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蘇夜闌們遇到變故的時候，皇宮裡的南宮淵也聽說了端王府的事。

他現在人手雖然不多，但應該有的耳目卻沒有過。

聽說那醜被關起來，他冷淡的眉眼沒有出任何異樣的神。

「南宮羽這麼快就厭惡了，不過也是意料之中。」

其他子尚且可以侍人，但那個醜……

除了那雙眼睛之外，實在沒什麼優點。

「啊呀，陛下現在可不要高興得太早，裴浪去了昭國，咱們的人手是越來越了，現在那醜失寵，微臣也不能再有借口去查探那醜的脈象，咱們就不能順利試藥了啊。」

葉金針還是很著急。

畢竟難得有這麼好用的試驗品。

不對，是葯人。

他還有好多種方案沒來得及往上用。

要是就這麼擱淺了，那必然是他醫者生涯上巨大的損失。

「陛下，微臣最近才據脈象變化的況，研製出了新的藥品，你看這……」葉金針拿出懷裡的瓶子。

說實話，他其實對端王府里的那些恨仇沒有多大興趣。

他只想研究醫道。

如果不是陛下和那個醜的病這麼標新立異，他也是理都懶得理的。

「急什麼，不就是試藥麼，朕去就是。」

南宮羽自以為自己府上守衛了得，但其實還沒有當初蘇漠回到鎮遠將軍後防得嚴實。

他進出那裡，如無人之境。

「可是陛下，這葯吃下去還要看況，如果不知道葯的效果，只是往裡喂，那沒有用的。」葉金針解釋。

畢竟這病癥不同於其他。

之前他去王府給那個醜看診的時候，就巧遇見過一次頭痛癥發作的況，但那醜是個奇子，痛那樣居然能沒面不改，除了臉稍微蒼白一些之外，本看不出端倪。

「看什麼脈，你且拿葯去試，人活著，便是你的葯有效，反之人死了，就證明你的葯有問題，這麼簡單的邏輯，需要看脈來判斷？」

玉座上的人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沒有毫變化，彷彿對方只是天地間的蚍蜉。

其實在那醜開始試藥之後，他的況也有所緩解。

但他並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此刻在大昭邊境等著他的那個人。

南宮淵態度冷漠，葉金針噎住。

他對南宮淵這邏輯不能茍同。

但也不敢反駁。

於是在沉默許久之後，還是將手裡的藥瓶謹慎到南宮淵手中，叮囑道：「那……陛下一定要留等吃下藥之後稍微觀察一陣再走，若是有什麼比較激烈的反應，也請陛下記下來，微臣好據況調整葯的用量。」

這樣也好讓他也些罪。

葉金針勸說道。

南宮淵沉默片刻，看了眼手上的藥瓶，不知想到什麼，才冷淡道：「知道了。」

他從玉座上站起來，準備去更。

走出去兩步，忽然頭也不回地問：「裴浪出去這些天了，有消息傳回來嗎？」

葉金針搖了搖頭，無奈道：「陛下，從都城到昭國與匈奴的邊境，就算快馬加鞭也要一個月呢，不過應該快了，裴浪到之後，一定會立即給陛下傳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