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寵和陸文龍帶著韓常來到拒馬大陣外面,立即有人上前接應。
韓常這才看清楚,燕軍已經將這邊的街道和民房全都改建防范金軍騎兵進攻的工事了。
街道口堆滿著麻袋,中間只留一條曲折的道路,麻麻的燕軍布置在麻袋陣地之中。
盾牌手、長槍手、排刀手……分列陣排,錯落有致。
從他們的著鎧甲、武神可以看出來,分明都是銳。
還有街道兩邊的民房,上面站滿著弓箭手,他們手持大背背箭壺、箭壺里裝的是滿滿當當的箭矢。
韓常暗暗吃驚,怎麼東京城還有這麼多兵力?
他哪里知道,這些人大都只是從新兵轉化輔兵,只有部分將校,伍長,百夫長,千夫長這些人是燕軍老卒。
所到的訓練時間也只是一個月左右,還沒有上過戰場,經過與火的洗禮。
他們能站的這麼整齊,完全都是因為燕王編撰的練兵之法和他們對于燕王的崇敬之。
不過在不知道底細的人看來,東京城還有大量的后備兵馬。
這些士兵雖然沒有座騎,但是依靠東京城的房屋和街道的掩護,金軍騎兵想徹底占領外城,只怕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韓常嘆了口氣,就算他的部隊能夠沖破拒馬大陣,接下就會對上更加嚴酷的巷戰。
嘆氣之后,他的心涼了半截,燕軍真的是不屈不撓的部隊、不死不休的象征,與這樣的軍隊進行戰爭,本就是很不明智的舉。
王鐵不是大宋趙氏,可以任意拿。
唉……
韓常已經預料到完宗干和完宗輔的結局了。
金國并不是不強,金軍并不是不勇,拿大宋趙氏綽綽有余,可是對上王鐵和他的燕軍,這是到命中克星啊。
很快拒馬大陣之中就傳出靜,聽聲音韓常就知道里面的慘況。
如果沒有人帶他們出來,四千騎兵只怕全都會命喪于此。
他面向大陣,緩緩的跪了下來,韓常的心無比的復雜。
高寵和陸文龍只是盯著他,并沒有上前阻止。
“天意,這都是天意啊,天要滅亡金國啊……”
良久,韓常仰天長嘆,大喊一聲,之后就再也沒有說話。
“燕王殿下駕到……”
一聲呼喝傳來,將韓常從痛苦中拉回來。
王鐵在李逵,鮑旭和焦等人的擁簇下從街道里面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韓常站起來、轉過看著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穿著將軍服的年輕人,他的張了張,沒有說出一句話。
王敗寇!
這句話雖然說起來很簡單,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尷尬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韓將軍,你們沖出豁口的時候可曾破壞我們的火炮?”
王鐵走到韓常面前,微笑著問道。
“呃……”
韓常一時語塞,他想過王鐵到來開口就說風涼話,或者招降的話,甚至讓他有關完宗干的軍事報,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一口就問那些火炮。
他們沖過豁口的時候,是看到幾排火炮排在那里,炮手跑了,炮彈也沒有,韓常當時還以為燕軍被他們的騎兵嚇得落荒而逃,沒來得及將那些笨重的火炮拉走。
“那些火炮可是本王手里下的工匠心打造,每一尊都造價不菲,你們沒有砸毀就好,不然的話損失可就大了。”
王鐵招招手,讓人搬來兩張椅子,一張賜給韓常,一張自己坐下。
韓常并沒有坐上去,而是有些古怪的看著對方。
有陸文龍這個高手在一旁,他也沒有冒險上前擒拿王鐵作為人質的想法。
對方很輕易的就將自己俘虜,相信對方本就不怕自己出手。
韓常只是有些奇怪。
王鐵兩次從金軍手里劫取大量的財,相當于將天下最富饒的東京城收刮兩遍,又掌控著中原各個富庶地區,每年的天賦稅都是天文數字,可謂是中原第一富有之人。
怎麼給人覺是一個扣扣搜搜,還十分缺錢的主?
似乎看出自己心中所想,韓常聽到王鐵繼續說道:
“韓將軍啊,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等你坐到我這個位置就知道什麼著難了,一百萬大軍要養,馬軍、步軍、水軍、地方守軍……每年的軍餉都是一筆天文數字,還有各地的員的奉銀,扶持百姓的銀錢,被戰爭打爛的地區……這些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就是地主家里也沒有余糧啊……”
“韓將軍,你是不知道,難啊……”
王鐵這個樣子活一副守財奴模樣。
韓常有些疑的看著王鐵,他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在向我訴苦嗎?
還是贊揚我剛剛沒有把那些火炮砸毀?
“噗嗤……”
王鐵后的李逵忍不住笑了起來,鮑旭和焦連忙將他往后拉了拉。
示意他注意點影響,燕王這兒在招降韓常呢。
至于陸文龍和高寵二人,則地盯著韓常,他雖然是俘虜上沒有武,但是跟燕王距離這麼近,得防止他暴起傷人。
“李鐵牛,你笑什麼?”王鐵轉頭瞪了李逵一眼。
“咳咳咳,俺笑燕王殿下說自己是地主,好像,好像……”
李逵本來還想說下去,卻被鮑旭和焦捂住。
韓常角扯了扯,原來南國君臣之間的關系這麼和諧。
“你這憨貨,不知道前幾年河北,山西,陜西,河南和山東等地被戰火波及的地區很慘嗎,有的地方免除五年的賦稅和徭役,有的地方免除的是十年,這些地區本王現在還倒銀子幫助那些困難戶購買種糧和農?”
“現在國庫困難,要不你和龐將軍各自捐出半年的俸祿”
龐將軍自然是李逵的人龐秋霞,現在可是王鐵麾下僅有的幾員將之一,每年領到的俸銀可不。
聽到王鐵的呵斥,李逵立馬閉上自己的。
開什麼玩笑,半年的俸銀可以買很多酒了。
韓常這個時候則開始暗暗吃驚,難怪一路行來河北之地的百姓恢復的那麼快,敢王鐵花費了很大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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