬計的分紅,廠子里那點工資就已經完全不被他們放在心上了。
秦海告別了寧默等人,徒步走回青鋒廠。到廠里的時候,還沒到下班時間,他徑直進了辦公樓,來到寧中英的辦公室門口,發現房門鎖,屋里有說話的聲音,但抬手敲了敲門。
“誰啊!”屋里傳來一個聲音,接著就有人把房門打開了。
“小秦?你可回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開門的人正是副廠長項紀勇,一見到秦海的面,他臉上又是高興又帶著幾分責備之意。
“不會吧,你們這是在開毒氣室呢?”秦海抬眼看去,只見屋子里煙霧繚繞,都快看不清人臉了。也不知道這些人在討論什麼事,居然能夠掉這麼多的香煙。
“進來坐吧,正好匯報一下浦桑汽車的事。這件事我說不清楚,冷科長正在撓頭呢。”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寧中英大聲地對秦海說道。
秦海進了門,揮手撥開點煙霧,這才發現屋子里除了寧中英、項紀勇之外,還有冷玉明和蕭東平二人,這正是寧中英最核心的班底。看起來,寧中英從上午回到廠里之后,就急召集了自己的心腹來討論業務的事,其忙碌的程度,毫不亞于剛剛開過第一次鋼鐵廠東會的秦海。
“小秦,你覺得這些技你都有數?”冷玉明揮著手上的一大疊資料,對秦海問道。剛才他已經看過所有這些資料了,他的判斷與秦海一樣,就是認為機加工方面沒有什麼障礙,難度都集中在材料方面。
冷玉明為農機廠的技科長,在技方面是個多面手,樣樣都懂一點,但不可能做到什麼都通。在材料方面,他與秦海接過幾回之后,便自不如,遇事還需要聽聽秦海的看法。
秦海也不客氣,說道:“冷科長,材料方面的這些技,我都評估過了,都是我們可能解決的,回頭我會詳細地向你匯報一次。不過,要解決這些問題,需要建一個材料實驗室,這件事我在火車上向寧廠長匯報過,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我贊。”冷玉明毫不猶豫地說道,“這麼多的技,沒有一個專門的實驗室是解決不了的。這些技如果解決了,不單能夠滿足這些配件生產的需要,對于咱們傳統產品的質量提升也有極大的幫助。只是,要建實驗室就需要添置設備,還要有額外的技人員,這些問題怎麼解決。”
“你們把方案提出來,我給你們解決。”寧中英大氣地說道。
“那就好了,小秦,我們現在就去做方案。”冷玉明說著便起走。
“冷科長,咱們也不急著這一時吧……”秦海苦著臉說道,“寧廠長這邊的事還沒說完呢。”
項紀勇笑道:“我們早就說完了,就在這等著你回來呢。老蕭明天就去海東,把你掙來的那10萬塊錢業務接回來,對了,你可得保證幫人家江洲機械廠把末冶金的技弄好,否則人家可不干。”
“這個完全沒問題。”秦海道。
“那就沒事了,我們得分頭干活去了。寧廠長真不愧是老將,一出馬就弄回來這麼多業務,我現在都傷腦筋,該怎麼安排生產啊。”項紀勇撓著頭皮說道。
“哈哈,這我就不管了,有寧廠長出馬,我就省心了。明天消消停停地去海東,對方怎麼也得請我一頓酒吧。”蕭東平哈哈笑著,也站起來,向外走去。
“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要向寧廠長匯報一下。”秦海站起,卻沒有窩,對眾人說道。
c
【扮豬吃虎一心搞事業直女×美強慘陽光又腹黑少年】 【重生、復仇、爽文、1v1、強強、扮豬吃虎】 前世,葉老將軍被贅婿薛懷澹大義滅親。 隨著葉府的覆滅,葉昭言隨母親跌落泥濘,被父親薛懷澹關進了易主的葉府。 被磋磨、被當做踏腳的雲梯,直至母女雙雙殞命,葉昭言才知道這一切早就注定。 重回五年前,她看破父慈子孝的假象,誓要守護屬於葉家的一切。 一路險象環生,某俊逸少年在旁殫精竭慮:“你確定要對那位動手?” “你若害怕被牽連,便與我劃清界限吧。” “我這就請賜一份皇命不日入贅,從此你我休戚與共。” 葉昭言磨刀霍霍:“你莫不是想步那薛小人後塵?!” “天地良心,我全部身家都在你那。”少年險些淚光盈盈。
喬時念重生了。上一世,她癡愛了霍硯辭八年,結果只換來一張離婚證和精神病院的慘死。所以重生的喬時念第一件事就是和霍硯辭離婚!起初,霍硯辭一如既往的疏冷不屑,“少拿離婚威脅我,我沒空陪你作!”后來,離了婚的喬時念事業順風順水,身邊優秀男人不斷,霍硯辭坐不住了!他將喬時念抵在墻邊,“老婆,我錯了,咱們復婚……”喬時念小臉冷清,“謝謝,勿擾,我的戀愛腦已治好。”
韓江萬萬沒想到,大女兒看似無心無意的一句話(我不是你親生的),卻一語成讖,也揭開掩蓋在婚姻和家庭的層層黑幕。 妻子是絕頂大美女,也是當地女首富,和韓江結婚十六年,育有兩兒三女。 無獨有偶,更多的親子鑒定結果顯示,餘下兩個女兒都不是親生的,至此,韓江的婚姻和事業,進入了至暗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