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國的土地上,對燕國皇帝說出這種話,沈殊這種行為可以說是找死他媽給找死開門,找死到家。
蘇夜闌正在急給南宮淵止,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不想理,並沒有給予回應。
「哎呀,我說昭國的皇帝陛下,你要是不知道該的怎麼說話,就把閉上好不好,我們現在正忙著呢,你閑著沒事幹可以去旁邊逛一逛,沒有人能會攔著你的。」葉金針也過來幫忙。
聽到沈殊那不懷好意的問句,他都想用袋子裏的二十七金針將他紮篩子。
沈殊沒有搭理他。
準確的說,他連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只是看向蘇夜闌。
但蘇夜闌沒看他。
所有的目都在面前趴著的那個青年上。
臉上的偽裝有鼓起來的疤痕,擋住一部分視線,想也不想,直接手將那些黏在臉上的偽裝撕掉。
因為作太狠,還扯掉一些汗和碎發。
皮由於大力撕扯,留下一道發白的痕跡,有的扯傷了皮,帶出一道淡淡的痕。
但眼睛都沒眨一下。
葉金針都看愣了。
這個子對自己未免也太狠了些。
他砸吧砸吧,剛想開口,就看見蘇夜闌將手裏的銀針遞給他,然後用幾乎命令的語氣道:「把合針給我。」
葉金針:……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多餘的。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這個丑……這個份還不明的人,雖然也會點醫,但看剛才的反應,就知道跟陛下關係非同尋常。
一般有比較親近關係的人,他們是不建議出診的。
因為關心則。
尤其是在生死一線的關鍵時刻,最容易出岔子。
剛才葉金針用最快的速度衝上來,也是因為這個。
但現在對方很明白沒有要給他讓出一條路來的打算,相反,還喧賓奪主,想要自己來理這件棘手的事。
葉金針覺得這不妥。
於是想了想,一邊把合針拿在手上,一邊勸說道:「這個……端王妃,哦不,這位姑娘,陛下的傷勢嚴重,你又剛剛經歷了那種危險的況,現在不宜出手給人醫治,不如還是我來吧。」
他沒有把合針遞出去。
並且以為自己苦口婆心的勸說可以得到採納。
但蘇夜闌本沒理他。
可能連他說了什麼都沒聽到,只是看到他手裏的合針,就一把奪過去,然後開始合傷口。
作迅速,一不茍。
葉金針傻眼。
趴在那裏的南宮淵其實也沒有徹底暈過去,他偶爾咳出一點沫,看見葉金針那滿臉懵的樣子,開口道:「讓治吧……你在旁邊打打下手就好,不要讓太過勞,咳咳……」
「別開口說話!」
蘇夜闌現在誰也不理,但聽見他開口,立即出言制止。
可見並不是真的聽不見。
只是不想理人而已。
葉金針見狀,也放棄了掙扎。
好在這姑娘雖然臉看起來很可怕,但手裏的針是半點兒沒有出錯。
葉金針看著,覺得就算是讓他自己來,恐怕也做不到比更好。
於是只能妥協。
而遠,被利箭貫穿了膛的南宮羽看著這一幕,最後,緩緩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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