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人早就已經離開了,謝這段時間失魂落魄,也不是完全察覺不到外界的變化。
只是強迫自己封鎖心不去想那些事罷了。
可是想到謝銘的話,還有今天翠漪的表現。
告訴自己,必須打起神,要從沈承淵收下保護謝府眾人才行。
不敢去賭這個沈承淵對謝家之人的容忍度。
而且陛下不好,大概過不了多久,對方就會登基為帝了吧,必須要安排好一切才行。
強迫自己住心中的酸,開始為以后謝府之人的未來做打算。
“來人,替本王妃梳妝。”
既然已經想清楚了,自然就不能容忍自己出一一毫的。
沈承淵的前車之鑒仍舊歷歷在目,能看出兩人的不同之,難保沈承淵不會發現的改變。
所以要用最完的姿態去面對沈承淵,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迷對方。
而且,要沈承淵對各部的安排,要把墨喻等人都安排進去,相信,以墨喻這些人對的關心。
即便日后真的……不在了,也能保護好謝家的人。
謝握了雙拳,盯著銅鏡中青春正茂的自己,可是的心已經死了,死在沈承淵離開的那天了。
扯起笑了笑。
已經想好了,要給追隨這一世的人,而且要給自己的死畫上一個完的句號。
不能讓沈承淵遷怒謝家,可是也做不到放過自己。
那麼,什麼樣的死亡方式,才能讓沈承淵接呢?
謝回頭,看著桌案上的小木盒,出手了自己的小腹,原諒最后的一次自私吧。
“王妃,梳好了。”
小丫鬟停下手中的作,將一支流蘇發簪在的頭上。
“好。”
謝心替自己畫了一個容煥發的妝容,在等一個機會,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夜晚,沈承淵的車架在祁王府的門口停下,有人進來回稟謝,“王妃,王爺回來了。”
“嗯,我知道了。”
謝在銅鏡前坐了一個下午,一直在練習自己的舉,需要一顰一笑的都完到極致,讓沈承淵看不出破綻。
扶著侍的手站起,今日穿了一襲拖地的長,心打扮了自己。
沈承淵見到的一瞬間,也驚艷了一瞬間。
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謝,五指虛虛抓在一起。
“今日是怎麼了?”
沈承淵的膛里,那顆心臟砰砰直跳,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過速,偶爾還有一兩下跳。
“王爺。”
謝蓮步輕移,微微扭著自己的腰肢,知道的,男人都喜歡這一套,不信沈承淵不上鉤。
抬起頭,眼神仿佛鉤子,輕輕一甩,就讓沈承淵上鉤了。
“想通了?”
在前,加上是自己心心念念了那麼久的人,他自然也是不能免俗的,只是沈承淵也很疑。
為什麼謝對他的態度忽然就改變了。
這邊,謝已經黏在他的邊了,挽著沈承淵的胳膊,出一個笑容,仿佛清晨的花朵吸滿了水,著生機的麗。
“臣妾是想清楚了,而且爹爹說,日后若是王爺登基了……”故意咬了一下瓣,“到時可就沒有臣妾的位置了。”
(本章完)