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匹馬奔在龍神幫總壇的山坡上,吳適的尸倚在他前。
將母親托給趙霜靈,他并不能完全放心。但現在,還有什么地方能讓他放心的呢?進突然發現,事到如今,似乎只有這個仇人之才是唯一專心為著他的人。至在懷六甲的趙霜靈那兒,沒有旁人敢去羅皂。
“別讓你爹知道這人在這里,風頭一過我會重新安置。”他這樣代他的妻子,“要是落在你爹的手里會很慘的。我也不能讓你爹知道我把他的人出來。”進簡要地介紹了楊綃玲的來歷,心想這不必瞞,說實話反而可以激起趙霜靈的同心。他輕輕地親著妻子的額頭:“只有靈兒你對我最好,只有靈兒不會害我的。別讓你爹知道,相公就靠你了。”
只要讓靈兒相信這人要是暴的話,會對的夫君極之不利,靈兒就會懂得怎么做的。進自己放心:“其實我已討了個好老婆。”至于母親方面,為了自己和兒子,進也相信不會來的。
“現在主要還是得看趙老頭傷得怎么樣了。”進一邊尋思著,馬匹已奔至總壇門口。
一大廳,他不嚇了一跳。只見廳中橫七豎八地躺了很多傷者,幾名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大夫正忙得團團轉。吳山泰手臂上扎著繃帶,口里正在罵罵咧咧:“他媽的!羅參這王八蛋!沒想到這么險!”
進腳下裝得蹌蹌踉踉,攙著吳適的尸大門。突然腳下故意一,連人帶尸摔了在地。廳中眾人的眼全都了過來,吳山泰“呼”的一聲已奔到跟前。
“吳大叔……對不起……我……我沒能保護好吳兄弟……”進氣吁吁說道。
卻見吳山泰雙手捧著兒子的臉,雙眼紅。突然“啊”的一聲大,沖著進吼道:“這是怎么回事!”
當下進便說途中遇伏,給幾名不明來歷的高手暗算。結果兩人一死一傷,他冒死拖著吳適的尸搶了一匹快馬逃出重圍。出早已佯裝好的傷口,喃喃地道:“不知道是什么人跟我們龍神幫作對……”
“羅參!”吳山泰重重地捶了一下地,道:“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進假意嘆息流淚,指著遍地的傷兵問道:“怎么……怎么會傷了這么多兄弟?幫主呢?”吳山泰含淚搖了搖頭:“中計了!中了羅參這王八羔子的計了!”
原來那日趙昆化見到青兒那不忍卒睹的尸,再也按捺不住,定要趁早救回兒。幫中眾人也因不兄弟離奇失蹤,心下惶然,于是決定冒險一搏,盡遣英乘夜城,打算大鬧府,羅參就范。不料城中卻埋伏了大批不知來頭的高手,龍神幫不僅半個人都沒救出,反而死傷慘重,連趙昆化本人肋間也挨了一刀,至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他媽的,府怎么突然這么厲害起來?”進大出意料之外。本以為挑撥趙昆化去跟府火拚,他好暗中漁利,卻沒想到有此等結果。好在趙昆化遭重創,龍神幫現在群龍無首,他這副幫主便將掌管一切。一想到他的計劃也可算基本功,進說道:“我……我去看看幫主……”
趙昆化正被一個丫頭扶著喂藥,喂他口里的藥水總是進不了,倒流而出。坐在他邊的趙夫人正幽幽說道:“惡有惡報,惡有惡報啊!”進的心中一:“也來了?看來趙老賊真傷得不輕。”進來龍神幫已久,還沒見過趙夫人在幫里出現過。當下輕咳一聲,走了進去。
趙夫人白了他一眼,轉頭繼續催促丫頭喂藥。
“岳母大人,幫主怎么樣了?”進小聲問道。
趙夫人頭也不回,冷冷道:“快死了!你來干什么?這世上還有很多作孽的事等著你們去干呢!”
進肚里暗暗咒罵,口里唯唯諾諾,站了一會,很是沒趣,看趙昆化確是人事不省,于是轉告退。
回到大廳,吳山泰猶自對著兒子的尸發呆。進拍拍他的肩頭,道:“人死不能復生,吳大叔節哀順變!幫里既遭大變,很多事還須您來打理呢!”吳山泰頭也不抬,道:“你是副幫主,你說了算。”進知他在惱怒自己保護他兒子不力,當下也不多話,只是吩咐眾人好生照料傷員,守在幫里各關口,沒事不要擅自離幫。吳山泰聽他口氣,儼然一副新當家模樣,冷冷道:“幫主吩咐過,他不在時大家聽你的。副幫主,什么時候去報仇呀?”
進見來者不善,道:“這個……幫里此番損傷慘重,須得等幫主和眾位兄弟康復之后,再作道理。”又看了吳山泰一眼,咬牙切齒地道:“你放心,此仇不報進誓不為人!”吳山泰見他這樣說,不好作聲,又對著兒子的尸發呆起來。
進心道:“這樣也好,姐姐他們就可以清靜幾日了。”心下掛念,轉走堂。
自從趙昆化給楊緗玲一口咬掉命之后,原來行不太限制的嫣兒也給上了手鏈腳鐐。進走姐姐的房里,只見楊緗玲、嫣兒和阿琪都給墻角的鐵鏈鎖住雙手,躺在地上。母姨甥三人上都是只披一件薄紗,妙的約可見。楊緗玲和嫣兒都已沉沉睡去,只有阿琪空的眼神向屋頂。一見進進來,阿琪掙扎一下子,坐起來。由于雙手拷在背后,只能著墻角,抱膝抬起頭來,漂亮的大眼睛呆呆地著進。
進輕嘆一聲,道:“趙老頭快完蛋了,你們再忍幾天。”蹲到阿琪跟前,頭著的臉。阿琪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不避不閃。連日來的,原來神采飛揚的姑娘已經麻木了,連進帶來的好消息,聽著也似乎無于衷。
進看著漂亮的臉蛋日漸憔悴,心下不一陣難過。俯下頭去在阿琪額頭上輕輕一吻,輕聲道:“我知道你怪我,阿琪表妹。那幫混蛋對你實在太狠了,你放心,以后我會好好地對你的。”阿琪依然面無表地看著他站起來走向門口,突然道:“我蓉姐呢?你害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進回過頭來,道:“方姑娘我已經放了走了,現在沒事。”頓了一頓,說:“對不起,我以前不知道。”掩上門走了出去。
日已西斜,奔波了一天的進著實有點累了。
次日一早,進當著幫眾宣布,后堂中的人在報仇之前不準再。“他媽的,要不是玩人玩得一個個都虛了,怎么會這么不堪一擊!”進對自己的這個借口十分滿意。當下三令五申,指點了數名頭目,帶未傷的幫眾每日勤于習武。吳山泰一聽不給玩人,心下老大不高興,進只得暗下批準他例外,可以自由進出堂。
眾小嘍啰一聽不僅沒人玩還得每日拚命用功,牢也自不。但進抬出報仇的大帽子來,吳山泰也在一旁附和,雖然心下不滿,卻也無可奈何。當下眾人分幾組,隨著幾名大頭目在山上各苦練起來。
進布置妥當,心知起碼姐姐姨媽們不會再到多大的擾,便對吳山泰說道要回趙府照料一下,騎匹快馬直奔老屋而去。
剛到屋外,便聽得里面一片人的慘聲。進皺了皺眉,心道如此吵法,要是有旁人經過豈不糟糕?飛奔而。
只見霜茹霜瑤姐妹給赤條條地吊在一起,趙霜茹手足給擰到背后捆在一起吊著,妹妹趙霜瑤卻是雙手抱著姐姐的,雙也勾著姐姐的屁,分別在趙霜茹的背后捆。這樣霜瑤全的重量也都在霜茹給捆在一起的四肢上,手足在姐姐的后背和屁上沒法固定,不免時有移,只是苦了手足被繩子勒住了趙霜茹。虎子一手持著皮鞭,一手拿著一個酒葫蘆,一邊喝著酒,一邊揮著皮鞭往可憐的姐妹倆上打。
“啪!”一鞭掃在趙霜瑤的屁上,鞭尾甩上,經過霜瑤的部,擊中霜茹的阜,姐妹倆同時又是一聲慘。
一見進,虎子笑呵呵道:“小爺,我的鞭法是不是很有長進了啊!哈哈!這對小爛婊子就應該這么打!”又是一鞭掃去,皮鞭穿過姐妹倆中的空隙,先后擊中兩人的房,長長的鞭尾還繞過霜瑤的,掃在的后背上。部余痛未消的姐妹倆又是發出一陣尖聲的慘。
“你喝醉了!”進搶了上去,奪下虎子手里的皮鞭,“打下去就把我的人給打死了!”霜茹一看來了救兵,哭:“爺救命啊,茹奴快給打死了……
”
“我沒醉!”虎子搖搖晃晃道,“打死這兩個爛婊子……打……”撲上來要搶回皮鞭。
進喝道:“虎子!”虎子咪咪笑道:“小爺別搶我皮鞭啊,還給我……
我打爛這兩個小婊子……”抱住進只是要皮鞭。
進大怒,順手從旁邊抄起一桶水,朝虎子的頭整桶淋下。
虎子坐在地上呼呼著氣,一手將酒葫蘆扔到一旁,突然“嘔”的一聲,趴著頭大吐起來,將滿屋薰得盡是酒氣穢味。
進搖了搖頭,將霜茹姐妹倆解了下來。卻見二上滿是傷痕,累得倒在地上一不,只是嗚嗚直哭。
“他的,要玩也別玩得這么過火!搞死了你就沒得玩了!”進氣呼呼說道。
還在干咳著的虎子一聽,頂道:“又不是沒搞死過!”回頭一看進面不豫,連忙低頭不作聲。
進腳踢著霜茹和霜瑤的屁,把們趕青兒做的那兩個籠子里,轉頭對虎子道:“我來是想告訴你,老趙已經發了瘋,龍神幫這回損兵折將,老趙自己也丟了半條命,也不知道還活不活得……”背后的籠子里傳來趙家姐妹的哭聲,進轉頭看了一眼,續道:“你等我消息,你很快就可以大搖大擺到龍神幫里去了。”
虎子道:“知道了。”進罵道:“這兩個娘們是給你玩的,又漂亮又聽話,搞死了你舍得我可舍不得!”虎子道:“知道了。”進從懷里掏出一包點心丟到桌上:“屋里吃的東西還夠吧?夠的話這幾天就不要出去了,外面很。”
虎子道:“知道了。”進一腳了出房,說道:“我還有事,你自己小心點。
”虎子道:“知道了。”見進還在看著他,站起道:“放心吧,我不喝那么多酒就是了。”進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回到趙府,進直奔自己房中。雖日上三竿,趙霜靈卻還睡得正香。
云兒笑道:“二小姐有了小孩,整天睡得像頭豬……姑爺,那人是什么來頭?”進罵道:“別多事,在哪?”云兒一吐舌頭,道:“在后面鎖著的房里。放心吧,沒人知道的!只有我跟小姐知道。”進笑道:“沒人知道?你不是人嗎?”云兒一跺腳:“姑爺又來笑話人了!虧我還每天要送飯幫你養人呢!”進扭了一下的臉,笑道:“是啦,你乖啦!帶我去看看。”
楊綃玲正坐在床上發呆,一見他進來,忙站了起來。進示意云兒退下,笑道:“住得還慣嗎?”楊綃玲低聲道:“有勞公子費心,玲婊子哪敢說不慣。
只要看到我孩兒平安無事,玲婊子做牛做馬侍候公子!”慢慢走上前來,雙手輕著進前,小鳥依人般倚到他上。這公子冒險救,無非也是想要的子,楊綃玲心想自己還是主點討好他的好。
“不不!”進忙道,“以后我不要再聽到什么婊子這三個字。你以后就不是婊子了,我會好好對你的。”
楊綃玲聽他說得誠懇,不由心中,抱著他的子,問道:“那……那什么?”
進一愕,一時倒也答不上來。
我卻摸著硬的發疼的下面艱難入睡,滿腦子都是將媽媽按在身下操弄的樣子一媽媽嬌軀震顫不已,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地嬌喘著,恍佛要將她全身的火熱酥麻,從口中哼出,喉頭也咕嚕咕嚕地呻吟著難以分辨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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